一位在英国生活了8年、游历过整个欧洲的朋友这样告诉我:“如果让我选择在欧洲定居,瑞士是我唯一想移民的国家。”
走进瑞士,才明白此言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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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底走进欧洲,第一站巴黎便给了我一个惊喜,因为它不可思议的蓝天白云,因为它雨后清新的湖区景致,因为它在深厚历史人文背后依旧保存的古朴之风,让日复一日在高节奏工作生活的来自中国的我一种全新的感受,终于可以放慢一点脚步,感受生活中的美丽。
没想到,此行更大的惊喜在进入瑞士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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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巴黎一路向东,沿途是越来越密的绿色原野,天高野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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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片一大片养眼的绿色,间或是更深色的林子,点缀其间的是红色屋顶的小木屋,卷成圆柱状的干草垛,或者散落其间的乡间小镇,错落的房屋、白色尖顶的小教堂很自然地夹杂在远处森林和近处草原之间,构成了一幅唯美欧洲乡间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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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法国,汽车开始穿行在山路间,依旧是看不尽的绿色。渐渐地,雪峰在视线中出现,隐约可见山峰上的白雪,雪线之下,是依偎着山峦蓝莹莹的湖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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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此行去因特拉肯小镇必经的湖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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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特拉肯(Interlaken)似乎是去瑞士必不可少的一站。因特拉肯,顾名思义,两湖之间之意。坐落在布里恩茨湖(Lake
Brienz)与图恩湖(Lake
Thun)之间的这座小镇,人口不多,小镇上唯一的何维克(Hoheweg)街在中国导游的口中,是一条繁华的商业街。的确,各瑞士名表品牌在这里有专卖店,还有各类欧洲名品包、首饰店。总是能看见各国游客在街上游走,其中热切购物的以亚洲的中国、韩国人、南亚人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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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除了购物,这应该是非常优雅的度假之地。在镇中心街边的咖啡吧中,总是能看见很多欧美游客在闲坐聊天,或者看书发呆。在安静和祥和的午后,看远处幽蓝的少女峰隐现,看滑翔爱好者从雪峰上飞翔而下,看近处宽广草地(Hohematte)中的婴儿玩耍,看来往的各国游客,直到天色渐沉。正应了卞之琳的这首《断章》:你在阳台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桥上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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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典型的瑞士小镇。干净的街道、艳丽的鲜花、真实的蓝天、绿地和雪峰,心无旁骛的人群……从常常被雾霾笼罩的天幕中逃离,突然见到这满眼的湖光山色,回归到最纯净和清新的大自然怀抱中,仿佛回归到心灵最纯粹质朴的纯真年代,没有浮躁、没有纷繁、没有困顿、没有疲惫……与最原始的自然浑然一体,这难道不够惊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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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上雪朗峰便是这种惊喜感觉的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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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朗峰是当年007的拍摄地,常年积雪不化。坐缆车登上峰顶需要在三个平台,连续转三次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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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登上雪朗峰的队伍,由各国游客组成。其中有一队英国中年游客,像是来自两个家庭的两对夫妻,还带着一条狗。当我情不自禁地表达了“这里真美”的感叹后,其中一位中年男子立刻赞同我的观点:是的,我们本来住在英国,来到瑞士后,觉得这里如此优美,于是就决定在这里住下来,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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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缆车一路风景。起先是绿意满坡的山峰、盛开白色的小雏菊和小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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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海拔的升高,开始弥漫着雾气、一阵一阵飘来,风景开始朦胧一阵清晰一阵。
来到山顶,有一座号称是全球海拔最高的旋转餐厅兼纪念品销售店、邮局。室内温暖如春,卖着印着瑞士风光的明信片和风铃等各种小东西,有特色的是,其中还有007的影碟、图片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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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外是8月底的2度左右,阳光照耀下,被积雪覆盖的起伏山峦、山脊上的积雪清晰可见。不到3分钟,雾气袭来,刚才所见的景致立刻被雾气覆盖,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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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依旧坐缆车,耳边响起了007的经典乐曲。不过,我最期待的还是有一天能静静地住在这山中小木屋中,然后牵着爱人的手漫步其间、或者徒步登山,和这美妙的湖光山色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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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那位在欧洲呆了多年的朋友说的另一句话:瑞士是上帝最眷顾的国家。虽然我去过的国家并不算多,但是这句话我再同意不过了。举目是蓝天白云和雪峰,低头是森林草原和湖泊,这就是瑞士人的生活环境,这一切浑然天成。人与自然的和谐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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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这个世界上,需要有一个空间能释放人最本真的自由与奔放,没有顾虑、无须做作,去达到和社会、自然最本质的和谐。在这片净土上,至少可以放下急匆匆的脚步,感受一下没有杂质的风景。
这本是大自然最纯真的状态,如今对于“发展是硬道理”的国人来说,却是久违的稀缺资源,在经济发展的同时,牺牲的是环境的代价,这应该是发展最应该反思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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