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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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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
榴花开放的仲夏,
那个午后,
有九十八个集合消息。
曾经的谁告诉我,
这将是一个怎样的缘起,
以及他们当初的故事。
王:
初见,在八月里最后一个暮色,
是夏蝉的热烈,
在风中延续。
整个九月充满了小心翼翼,
但一切都争相表现,
只为挥撒踊跃,
以便你,
能对着名单看了又看。
李:
十月,
我们去了趟的南方,
而日子
却迫不及待地飞快,
风越过错觉的围墙,
从西北一拥而来。
林:
校长大厦东侧有三排法桐,
叶子浓烈地依偎季节,
但毕竟,
没有红过喷水池花叠石上的爬藤,
也没有黄过,
那片年轻的鸭脚树。
汉白玉的小石桥不动声色,
那一组青铜雕塑凝结着云淡风清的笑,
而雕塑面前,
正摆放着一小片万寿菊,
盛开得那么自我,
酣畅淋漓。
王:
放开了心底,
而月亮已圆了三回,
在一起,
我们已度过八十七个日夜。
那两册笔记,
皮儿绿得象春水一样,
里面层叠着却是200张刻着铭文的秋叶。
秋叶上弯曲的,
分明是贪婪的丰收。
合:
我这样想过,
这必是永久的记念。
李:
我出西门而去,
先哲于我视而不见。
只是记得师者们说过,
他们与那些相距不远的静默的石头,
合:
都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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