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偷偷下床了,坐在电脑桌前兴奋地回着朋友们几天来的留言和评论,被人惦念的温暖不时在心里涌动着。
今年是我的本命年,发生意外的概率多了些。
比如吃螃蟹时被钳子扎得血流如注,绝不夸张,拇指一节有多少长口子就有多长,血顺着手向下淌,白药涂了一次又一次就是止不住,同桌吃饭的男士们都吓呆了,我把伤口放嘴里吸着还要抽空安慰他们:没事没事,就是得有一段没法儿弹琴了。搞得好象我多专业似的。
不过我进步了,没哭!
再比如,初夏参观朋友的盆景园,那里有上百盆湖北特有的植物:对节白蜡,据说每盆价格数十万到百万不等,均被政府或是大公司收购,还有园子里几只大藏獒据说是特意买来看花防有盗的。我一时兴起,举着相机就向前冲,平地摔了一跤也就罢了,偏偏摔出去的地面上是人家新漆好的一片铁丝网,幸运的油漆已干,不幸的是裤子没破,但里面皮开肉绽。我腿上的伤口全呈网状开裂,搞得急诊大夫看了伤口又看我,当时太疼没顾多想,后来回忆,大惊:他不会把我当越狱的了吧?

上周一下台阶的一瞬间扭伤了脚,那疼痛来得凶猛,让我只能抬着受伤的脚拼命的叫着:我的脚,我的脚。其余的一句也说不出了,冷风中感觉脸上暖暖的,想必是哭了吧。
很奇怪,两只脚这么多年一向恪守职责,走路时都是集体向前看的,为什么那天右脚突发奇想的要去偷看左脚呢?想看就慢慢扭头嘛,学习过去的大家闺秀,转头要先转腰带动身体的转动,头自然随之摆,要做到头动耳环不能摇才是真功夫。
好家伙,脚上肿起了馒头样的大包,很是精彩。送到急诊,医生说马上要下班了,只负责照片子,让我再去门诊取药。到了门诊,医生惊问:你是急诊到这儿干嘛来呀?我陈述了理由,只见医生目光充满轻视,然后不屑地说:切,这帮急诊大夫。看来我成皮球了,周一早上,两边不待见我。
我无奈地为急诊大夫的行为买了单,门诊医生非常无赖的拒绝给我打石膏或是上绷带,虽然这些方案都是他提出来的,然后建议我去买个护踝----就是他声称哪儿都有的这个东西,我老公硬是跑了N个药店和N个体育用品店才买到。
医嘱:二周内禁止着地用力,一个月左右康复
周二,独自在家,下地一瞬间没站稳,第二次扭了伤脚,脚踝内侧又肿出个小馒头。
晚上老公回来,我感慨:你说是不是因为我的脚腕子太细了所以容易崴脚啊,好象羚羊似的,你什么时候看见大象崴过脚呢?
老公不解地看看我,然后悠悠地说:大象也崴脚,就是体重超标的时候!

女儿先于我犯鼻炎,周一也在家休息,和我腻在床上看故事书,老公瞧着我们感叹:行,我们家现在成亲子病房了。
晚上姥姥执意把女儿接走,临走我强撑着送小人儿到门口,她认真地问我:妈妈,你脚上的大馒头什么时候好啊?我心酸,她知道我好了才能接她回家。
周三,姥姥反馈:中医院医生说女儿的鼻子要做手术。
周四,
一早发老公去同仁耳鼻喉科挂专家号,也说手术会比现在要好。但目前只堵了2/3,他建议全堵死后再手术。我气,什么狗屁道理,全堵死了没法儿喘气了。细想,无奈,全国的病人都往这儿跑,他只能捡最厉害的治,所以没病床只能这么对付我们。有做过手术的家长告诉我,他们等手术的时间分别是6个月和8个月,你尽可以先排着队,没等到你手术呢,孩子的腺样体发育得快,一定会让鼻子堵死的。虽说是好心,是办法,可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可我又能怎么样呢?
月底,老公出差,我独自在家,本可以偷得浮生几日闲的,现在看着大把的秋日阳光在卧室的窗外从东晃荡到西,浪费了呀!
我原是个有神论者,我原胆小怕死,但事多儿了不愁如同虱子多了不咬,现在的我什么也不怕了(反正该来的也躲不掉,死猪早晚要被开水烫,呵呵),我在心里大声地说:让本命年的“灾难”快点过去吧,我盼着过新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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