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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名说,《哈姆雷特》中的“生存还是毁灭”或为错译

(2014-12-25 09:51:30)
分类: 科学摸象天人合医现代批判

神名说,《哈姆雷特》中的“生存还是毁灭”或为错译

 

<</span>哈姆雷特>中有一段很经典的独白: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

英文版是:

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the question.

 

很遗憾.中文版的翻译可能是错误的.

 

先看剧情:父亲被兄弟毒死,母亲嫁给了杀父仇人,哈的叔叔,这种情况会让人崩溃的.那么作为儿子,他想的是复仇,内心可能是这样的:”苍天哪,上帝哪,惩罚那些恶人吧.”.

如果自己干,对抗现任国王,那么就会面临死亡.面临死亡就引出根本问题:人死了究竟是怎么回事,有轮回还是无论回,等等.这样才能照顾到上下文.

 

生存还是毁灭”,看起来可以,实际可能有问题.

 

下面关键看如何理解英文原文,主要是”to be”.

 

(以下资料来自百度)

上帝现身在摩西面前的时候,说我是自有永有的;犹太人因此称上帝为雅威,由于当时希伯来文献只标记辅音,所以用拉丁语字母来表示这个单词就是YHVHYHWH。平时犹太人用主人adonai)这个单词的发音来诵读YHVH,而不按正式发音将YHWH读出,这是对这个立约的名字表示尊敬;只有每年犹太历七月初十日大祭司进入至圣所时,才能在约柜前说出这个单词的正确发音。历史上圣殿多次被毁,祭司血统混杂于其他家族中,这个单词的发音因此失传了。宗教改革时期,马丁·路德将圣经从原语种翻译成德语,必须解决YHVH的发音问题,所以他很有想象力地把adonai的元音嵌入YHVH中,成了YaHoVaH,英语即为Jehovah,这就是中文耶和华的来历;大部分当代英文译本及往昔英语译本的当代再版本都将这字译为「主」(LORD,四个字母均大写)。

 

这个名称(在旧约全书中总共用了6828次)应该和一个动词「to be」(是)有关,上帝在出埃及记三章1415节宣告说:「我是自有永有的。」这个名字和基督所宣称的「我是」,有着特别的关系(比较约八242858,十30,十一25,十三19,十四616);基督正是宣告自己是与耶和华平等的。

 

现代随着希伯来语的复兴,圣经考古学发现了YHVH的正确发音及其真意——至高无上、独一无二的主宰。

它的正确英文翻译就是(to be)。

 

现在回头看,正确的翻译或许应该是:

 

有轮回还是无论回,这才是关键问题

有神还是无神,这才是关键问题?”

 

总体上讲,这段话的重点是考虑"毁灭"之后的事情,而不是简单的“毁灭”。 后面的 顾虑就使我们都变成了懦夫等,应该就是证明.

因为“毁灭”之后,并不是“没有”,所以才是个“问题。”否则,一了百了,就不应该是个问题。逻辑上讲不通。

 

所以"有轮回无论回"等翻译,比"生存还是毁灭"概念更准.

 


三生石上旧精魂,赏月吟风莫要论

 

再详细说说什么是问题”. ”问题”,东西方是一样的,就是不清楚,才是问题,清楚了就不是问题。打个比方:明天肯定是晴天就不是问题,明天肯定下雨也不是问题,只有明天究竟下还是不下,弄不清楚的时候,才是问题。

 

再看原文,“生存”不是问题,“毁灭”,没了,也不是问题,将生存和毁灭放在一起,其实还不是问题,因为是两个很清楚的事情。只有当“毁灭”,即死亡之后有没有灵魂,转世等,不清楚的时候,才是问题。

 

莎翁在这里没有用“灵魂”,人格化的“上帝”,而是用了更接近哲学表述的“存在”,因为搞不清楚究竟“存在”还是“不存在”,所以才是一个“问题”。后面的对白基本都是围绕着这个“问题”展开的。可以没翻译出来。

 

再看《哈姆雷特》,第一幕就是他父亲显灵,告诉他真相。所以总体看,《哈》剧,可以说是莎翁借这个毒兄,占妻,复仇,苦恋等,一个激动人心的故事,表达他对人生的思考,从哲学或宗教层面,一回事。

 

莎翁只读过三年小学,还是偏僻小镇,但坐拥20万以上词汇,吓死人的。因为中文你记五千字200万词汇也可以造出来,而英文20万词就是20万个单词,那硬是得记住的。不仅是记忆力,而且代表了他的阅读量。所以有“莎士比亚之谜”之说。

 

没准是天启,他借戏剧传道?

 

正所谓:

三生石上旧精魂,

赏月吟风莫要论;

惭愧情人远相访,

此身虽异性长存。



关于形而上及其名称的问题:

人生在世,比较悠闲,或处于困境的时候就会想解脱.人死后究竟有没有,人生宇宙究竟是怎么回事?其实是个大问题.各个宗教都宣称自己有办法.从而诞生了很多名称概念:比如中国的”,”",西方的一神教所宣传的"".还有"",”大我”,”神我"等各种名称.都是指宇宙中的那股神秘力量.哲学上称为"本体".西方最早成为存在”.各种名称如果是真正证到的话,都是不同角度,不同层次的描述.其核心都是为了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不同的名称.当然有一定区别.这里不详细展开.

 

究竟谁是对的呢?笔者认为是中国的儒道佛.特别是佛教讲的最清晰.南怀瑾先生写道:

 

佛在世的时候,印度很多宗教、宗派,很多修行的方法。他在菩提树下悟道以后,一切都推翻了,而确认了无主宰,非自然,没有什么上帝能够造人,安排人;什么阎王管人,没有这回事,一切生命,都是自己的业力,自己作主。
佛推翻了这一些宗教,所以天主教、罗马教廷批评佛教是无神论者,因为佛教讲自性空,无主宰,非自然,不崇拜一个神。释迦牟尼生下来,佛经上讲,一手指天, 一手指地,说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禅宗的讲法认为,他不是讲个人的我,这个就是自性、心性那个本体,宇宙万有同体的自性,那个真我是平等的。一 切众生皆是佛,要找到那个本来的我。至于参念佛的是谁?你参的是小我,要破除这个小我,才认识了那个不生不死,不生不灭的大我。《心经》上几句话就告 诉你,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这个是大我的自性,只有这个是天上天下,唯我独尊无主宰非自然,一切万有生起的性空缘起,缘起性 。那是多伟大的气派!把一切宗教,哗!一扫而光。(南怀瑾:答问青壮年参禅者)

 

明白了以上,我们就可以清楚了,哈姆雷特其实是在参禅,而他参禅的问题,禅宗称为话头的,恰恰就是这个:

To be or not to be?

 

如果直译,那么应该是本体究竟是还是没有”?但放在舞台上,这个无论用本体还是存在都不通俗易懂,所以最好的翻译应该是:“来世究竟有没有,是一个根本问题”。

 

参考文献

[1] 百度搜耶和华的释义


附录: 哈姆雷特独白(1)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
究竟哪样更高贵,去忍受那狂暴的命运无情的摧残 还是挺身去反抗那无边的烦恼,把它扫一个干净。

去死,去睡就结束了,如果睡眠能结束我们心灵的创伤和肉体所承受的千百种痛苦,那真是生存求之不得的天大的好事。去死,去睡,
去睡,也许会做梦!

唉,这就麻烦了,即使摆脱了这尘世 可在这死的睡眠里又会做些什么梦呢?真得想一想,就这点顾虑使人受着终身的折磨,
谁甘心忍受那鞭打和嘲弄,受人压迫,受尽侮蔑和轻视,忍受那失恋的痛苦,法庭的拖延,衙门的横征暴敛,默默无闻的劳碌却只换来多少凌辱。但他自己只要用把尖刀就能解脱了。
谁也不甘心,呻吟、流汗拖着这残生,可是对死后又感觉到恐惧,又从来没有任何人从死亡的国土里回来,因此动摇了,宁愿忍受着目前的苦难 而不愿投奔向另一种苦难。
顾虑就使我们都变成了懦夫,使得那果断的本色蒙上了一层思虑的惨白的容颜,本来可以做出伟大的事业,由于思虑就化为乌有了,丧失了行动的能力。
Hamlet: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the question:
Whether 'tis nobler in the mind to suffer
The slings and arrows of outrageous fortune
Or to take arms against a sea of troubles,
And by opposing end them. To die- to sleep-
No more; and by a sleep to say we end
The heartache, and the thousand natural shocks
That flesh is heir to. 'Tis a consummation
Devoutly to be wish'd. To die- to sleep.
To sleep- perchance to dream: ay, there's the rub!
For in that sleep of death what dreams may come
When we have shuffled off this mortal coil,
Must give us pause. There's the respect
That makes calamity of so long life.
For who would bear the whips and scorns of time,
Th' oppressor's wrong, the proud man's contumely,
The pangs of despis'd love, the law's delay,
The insolence of office, and the spurns
That patient merit of th' unworthy takes,
When he himself might his quietus make
With a bare bodkin? Who would these fardels bear,
To grunt and sweat under a weary life,
But that the dread of something after death-
The undiscover'd country, from whose bourn
No traveller returns- puzzles the will,
And makes us rather bear those ills we have
Than fly to others that we know not of?
Thus conscience does make cowards of us all,
And thus the native hue of resolution
Is sicklied o'er with the pale cast of thought,
And enterprises of great pith and moment
With this regard their currents turn awry
And lose the name of 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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