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诗经《后记的后记》
(2023-02-17 21:07:55)分类: 非诗歌 |
《新诗经》后记的后记
我在2021年年初,曾经以为这部《新诗经:叩开诗歌写作的便捷之门》会如渴望的那样,被三联书店通过选题并签订出版合同。因为在那之前,编辑老师已经开始让我修改稿件,从上下册变成全一册。而市场方案、合同主要条款等也进行了确定。
然而,我几十年最熟悉的配方“煮熟的鸭子飞了”在最后时刻重演。市场部门认为书的市场狭窄,否决了选题。
如今我已经48岁了,距离2002年在上海承诺瑾瑜会在三联书店出版我一本书,已经20年了。20年里,我已经出版了10部诗歌专著,而三联书店几乎不出文学作品(盖棺定论的极少数之外),仅仅考虑理论著作。
我的上一部诗论《诗想家:北大的诗歌救赎与启蒙》,就是为三联的投稿而写的,但至今我还记得未曾谋面的北大师兄,也是三联的编辑对我说:如果是北岛、舒婷这样写我们就出。然后我转而在贵州教育出版出版。这一部《新诗经》也是为三联的投稿而写。终于得到编辑老师的认可,但倒在了市场部门的否决。
我连《新诗经:叩开诗歌写作的便捷之门》的后记都写好了,作为实现一个十九年前的承诺之庆幸与欢欣鼓舞。但快撞线的时候,我又跌倒了。失望也是溢于言表的。
短暂的绝望之后,还是把《新诗经:叩开诗歌写作便捷之门》改名为《新诗经:诗歌写作入门教程》和中国书籍出版合作出版。
但我依然没有放弃去履行2002年夏天对瑾瑜的承诺。因为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从未要求过我什么,仅仅就这么一个愿望,希望我在她最喜欢的出版社出版一部书。
于是,2022年,我又写了一部《诗性的启蒙:简明艺术创作学》,第一稿已经完成,我会继续打磨,争取质量过硬,我依然还会去找三联书店。
我是专心诗歌创作的,但我依然会拿出有限的时间,一部部去写理论著作,去向三联书店发起冲击,生命不息,冲击不止。实在不行,我就曲线前进,先拿诺贝尔文学奖,然后再成为三联的盖棺定论的作者,让出版社出版我的诗集。总之我死之前,要实现这个承诺。
在《新诗经》出版之际,虽然这部诗论我另外写了后记,但还是把抱憾没有用上的上一版后记拿出来,为这篇后记祭奠一下,写个后记的后记。
朋友们,祝福我吧,等着错河胜利的消息。
错河
2022年5月1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