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不是莫须有的传说》

 

如若没有自由

我们都只是浩瀚的世界里

一粒尘埃般被虚无地置搁

 

有了自由

这旷宇之中的无边无际

是每个人的舞台

最幸运的宽阔

 

假如没有自由

锦衣玉食不过是被拴惯的狗

摇头摆尾换来的施舍

 

有了自由

心甘情愿接受命运的窘迫

风吹雨打

都因那是自己的选择

 

倘使没有自由

一切美德

不过是排练虚伪的结果

只能把观众愚弄地撩拨

 

有了自由

再细微的善良

也会让我们被感召而泪落

 

这自由

像天空赋予鸟儿飞翔

如大海赐予鱼儿遨游

与生俱来

属于你我

 

这自由

不是用顺从来交易

也不是用屈服来购得

这是每一个人最基本的尊严与人格

 

所以

一部伟大的法律

总是关于自由的契约

每一个人得到最大的收获

 

所以

一部臭名昭著的律法

总是假设

只有皇帝是唯一一个具有做人的资格

他用肆意妄为的严刑酷索

把我们逼成低三下四

当牛做马的喽啰

 

万万年的胁迫

谁都明白

那自由对生命珍贵如水

有了它

一切生活都可以烹出美味

没有它

再昂贵的食材也只能换来一口焦糊的锅

 

谁都已经明白

那自由对人类重要如光

有了它

一切都带着诱人的色泽

没有它

再明亮的眼睛也只能用来摸索

 

正是如此

我们宁愿在自由中

忍饥挨饿

也不愿风风彩彩

做一只风筝

任由拉拉扯扯

 

我们会因为自由

谅解一切

会因为不自由

所有都只是一种诅咒

折磨

 

自由总是正大光明着

以自由的名义

而所有邪恶

都起因于用巧言令色掩盖着

把人的自由剥夺

 

错河

2021年1月22日

注：背景曲《Still Wa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