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去的2013年
(2013-12-31 16:1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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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
分类: 非诗歌 |
对于出生于1974年3月28日的我来说,今年是不惑之年。虚岁为四十岁,这也是人生转折的重要一年。
曾经,我裹挟在追求财富的人群中,不断打拼,然而时运不济,一个个梦想诞生,又一个接着一个的幻灭。
直到今年,我才最终知道,有的人生下来,就不该随着人群游走,他们有自己的命运,有自己的天分,该珍惜他们自己真正热爱的东西。
于是,就有了年初的第一本诗集《对岸》,虽然至今没有财力付梓印刷,而给程凯把书稿邮递过去,他也一年没能为我写出序言来。但是我却不以为然,到了四十岁,已经明白什么事情都是水到渠成,不该成熟的时候,借东风的可能微乎其微。
但是,出版只是个小小的仪式,今年我把自己写诗歌25年的过程做了总结,整个一年都在反省。程凯的意见应该很重要,不仅因为他是社科院现代文学的研究员,更因为从94年在北大军训相识,我们畅谈了19年,彼此都很了解,他的看法对于我的确非常重要。这本书的耽搁并没有造成任何影响,我在年中开始筹划此后的写作计划,第二本诗集《冲积》列入了详细的计划。今年一年写了六十首作品,明年也有相当数量的话,就可以辑录百首而最终完稿,这本诗集《冲积》,也许会是我风格定型的一本书。
这的确是反思和整理的一年,11月底到12月初,我用17天完成了本年度的第三本书,也是我的第一部关于诗歌的理论著作《新诗论》,全书12万字,把我对于诗歌创作的体会,以及我认为的诗歌的方向都耐心的总结出来。这一本书,让我更加确信,我自己以有韵的歌行体为主体的写作风格,虽然被诗歌刊物所不容,但是现代文诗歌最终的繁荣,一定是这种诗歌作为主流。而我也坚定的确信,塑造语境,缔造空间,就是诗歌最终的追求。
感谢北京大学校报的赵维平老师,力排众议,用了我三首韵体歌行的作品,自2001年《北大情诗》收录我的作品后,就再未去发过任何作品,直到今年才开始重新向媒体投稿。来自母校的支持,我深怀欣慰和感激。
这一年要感激的还有运城的张越刚和张烁先生,出差到山西运城,两位朋友一直盛情款待,希望我留下作品来。于是就有了在运城的几首古体作品《运城云约》《东隅记》等作为酒后挥洒,着实得到了李白一样的待遇,这是2013年得意的一笔生活。
这一年是高中毕业的20年,高中同学聚会了数次,从新回归到青春最初的喧哗和惆怅中。这一年也是北大入学20年的纪念,北大的同学也小聚了一次。论功名的成就,我是落后分子,但论生活的激情,我确是这些同学中最高昂的一个。我相信怀揣着自己的理想,总有一天,我会成为大家记忆里重新闪耀的亮点。
至于情感,到了四十岁还形单影只,却没有一分落寞。从1994年20岁卷入一见钟情的单恋里,到2009年花了15年梳理完毕所有的情感线索,得到故事的所有答案,我从来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因为这使得四十岁的时候,我干净而清爽的面对着自己,人生透彻的摆放在我的面前,这已经是人生很大的成功。
2012年借登台江苏卫视《非诚勿扰》的机会,我梳理了过去的情感,开始展望自己新的情感故事。虽然到了2013年的最后一天,依然一无所获,但是我相信,一个透彻的灵魂,不会一直孤独下去。
这已经是2013年最后的一天了,我非常坦然的迎接明天,也就是2014年的到来。
四十岁,我依然对命运充满感激,这一年,的确不再困惑。而最后,我要感激的是困困(非鸟),在我深陷于命运的时候,是她怀着拯救之心爱上我,给我的青春标注了最璀璨的一笔。她是我的真爱,虽然最终我们分开,但是我这一生都心存感念。2013年,失散多年后得到她的消息,能够感知她的存在,我已经别无所求。我不会打扰她的生活,因为她如果需要我,就不会远离我,所以我能做的,就是继续振奋的构建自己的世界,告诉她,她当年的拯救会成就一个也许会伟大的神话。
2013年,本想写一首诗歌来作为年度的结尾,但是我得承认,我没能写出来这首作品,我得忠于自己,在我觉得无话可说的时候,不会去攒出文字作品来。
但是,我相信2014,有一个更精彩的年度,随时等着我超越自己,在作品里获得又一个巅峰,因为,有的人生来,注定就是用诗歌来照亮一个时代的。
四十岁,我很高兴自己依然这样相信着。
我只要不抛弃自己,这世界就没有权力抛弃我。2014,我来了。
错河
2013年12月3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