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一大袋练习题低头跟在母亲身后,踩着冬末最后几片落叶,忽然听到母亲叫了一句“嗨!还记得我们么?”,便极不舍地抬起头来。看到一对父子正灿烂地对我们笑着,在阳光下有些刺眼,在风吹起的笑容摇晃的时候,我认出了小z的身形。
四个人很快站在了一起,我和这个很久以前的同桌小z并肩立着,他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将要照到我的阳光,我眯起眼睛,抬头看了看他,使劲嗅了嗅冬末的尘土味,头顶是暗哑的梧桐枝桠。小z已经不再像那时那么稚嫩,已有几分帅气,只失神的想着什么。而我则呆滞的看着冬日下温暖的街道。我们一个在山脚,一个在山巅,默数着记忆的落花。已经有些什么横在不到半米的距离。
脑中像电影一样播放着。我和他一起去捉壁虎吓唬女生;抄作业,还互相模仿家长签字;梦想当飞行员的他得知自己因为头上的一道疤而不再有可能时,泣不成声,被吓到了的我粗声粗气的安慰他。我们曾经那么的不被驯服,毫无掩饰。
然后听到他父亲说:“孩子现在懂事多了,这不刚从拉丁课回来,等会儿去c城学钢琴,明天还有#学校的网校。。。”,听到这,母亲插了进来:“我们也刚从二胡课回来,空着肚子去学英语呢,明天还有个测试。”
两个欣喜得志的大人影子后,站着两个无语的孩子。
一个贝壳问另一个贝壳:是什么磨了我们的棱角?
另一个贝壳达到:唔,也许是潮汐吧。
点头致意后,仓皇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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