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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嘉人网
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后。。。。。。以网页形式阅读全文>>>
上半年《嘉人》采访了刘烨,篇幅不长,却有两个问答从看稿那一刻便过目难忘。
嘉人:你心目重最理想的女人是什么样的?
刘烨:说这个不太好吧?大家都知道她,如果说得和她一样,外界会有想法;如果说得和她相反,又显得太刻意。一段感情结束了,绝口不提,也是一种善意。
嘉人:还能记得最清楚得是什么事?
刘烨:就是在奔跑,不顾一切得跑。那时我们都在漂,未来都不确定。拍完《蓝宇》,听说她突然病了,都住院了,我就急着要回去。那时候正堵车,出租车开不动了,我就下车拼命的跑,跑得嗓子眼儿都咸了,你知道,我现在只有在戏里这么不要命的跑了。
“休对故人思故国,且将新火试新茶。”今年刘烨爱成正果,真心祝福,不过还是记得他和《嘉人》的这段对话。
最近看到刘若英和陈升早年间在演唱会上合唱《为爱痴狂》,她对他撒娇:“让我抱一抱”,他不肯。她对歌迷说:“你们帮我求他……”
志玲为代表的台湾女生最能撒娇,其实骨子里都很硬朗。奶茶却是内心柔弱,外表要装强悍。这次发动全场歌迷一起来求,只为一个拥抱。尽管如此,陈升最后还是说,“谢谢大家来分享我的女儿”,这个男人,一生只能待她如父如兄。
《嘉人》11月访张曼玉,问起她这一生有没有错过什么人。她说,曾经错过朋友,但从未错过爱情。一生中如果从未错过爱情,那定没有什么真的会让她惋惜。
有一首梁静茹原唱的《可惜不是你》,被很多不同的歌手演绎,各有各的味道,最喜欢张杰和曹轩宾的那一版,错过的遗憾淋漓尽致。
前几天翻金庸的小说,他塑造的女子中最让人心疼的是文秀,最后一句,“那些都是很好很好的,只是我不喜欢”,无非在说,可惜不是你。不过金庸对文秀还算留情,把“错过”写透写足了的是郭襄,完全不留余地,因为一段无望的爱情,挫骨扬灰,入了空门。
其实杨过遇到郭襄时,早已不是那个心性未定,与程英陆无双调情的翩翩少年。而是苦候与小龙女重会之约,带着雕儿面对海潮发呆的中年断臂男子。他或许真把她当妹妹,只是不该放那灿烂夜空的璀璨烟花,让世人仰视襄儿的幸福;也不该请出三山五岳的名宿,送来诸多奇珍异宝;最不该使尽手段,杀敌先锋部队,烧敌火药粮草,揭穿霍都面目……所有这些,只是为了祝贺郭二姑娘芳辰。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杨过如对郭襄没有半分真情,断不会这般煞费苦心。但这情义比起断崖下16年的等待,又轻如鸿毛。只是对小郭襄来说却是爱和生命的全部,芳心暗许,万劫不复。
“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后”,当郭襄终于度尽劫波,死里逃生,却是一生挚爱成空。
“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后”,其实每个成年人都是劫后余生,不是在正确的时间遇到正确的人,都只能带着各种错过默默前行。只是很多曾经付出过或深藏心底的感情,万难重来与复制,就好像刘烨说的:“你知道,我现在只有在戏里这么不要命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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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究竟,在那次嘉人专访《南京
南京》中的刘烨是谈些什么呢?让我们不妨将镜头重新剪辑到那段采访吧。
刘烨: 心把身子放出去
见到刘烨那天,他穿黑色T恤,短发精寸,露出瘦岸轮廓。为了拍照显出“块儿”来,先赤裸上身练习俯卧撑,让肌肉显山露水。他一边活动,一边和我聊天——从来没有做过这么香艳养眼的访问。
刘烨和我想象中迥然不同。印象中的他当然都是角色中的他。一个厚重深沉的北方男人,大爱无声,给得沉默又纯粹。一双眼睛黑沉沉的,多少内容和故事都在里面,毫无委屈和怨怼。他的面孔有肃穆的悲剧感。和中国传统悲剧不同,他不必表演聚散离合七情六欲,那张面孔,过滤了挣扎和忧愁,摒弃了苦情和伤感,呈现出一片坦然的纯净。他的那种悲剧感,高贵而陌生。有这样一种悲剧气质打底,刘烨特别适合演“奉献”,演“牺牲”。他也演“癫狂”“放荡”和“偏执”,但无论多么黑暗,都不让人痛恨,他灵魂里沉实冷郁的那一部分,总能让你相信,一切他都不得已。
但是眼前的刘烨是松弛的,玩笑的。甚至可以说有一分玩世不恭,一分乖觉狡黠。他让你觉得有点儿危险。也许因为他的精力过盛。他的智力过盛。他的玩心过盛。他的那份松弛是弹簧的松弛,松中有紧,有一种不动声色的紧张。但是谈到演戏,谈到《南京!南京!》,他顿时收起那份玩世的笑容,变得严肃起来,说话一句是一句,特别坦荡,真诚。说着说着,他甚至有点磕绊,不熟练,不顺溜。这是他真在乎的东西,真上心的东西。他的身家,修行,他的功夫,本事,都在这里头——他真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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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和男人和女人
M.C.:男演员里,有谁你特别欣赏吗?
刘烨:姜文。就不说他的戏好,聪明还有他的霸道了。我喜欢他对自己的设计——总是穿特殊的西装,有大垫肩那种,还有他的圆眼镜,有点滑稽但不可笑。他抽烟的样子和别人不一样,整个手捂在脸上,用食指和中指的根部卡住香烟——像这样。他说话和走路的样子也是经过设计的。
M.C.:你心目中最理想的女人是什么样的?
刘烨:(犹豫)说这个不太好吧?大家都知道她。如果说得和她一样,外界会有想法;说得和她相反,又显得太刻意。一场感情结束了,绝口不提是一种尊重,也是一种善意。
M.C.:还能记得最清楚的是什么事?
刘烨:就是在奔跑,不顾一切的跑。那时我们都在漂,未来都不确定。拍完《蓝宇》,听说她突然病了,都住院了,我就急着要回去。那时候正堵车,出租车开不动了,我就下车拼命的跑。你知道,我现在只在戏里这么不要命的跑了。
关于日本和日本人
M.C.:听说你在拍摄现场不跟日本演员说话,真的吗?
刘烨:你也知道我是东北人。当时日本人对中国人实行“日化”教育,我姥娘(姥姥)都会讲日语。国仇家恨,那是与生俱来的。我不是仇恨那些日本演员,就是看不得。一看到我就受不了,这是一种感情,自发自动的,我控制不了。
M.C.:我看完这种电影会有一个冲动,就是再也不接受日本的文化了。(笑)
刘烨:我也是,情绪一上来,特别容易急。但是冷静下来想想,这绝不是拍摄这部电影的用意。日本是一个“可怕”的国家,他们的秩序,务实,智慧,都让我印象很深。在现代,他们不是我们的“敌人”而是我们的“对手”。作为对手,我不愿意仇恨他们,因为情绪太激动,思想就无法正常运转。我们要冷静,谨慎,理智的与之抗衡。
走进走出“南京”
M.C.:观看这样的电影需要勇气,看完后心里不舒服。
刘烨:我完全可以理解。生活需要一些娱乐,每个人的压力都如此之大,需要一些精神产品抚慰你,逗笑你,放松你。但是不是所有电影都只能这样。也会有一些电影试图震撼你,挑战你,逼你去接受一些现实。
M.C.:你拍《南京!南京!》的时候,会不会也有些不舒服?
刘烨:谁拍这个都不可能舒服。(笑)布置出来的拍摄现场,和历史图片太像了。一开始你不习惯,习惯了之后更觉得恐惧。有时我甚至有一种错乱的感觉:会不会眼前的战争是真实的,之前我的人生只是一个梦?拍摄结束之后,每个人都迅速的离开了,迅速的回去找自己原有的生活。
M.C.:但是你还是很快的走出来了。
刘烨:那要看你说的“走出来”是什么意思。作为职业演员,我必须身心分离。太沉浸在一个戏里,对我不好,条件也不允许。我会像没事人一样打游戏,爬山,休假,演电视剧里的爱恨情仇。但是我偶尔还是会做噩梦,梦里都是黑白的,都是废墟和尸体……我想这种梦会永远做下去。
职业军人的自觉
M.C.:《南京!南京!》里,你有一句:“弟兄们,守不住了,都散了吧!”你把“守”念成“叟”,是故意的吗?
刘烨:没错。因为当时守南京城的军队,大部分都是南方人。四川兵,湖南兵,以及本地兵。这部电影不是要拍一个英雄,如果字正腔圆显得特高大全,所以大多操方言。我考虑到南方人平翘舌不分,故意发出个“叟”字音来。
M.C.:废墟打游击战,有你一个长镜头,你腾挪躲闪,动作特别利索。完全是一个职业军人的身体语言。
刘烨:谢谢。当时我们在北京一个连队军训了一个多月。摸爬滚打,行进射击,全部都来。和战士们住在一起,每天一起打盒饭,一起唱歌。职业军人的那种气质慢慢的就过到我身上了。
M.C.:你说的这个“过到身上”很有意思。
刘烨:我和他们实战,发现和动作片里的完全不一样:动作片里的英雄,主要是求姿势好看,动作潇洒。我以前也演过这种戏,上来就摆POSE。但是职业军人的格斗,是拿性命去搏,上手就是死招,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姿势很难看,但是很有效。他们九死一生,身体感觉特别敏锐,战争激活了他们的动物本能。我要找的,就是这种感觉。
不敢表演的表演
M.C.:这部电影大概是给你最多特写的电影吧!
刘烨:也许(笑)……陆川当时说,他想呈现出“中国人的面孔”。说起南京大屠杀,看到的只有残骸,连死难民众的姓名都无法找到,更不要说人的面孔。但是看到电影中那么多生动的脸,真是感动。面孔就是生命,太有力量了。
M.C.:这部电影里感觉你一直没有什么表情,大悲大喜都不在脸上,但却很震撼。
刘烨:我演的这个人,其实就是我们说的“死士”。他知道死之将至,仍旧毅然为之。他不颓唐,但也不亢奋。那种老兵的“麻木”特别好,七情六欲都死了,脸上木木的。偶尔他的面具裂开了,能露出一点儿情绪。那个分寸很重要。
M.C.:你是带着这么多理解和设计在演这部电影的呀。
刘烨:(笑),其实我什么都不敢带,没有带。这两年我演了不少娱乐大片,我也是自娱娱人,耍吧耍吧玩玩闹闹的在演。但是演这部电影,我是诚惶诚恐,不敢去“表演”,不敢“耍弄”。就是把自己还原到最本来的表演状态,出来的是一块完整的本分的东西。
M.C.:在你看来,演这部戏,最难的地方在哪里?
刘烨:还是身心分离。演戏的时候,你得把自己放空。你放空了,角色才能进来,才能胀大起来。身心分离了,心把身子放出去。就像写字一样,姿势动作大开大阔,落在纸上小小的才好看。角色大大的,你真演起来,“小小的”去演,才动人。反过来,角色小小的,你演得大大的,就难看了。
M.C.:电影里你没有家,废墟就是你的家。
刘烨:电影里,打到那个时候,我们已经是散兵游勇,是自发的组织。别说没有家,我们连战场都没有了。脚下的废墟,瓦砾,就是我们的战场,我们的藏身之处,也是我们的坟墓。踩在废墟上,很陌生,因为这片土地原本是一个繁荣的城市,又必须很熟悉,因为这是你唯一的优势——你熟悉这片废墟,但是敌人并不。你要找到你和这个空间环境的关系。
虽然在这段采访中我们并没有看到刘烨过多的谈论到自己感情生活,但是一切答案都在这段答案中得以体现:
M.C.:你心目中最理想的女人是什么样的?刘烨:(犹豫)说这个不太好吧?大家都知道她。如果说得和她一样,外界会有想法;说得和她相反,又显得太刻意。一场感情结束了,绝口不提是一种尊重,也是一种善意。
如今刘烨早已成家,谢娜也另有所属。我们也无心想再过多地讨论他们的孰是孰非,祝福他们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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