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州文学》2022年第6期(总第31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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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法国小说家、1952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弗朗索瓦·莫里亚克说过这样一段话:“每一位小说家都应该创造出自己的技巧,事实也正是如此。每一部名副其实的小说都拥有自身的法则,犹如不同的星球,无论大小,都拥有自己的动植物群。因此福克纳的技巧是描绘福克纳世界的最好技巧,而卡夫卡的噩梦则孵化出了使他自身奥秘得以显现的隐喻。” 写作当然是门技术,但技术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东西需要我们去找到。这种更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呢?美国黑人作家、散文家、戏剧家和社会评论家詹姆斯·鲍德温在一次访谈中说到:“当你写作的时候,是在尝试寻找你所不知道的东西,对我来说,写作的全部语言就是寻找你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的事物,但有一股力量一直逼着你。”不难看出,他们强调的都是要找到自己,形成自己的写作风格。用弗朗索瓦·莫里亚克的话来说,就是:“伟大的小说家不依赖任何人,只靠自己。”“一位小说家的创造性通常和他风格的个人特性有着紧密的联系,借来的风格是一种糟糕的风格。”从这个角度来说,创作就是要找到自己,形成自己的风格,没有自己的创造、创新,又何来创作?小说创作如此,散文、诗歌等其他文学作品的创作,又何尝不是如此?
本期作品,多有可观之处。在杨锋的中篇小说《大南山》里,不仅有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也有人与大自然(动、植物)之间的“交流”,正是对这片山林的了解、理解,《大南山》才具有了某种“立体感”和厚度。蔡伟璇的小说创作正趁上升势,《开在时间深处的水仙》写的是一个女人和理发师之间的故事,叙事写人,都非单一走向,蔡伟璇的“创作技巧”正日渐成熟。
推荐大家读一读吴晓川、黄水成等人的散文和庄伟杰等人的评论,读这样的作品,不难感到学识、见识对写作的重要性。读伤水的诗,脑海里萦绕着“大海的涛声”;林炳根的诗里,则是“铁的骨骼与脊梁”。祖籍安溪的伤水与固守乡土的林炳根,有着截然不同的 “诗歌精神原乡”,在语言的柔韧性与题材的宽阔度上,也有着截然不同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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