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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人不是学文的,更不是学史的,偶尔碰上本“老书”瞅上两眼,只当是猎奇,偶尔与友人聊上几句“古话”,只当是“扯淡”。一不留神扯到网上,如同上了“布告栏”,如同无形的百家讲坛,这是要接受大家的批评的——这下令我警觉起来——闹不好要挨砖头的。
说都说过了,也不打算收回来。索性把我读老书说古话的观点亮出了,一来求得“谅解”,二来可以交流通融。
我读史书的态度历来是“依而不拘”的。依,依从,相信;不拘,不拘泥于现成的说法。对事对纪年——依;对事因对事果及评价——不拘。
理由(一):历史局限。
记录时事特别是专职史记官的出现,是社会生产力发展到一定水平的产物,相比农耕管理甚至水文天文管理的官员要晚的多。这就是夏商周的历史残缺不全的道理。如今流传下来的史书,很大一部分是“后记”,明清两代,特别是清代,有继任皇帝为死去的皇帝修史的朝制,后记补记的东西自然会有偏差。这就是《史记》《资治通鉴》及博物馆藏的所谓权威史料有时相互矛盾的道理。
之所以要依,就那么几部书,别无可依——没法——国人都依它,倒也认识统一。再说,历代的史记官以忠于事实为职业操守,宁可掉脑袋也不枉记——史书是可依的,时与事是可信的。
理由(二):传统观念的局限。
史记官们是有思想有观念的。对何年发生的何事可以记录下来,对形成事件的原因,造成影响的评价,则受史记者个人观念影响很大。比如说农民起义,当朝者可以说“造反”,如果起义失败,叫“剿灭”,如果投降朝廷,叫“受招安”。但如果起义成功推翻了朝廷,大概就没本朝史官们什么事了。新朝的史官们就该说“替天行道”“黄天当立”之类。所以说,纪实和史评是两回事。即便史记官恪守“只述不评”的原则,其所述的或轻重或详略,乃至史料的取舍,无疑带有观念和倾向。
理由(三)人为因素的局限。
史记官们究竟是吃皇粮的,是皇帝老儿管的,他们记录当朝的草本是要给皇帝审查的。有掉脑袋之虞的史记官们哪敢“胡记”,歌功颂德者居多才是正理。至于“昏君”那都是“后记”之笔。如果后朝为前朝修志,后代给老子修史,结果如何可想而知。
另外,还有两句要说:
特别欣赏一位老师读三国的法子——品。一个“品”字何等精妙——各有各的品法,各品各的滋味。你品出的滋味和我不一,那是你的口感不同,与我何干!当然,这老师也说了:对于“硬伤”——读错了字,说错了事,是要认错要改的。
对于野史杂记之类,不应一律排斥,有时候“在野党”也说真话。比如,清末两代帝师翁同龢每日伴驾的日记,现已有所毕露。想这日记,不必受他人审查,不必回避什么,纪实应相对可靠些;就是对事情的评价,也仅是他个人观点,并不受其他干扰。依我看,可信度应不低于所谓的正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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