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乾隆皇帝命纪晓岚书写扇面。他立即提笔写了一首唐代著名诗人王之涣的《出塞》诗:“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但由于一时不慎,纪晓岚把诗中的“间”字漏掉了。乾隆皇帝一看,很不高兴。
纪晓岚却不慌不忙地说:“臣写的是一首词呀!”说罢,念道:“黄河远上,白云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乾隆皇帝听后,连忙竖起大拇指说:“聪明得很,狡辩得好啊!”
乾隆朝的另一红人是纪晓岚,他于乾隆十九年(1754年)31岁时中进士,之后荣迁甚快。纪晓岚性情幽默,才思敏捷,在乾隆面前常以词组解纷,君臣时常斗智以为乐趣。纪晓岚尤擅作对联。乾隆也很喜欢舞文弄墨,总想难为纪晓岚。
一次,纪晓岚陪乾隆出巡,时近黄昏,忽然看见空中有一白鹤飞来。乾隆便手指白鹤对纪晓岚说:“就以它为题作一对联。”纪晓岚脱口而出:“万里长空一鹤飞,朱砂为顶雪为衣。”说话之间,那白鹤远去,变成了一点黑影,乾隆又说:“你看,那明明是只黑鹤嘛。”纪晓岚随即又吟道:“只因觅食回来晚,误入羲之蓄墨池。”君臣大笑。
乾隆二十五年(1760年),乾隆帝59大寿,在宫中举行千叟宴,其中年龄最大的一位是141岁,乾隆就以他的高龄为题,作上联曰:“花甲重逢,又增三七岁月。一花甲为六十岁,重逢乃一百二十岁,再加三七岁月,三七二十一岁。加起来正好是一百四十一岁”。乾隆甚为自得,即命纪晓岚对下联,纪晓岚当即对出:“古稀双庆,再添一度春秋。古稀为七十岁,一双为一百四十岁,一度春秋为一年,加起来也正好是一百四十一岁“。在场之人,无不叫绝。
纪晓岚的烟瘾很大,顷刻不能离。一日当值正在吸烟,忽闻乾隆召见,他顺手将烟袋插入靴筒中趋入,奏对良久。结果火炽于袜,痛得纪晓岚直跺脚。乾隆见此状惊问何故?
纪晓岚回答:“臣靴筒走水”(他老家称失火为走水),乾隆急鸣他到门外脱靴,但肌肤已焦灼。纪晓岚平时走路极快,有“神行太保”之称,遭此厄运后被人嘲笑之为“李铁拐”。
纪晓岚不仅烟瘾很大,性欲也奇大。他奉命编纂《四库全书》时,殚精竭虑,几天没有回家。不想数日未御女,纪晓岚竟两眼暴赤。乾隆巡视《四库全书》的编校情况,见纪晓岚这副模样,惊问何疾﹖纪晓岚支唔不敢说。同僚陆锡熊很了解他的情况,代奏道:“陛下,纪晓岚不便启奏,臣愿代他陈述。实因他不习鳏之癖,否则即有双目赤肿现象。近来忙于编校工作,已数日未归,以致于此。”乾隆听了大笑说:“竟有这等事”。
乾隆走后,大家便拿纪晓岚开心,称他是“风流大学士”。据说乾隆回去后,特选了两名宫女,命人送到与纪晓岚伴宿。后来纪晓岚回家,乾隆又将这两名宫女赐给了他。纪晓岚很是得意,对同僚们说“奉旨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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