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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刑事侦缉档案V——《寻未完的档案》(1)

(2011-12-19 09:4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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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分类: *徐飞和武俏君的续篇*
(一)
中区警署
之蓝把脑袋尽其可能地凑近江子山刚锁上的房门,耳朵贴在门上,脸上充满好奇和八卦的表情。韩国仁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喂,在干嘛?她狠狠地瞪着他,他乖乖地替她按摩着双肩:对不起,我不应该吓你的,那你到底在干嘛?占据上风的她,心情好多了,轻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韩国仁闻声大喊道:你在偷听山哥和MAN通电话?你太……”
太什么?你说啊,有种你就给我说出来!之蓝双手叉腰迫近他,他嘻皮笑脸地搂着她:你实在太可爱,太关心山哥了!她骄傲地笑道:当然!一旁的添海打着哆嗦,他们这对活宝的功力一般人可抵挡不住的。除非是某人,他依然喜欢把沉重的颜色穿在身上,似乎这是一层只属于他的保护色,只有这样,他才会安心地坐在那个专属他的角落。他掏出小铁盒,打开才发现里面的金梅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没有了。看着小铁盒,脑海中不由出现她,那个如今只能放在心里的她。这时信息提示铃声响起,是芊芊传来的,提醒他记得回家吃饭。他把手机放进衣兜中,同时把小铁盒埋进去。重重地叹息着,走出这空气被凝固的空间。
之蓝和韩国仁停止了打情骂悄,跟添海默契地注视着许飞消失的门口,三人不禁摇了摇头。与他共事、相处多时,他们已经想到是什么原因使他突然有如此举动。可是,爱莫能助。即使她站在面前,他们也不能为了他和她做出任何伤害芊芊的事,况且她已经两年没有出现,或许这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结局。
你们在干嘛?这么安静?从房出来的江子山还是挂着一贯的微笑。之蓝马上回复道:咦?山哥,春风满面哦!有桃花运哦!他轻轻地敲了她的头一下:想不到你除了对娱乐八卦感兴趣之外,连看面相也有啊!韩国仁拉开了她,凑近江子山:山哥,是跟MAN通电话吧?她说了些什么?添海也插上一脚:对呀,对呀。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啊?
看着三个额头刻着八卦的下属,他嘴角上扬的弧度更明显了:没有,她只是提醒了我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是什么?三人异口同声道。
江子山把一束郁金香摆在唐心如坟前,然后坐下来。温柔地把墓碑清洁了一下:对不起,唐心,这段时间因为案子,太忙了。差不多十天没有来和你聊天了。幸好,我们的好朋友MAN提醒。她呀,在电话里痛骂了我一顿。听到她那么有魄力的声音,我放心了,你也该安心了,她在云南过得很好。他抬头仰望着刚掠过天空的飞机,:转眼间就两年多了,记得两年前,MAN去云南后,过了不久,俏君到英国去了。我还记得她说除非把心中的影子冲刷掉,不然再也不会回香港。她真的很……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她。唐心,她是你的好朋友,为什么她不能和你一样开朗呢?还有,阿飞他好像没什么改变,可是我知道俏君的离开,无疑是在他心上划了一刀,只是他不告诉别人而已。他不由叹息着,望着头顶上的那片白云相伴着的蓝天,一切似乎是理所当然的。理所当然得让他有点寒意,双手把大衣往自己裹了裹,:唐心,我很想你……”
从机场走出的她,把行李放在地上,张开双臂拥抱着这熟悉的空气,仿佛一切不曾改变。笑容挂在她的脸上,她掏出手机正想拨打家里电话时,动作停止了:现在,表姨和爸爸应该都不在家吧?阿杰和素玉去了台湾,家里应该没有人! 武俏君收起了手机,嘴角再次轻松地上扬。心中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回香港要去的第一个地方是……
警署
Sir一走进来便说道:各位,今天有一个紧急消息告诉你们!添海抢到头位发问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之蓝、韩国仁也向他投射疑问的目光。他气定神闲地说道:嗯,这个嘛,你们自己断定吧!上头已经决定调拨两位同事到这里来了!
哈哈!这当然是好消息了。振球跟琪琪已经调走了一个多月了,是时候调人到我们这里了。韩国仁高兴地说。这样一来,他和之蓝便多了拍拖的时间。邱Sir笑道:国仁,别高兴得太早了。
Sir,调来的不会是什么难搞的人物吧?添海疑惑地问道。韩国仁搭着他的肩:放心,最难搞的徐飞,我们都相处得这样好。还有什么好害怕的!两人相视而笑。
好了,好了,他们两个不是难搞的人物,不过以后你们要麻烦一点。因为他们入行不到两年。
不是吧?邱Sir。叫我们带新人!两人被这个晴天霹雳击得差点体无完肤。江子山拍了拍两人的肩膀:振作一点吧!刚才不是很有信心的吗?
对呀!山哥说得没错!我们要打起精神来,我们可是前辈哦!之蓝自豪地笑道。
Sir望了四周一遍,:徐飞呢?还没回来啊?两位新成员待会儿便会报到。大概十点钟便准时来到。他不在,怎么搞的?对于徐飞,他也只有这样说几句而已,因为他是一位体谅下属的上司,更何况徐飞是一位得力的下属。
在堵得水泄不通的路上,一辆豪华加长版的轿车里,一位束着马尾的女生不时透过车窗望着一动不动的车阵。白净的脸上不禁沉下来,水灵的双眼仰望着蓝天,一副望天打卦的模样。终于按捺不住道:忠叔,我在这里下车吧。再等下去的话会迟到的,我不想刚调过去就被骂啊!
小姐,太太吩咐一定要送你到警署的。司机忠叔道。
可是,我还跟阿泽说好,谁迟了,要请吃饭的。忠叔,你也不想我输吧?她撒娇地恳求着。
可是,太太……”
你不说,我不说。妈不会知道的。放心,再走两个路口就到了,我很安全的!她一边说一边下车,接着向忠叔现了一个甜美的笑容。他疼爱地看着她的背影,直到现在他也不明白徐希晴当警察的原因,像她这样的女生根本不能和这个职业连上线。
十点
走进来的是一位有着阳光般气息的男生,他的笑容让人不得不多看两眼。难怪刚才在走廊上引起不少师姐的目光。就连名花有主的之蓝也不禁注视着他,韩国仁马上推着她:看什么,快去通知山哥,他来了!
你们好!我是从西九龙调过来的楼泽键,请多指教!他干脆地说道。江子山微笑道:我是江子山,他是……”
我叫韩国仁!
邵之蓝!
添海!
各人自我介绍后,江子山疑问道:跟你一同调过来的不是和你同区同组的吗?她……”
阿泽,你来了!以后大家就一起共事吧!刚进来的邱Sir笑道。此话一出,引起各人好奇的目光。
各位,我有合理的解释。他,是楼莲香堂哥的儿子就是她的外甥。我和她老朋友一场,她刚打电话来叫你们别欺负阿泽!
放心,他们不会乱来的!江子山说道。韩国仁想了想,:阿泽,你是香姨的外甥,那么你是miss武的表弟啰!楼泽键点了点头,:嗯,是的!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不妥!那大家就是一家人了!韩国仁兴奋道。
因为俏君是我们的旧同事和好朋友!江子山接着解释道。韩国仁抢着道:还有,miss武和徐飞……”他的脚被之蓝重重地跺了一下,才发现不知何时徐飞已经踏进来,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江子山走到他面前,:飞,这是新同事楼泽键。阿泽,这是徐飞。
早猜到了!楼泽键的眼神变得有点阴沉。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有点异样,其他人也感觉得到。江子山为了让氛围调整好,便说道:那里就是你的位置。
徐飞从他的身后经过走了出去,楼泽键紧随其后。在走廊上,他叫住了他:徐飞,本来跟我一同调来的同事很希望看到你……”徐飞扭过头看着他: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可是他迟到了,我不习惯等人!看着他走远的背影,楼泽键轻声道:他,果然跟姑姑说的一样。
从计程车下来的武俏君看着马路对面的中区警署,:要不是司机告诉我,也不知道警蜀已经迁到这里来了。地址变了,里面的人变了吗?一个行李倒在地上,她伸手扶起,岂料一辆飞奔的车往她的方向驶过来。此刻,她被一双手拉了过来,脚没站稳,失去重心,眼看就要倒下去了,幸好一个人垫着她,可是她身边的她手擦伤了。她赶快扶起她:你没事吧?谢谢你!徐希晴揉了揉手上的伤口:没事!你还好吧?这时,她才发现武俏君的样子是如此吸引她的,不是,准确地说应该是感觉,她还是第一次对陌生人有这种熟悉的感觉,不由多看了好几秒。
……”武俏君笑了笑,便没有往下说了,她等待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女生可爱的反应。果然,她回过神后,脸有点粉色:不好意思,我……”
我叫武俏君,你呢?她友善地说道。再次让徐希晴凝视着她,可是这次时间减少了,因为她突然想起今天的重要性:对不起,我要走了,迟到了!说罢,她过了马路。武俏君的脸挂上与徐希晴可爱表现很相配的笑容。手机响了,她接听着:是呀,好了,现在回去了。回去再说吧!看着警署,有点不舍地离开。
徐希晴怀着期盼冲进去,东张西望地搜索着某人的身影,可是徒然。添海看着这养眼的女生:小姐,你是来报案的吗?
我是西九龙,不是,我是从西九龙调来的徐希晴……”
哦,原来你就是迟到的那个!韩国仁揶揄着。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着点点头。添海拉开韩国仁,靠近她道:别管他,我叫添海,我不介意师妹称呼我海哥的!
海哥,你好!
小师妹,我叫之蓝,以后有我在,就不会有人欺负你的!她边说边扯开添海,然后指着韩国仁:他叫韩国仁,别怕他,他只会吓唬人!
之蓝姐,仁哥!徐希晴笑道。然后接收到坐在一旁的楼泽键得意的目光,她抛给他一个假到不行的笑容。
被叫进房里的徐希晴坐到江子山的对面,虽然隔着办公桌,但她也知道自己这次一定会被责骂的,因为他从自己进来以后便一直低着头,只有对自己失望才会如此吧?
你今天……”
对不起,我知道,第一天就迟到是很不对的。但是,我是有原因的。因为堵车,其实最大的原因是我赶来的时候为了救一位差点被车撞到的小姐,所以……”还没等江子山把话讲完,她便说道。可是说到这里不禁心虚了,她说的是事实,但太像借口,连自己也有点不相信了。
嗯,原来是这样!但是……”
但是,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以为这是借口吧?这是真的,真得让我自己也有点觉得好像借口哦!可是,我会找证据给你看的,一定可以的!
晴,你先冷静一下。我相信你,但是因为你迟到,所以午饭由你请吧,没问题吧?
哈哈!好呀!没问题!山哥,你真好!徐希晴开心地笑道。江子山似乎有一段时间没有听到这样开朗的笑声了,心里说道: 小孩子!
楼泽键搭着刚出来的徐希晴的肩:喂,被臭骂了吧?
才不是!山哥知道我迟到是为了救人,所以根本没有责备我哦!她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得意洋洋地笑道。
救人?骗人的吧?他不经意地拍了她的手一下,她赶快捂住:好痛啊!他看见她的右手擦伤了,马上紧张地从抽屉里拿出消毒水和贴布,:你又不小心了,救人也要顾着自己嘛!徐希晴轻拍着他的脑袋:没事!只是有点痛。每次有你这个好兄弟照顾我,真感动哦!突然,他的肩膀被重重地击了一下,她喊道:喂,徐飞呢?我不是叫你留住他的吗?
留不住呀!干嘛这么用力打我呀?他抚着被她打得有点疼痛的肩膀:我见到他了,他是我要见的人。可是,我不敢确定是不是你要找的人,因为他跟你形容的不太像!徐希晴脸上立刻一沉。
傍晚,徐飞驾驶着车。天上的晚霞仿佛被太阳的余光涂上让人怜惜的颜色,使人向它投射关切的目光。徐飞感到晚霞给予的是温暖,是太阳一天中最后的任务。车经过那家蛋糕店时,他停下来。看着排至店外的长队,脑中浮现了,俏君在这里排队买蛋糕的画面,那时的他们在别人眼中应该是幸福的一对吧?至少如今在他心中是如此。嘴角不觉呈现羽毛形的弧度,启动着车继续往家的方向前进。
车子驶过的同时,武俏君走到蛋糕店前,看着排着队的人,他们脸上没有一丝的不愉快,可能是因为心中有着希望吧!至少当时的自己是如此。身旁的楼莲香推了推她:俏君,回家吧!
表姨,你先回去!我想买蛋糕!她微笑道。楼莲香看着长队,:买蛋糕也不一定要到这家吧?太多人了吧?
顾客多才有保证嘛!而且,我对这家店特别有感觉,尤其是它的咖啡蛋糕。说着,想起徐飞捧着蛋糕到停车场等自己的那幕:起司蛋糕是芊芊喜欢吃的,这是咖啡蛋糕,店员说是新产品,你应该没有试过吧?有兴趣一起试试吗?停止了回想,武俏君有点自嘲着笑了,本来以为自己真的可以因为地域和时间而忘却,但现在却发现与他的那段回忆更加清晰。
俏君,那我先回去了,自己小心了!
目送了楼莲香,俏君走到了队尾。感觉时间仿佛到流到两年多前,记忆像被翻开的笔记本一页页地呈现在脑中。
是你?你也喜欢吃这里的蛋糕的?
身后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武俏君回头便看到早上那个有趣的女生,只是现在的她把头发散下来了,看起来更好看了。她对女生笑道:嗯,对呀!真想不到两年了,这里还是要排队才买到蛋糕!
当然啰!杂志说这里的蛋糕很好吃,又创新。生意当然好啰!徐希晴微笑着回答。过了一会儿,她想起来了:君姐,我叫徐希晴,今天上班迟到了,所以才来不及自我表现介绍,现在补回也不算迟吧?武俏君凝视着眼前这个特别的女生,心情突然变得轻松很多了:希晴?希望每天都是晴天的意思吗?
嗯,大概是吧!是我爸改的名字啦!
她的笑容真的跟晴天一样,有一种感染别人的力量。
君姐,我是在中区警署工作的。
中区警署?你是女警?她疑问道。
对呀!怎么呢?不像吗?她嘟着小嘴问。武俏君抿着嘴想了想,:像,你应该是警花吧?
哎哟!不是啦!那你呢?她害羞地低头说道。
我是心理专家。
徐希晴抬起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理专家?看见武俏君肯定地点头,她笑了,笑得特开心:怪不得,怪不得我早上看到你时,我会觉得很亲切,原来……哈哈!虽然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但武俏君觉得她也同样使自己有一份难说清楚的感觉,是缘分吧!
两年已经过去了,有些事情是改变了,而有些东西是改变不了。像那片依然在头顶上的天空吧。同一片天空下,即使经过更长的时间,只要存在同一空间,总有重逢的一天。因为世界只有一个,不管走到哪里,也不管经过多年,他们也一定至少有一个共同点,同一天空下,呼吸着一样的空气。
早上,空气真的好得让人贪婪地多呼吸几下。江子山迎着温暖的阳光驾驶着车在去警署的路途上。在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他把车向着思索的对象驶去。果然是她。
“miss
武,真的是你!
武俏君和江子山依在车旁,她微笑着仰视着晴天:刚才差点反应不来,因为miss武这个称呼已经在我的世界消失了两年了,或许在我心中已消失多时,所以刚刚的表情有点呆,是吧?他点点头:的确有点呆。他看着她的车子:抛锚了?
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车子总是这样!她无奈地道。江子山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待会儿拖车来了,到车房修理一下就可以了嘛!
只有这样啰!她把垂在脸上的长发拨至耳后。江子山注视着她:你变了!她疑问道有吗?接收到他的笑容和目光,她便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对呀,头发长了。觉得这样比较适合现在的我。
为什么?
以前的我看起来比较硬朗,所以没有受人保护的份。受伤却每次都碰上我。可现在我真的不想再伤到任何伤害了。她眼中泛着泪光,可笑容快速地爬到脸上,仿佛早已习惯这样的转换,衔接得如此迅速如此熟练。江子山给予她亲切的微笑:回来多久了?怎么不找我们?
昨天才回来的。你还在中区警署吧?昨天我认识警署的小师妹,很可爱的,叫希晴,名字充满了希望,充满活力。
哦,你不会就是她口中差点被车子撞到的小姐吧?他语气中略带着笑意。她猛地点着头:是呀,就是我,笑吧!
不笑了,不笑了。为什么回来了?时间真的是良药吗?江子山正视着她,她站直了身子:其实逃避真的不像我,所以我就回来找找更适合我的方式!她自信的笑容呈现在眼前,他不得不说:不愧是miss武,自信的你连说的话也如此自信!
怎么?喜欢上我了?带着一点挑衅地说道。
神经!像我这样的人怎么能够保护这样的你啊?两人相视而笑。她搭着他的肩膀:只要不要伤害我就合格了!接着拍了拍他的手背:好了,待会儿有空吗?和我一同去探望唐心吧,我很想她。
好呀!
拖车正巧在这时候来了。坐在江子山车上的她看着车窗外被迫往后退的景物,思绪同时后退回到以前,曾经的果真是美好的。可是她相信将来绝对不会比它逊色,因为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伤痛也过去了,最伤痛的都经过了,恐怕再也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放开胸怀,享受每天,是她今后的生活宗旨。
从餐厅走出来的徐希晴无精打采地拿着奶茶,身旁的楼泽键安慰道:精神点吧!反正你已经等了十年了,也不在乎多等几天吧,或许他现在就在里面了。当他们走进去时,他的手扯了她的衣角:晴晴,他真的回来了!她抬起头顺着指的方向看去,眼睛变模糊,觉得眼泪快要超载了。她向着徐飞站的位置奔过去,扑进他的怀里:徐飞,你真的是徐飞,你真的是我要找的徐飞!我认出你来了……我是希晴!本来莫名其妙被抱着的徐飞,听到她最后那句话,双手紧紧地抱着她。
众人既诧异又不敢相信地注视着两人。
在徐飞的车上,徐希晴歪着头看着他,他和十年前没什么分别,除了成熟把他的轮廓勾勒得更具线条感,稳重把他的五官刻画得更立体外,其他真的没改变。徐飞疼爱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怎么了?不认识我了?
不是,幸好哥你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找你!徐希晴不禁垂下头,偷偷用手指捏了自己的脸一下,:好痛哦!是真的!心里说道。侧着头看着失去联络十年的哥哥,心里真的很兴奋。虽然他是她堂哥,可因为他父母早逝,所以他与她生活多年。从小她便很缠比自己大十一年的堂哥。但自十年前她家决定移民,他却执意留下。本来以为回到香港就能看见哥哥,却从父母口中得知,原来堂哥从来也没有再和他们联络。
哥,当年为什么不跟我们联络?她终于鼓起勇气问道。
开始是因为掉失了联络电话和地址,后来是因为做卧底所以便没有再寻找联络方式了,再后来就是想到你们可能忘记我了,而且有缘的话一定再相遇的,像现在这样!他不慌不忙的道出,没发现徐希晴难看得要命的脸色。她狠狠地瞪着他:你说得倒轻松!我和爸妈这十年来都很担心你。爸爸自责说对不起自己的大哥了。还有呀……”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了!晴,你长大了,我差点认不出你来了。你为什么会当警察的,你的志愿好像不是这个的?
都是因为你了,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的理想是警察。所以呢,三年前回到香港后便考警察!连我当心理专家的梦想也粉碎了!
心理专家四字反复回荡在他耳畔,仿佛这是一根开启记忆的钥匙。
徐希晴把他放在膝盖上的左手放在方向盘上:拜托,开车时把这只手也放在这里,好不好?记得你旁边还有人!他猛地看着她,脑海回旋着武俏君教训自己的画面,当时的她也说过相似的话语。他自嘲似的笑了:你们读过心理学的都喜欢教导别人怎样开车吗?
笑话来的?不明白哦!徐希晴翻阅着车上的杂志,:啊!差点忘记了!妈叫你回家吃饭呀!
那我先打电话告诉芊芊不用等我吃饭。他拨通了电话说了几句后便道:向你家出发吧!
什么你家我家的?不是有了芊芊就不要我们了吧?我吃醋的哦!我很想看看芊芊是个怎样的女人,能把哥哥给抓住!她天真地说道。面对这样的妹妹,徐飞不禁笑了,可是心里却不由出现另一个熟悉的身影,总觉得她就在自己的附近。
凶案现场
江子山拿着录音机仔细地观察着现场:这里是死者的家里,死者是一名医生。他走到法医身边:余医生,怎么样?余医生站起身来,看着躺在床上的死者说:初步证实是被人用硬物击到,致命上是胸口上的这刀。死者死了十个小时左右,就是大概在昨晚十点至十二点左右遇害的。可是很奇怪,死者的舌头被割下来了。一旁的韩国仁说道:既然人都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把他的舌头割下来呢?江子山也产生同样的疑问。徐飞从抽屉中拿出一本相簿,翻阅了几页,冷静地说道:可能是因为他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江子山从他手上接过相簿,看见里面全都是一些名媛和他的合照,有些是旧照片,有些则是新的。
这时候,之蓝从屋外带了一位中年妇人进来:头,这位太太说案发当晚听见这里有争吵的声音。江子山走近妇人:麻烦你说说当时的情景。
我是住在隔壁的,昨天晚上十点半左右吧,就听见胡医生这里很吵,所以我就打开门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了。从他家虚掩着的门的缝隙中我看见胡医生扯住一位女人说: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把事情闹大,到时候,看看你还有什么脸见人!那女人就打了他一巴掌,当时我老公叫我别多管闲事,所以我就关门了。到刚才才知道胡医生出事了。江子山点了点头,:那你有没有看到那位女士的样子?
从当时的角度我看不到。可是我认得那女人的披肩,在杂志上说过那件披肩是某拍卖会上的拍卖品,很贵的,她一定是有钱人!妇人头头是道地说。之蓝送走她以后,:头,我知道那披肩是怎样的,因为我有本杂志上有报道过,我回去找给你看。江子山看着她说:我们这组幸好有你这个情报人员!她调皮地伸了伸舌头。
徐飞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仔细地翻阅着那本相簿,当他翻到一页全是发黄的旧照片时,眼睛定格在其中某一张照片上。添海从证物房回来,手上多了一个胸针:Sir,证物房的同事说这是在现场找到的。江子山拿起胸针,发现在上面勾着一条类似毛线的物质,:添海,把它交给鉴证科!
知道!
之蓝和徐希晴一同走进来,之蓝把杂志交到江子山手上:头,就是这件披肩!徐希晴盯着杂志上的图片良久:山哥,刚才和之蓝姐找到这本杂志时,我已经觉得这件披肩好像见过,现在更加确定我是见过的,可是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听罢,徐飞立刻走到身边:你真的见过吗?她肯定地点头。韩国仁说道:你应该也从杂志上看见过吧?你跟你的之蓝姐一样八卦!
你找死哦!他的耳朵已被之蓝扭住了,他只有求扰。
不是的,我觉得我见过实物的。徐希晴努力地回想着。楼泽键搭着她肩:别急,是不是你妈妈的朋友有呢?别忘了,你妈妈也是城中名媛哦!她抚着头发道:可能是吧!徐飞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江子山整理好了桌面,关上灯走出房。他走到徐飞身边:怎么?还在看着这相簿,有新发现吗?他合上了相簿,揉了揉有点疼痛的双眼,上扬着嘴角:没什么,希望真的没有什么了!江子山似懂非懂地拍了拍他的肩:该回家了,芊芊等着你。被等待永远比等待的幸福!快回去吧!
好像很有感触哦!你有等待过吗?鲜有好奇的表情挂在徐飞的脸上。
没有。可是,有一个人曾经告诉过我这种感受。他闭上双眼说道。看着他嘴角一丝似有似无的陶醉,徐飞更好奇:那个人在你心中一定很重要的,她等的人是你吗?
她是我一个很重要的朋友,可是她等待的人不是我,曾经不是,现在或未来也不可能是!
这么肯定?
嗯,因为她很理智,友情和爱情分得很清楚。我也被她感染了。江子山笑道。徐飞的脑突然像被重击了一下,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脑海中。
她,是我们共同的好朋友!江子山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把她放进徐飞的脑中,让他叹息道:是她?
你该不会忘记她了吧?江子山站直了身子,语气中带着一点责备。他的紧张让徐飞的神经迅速紧绷:没有!他嘴角向上扬起来,拍了拍徐飞的肩:回家吧!他看着江子山,微笑再次出现在脸上,可是笑容难免有点僵硬。江子山刚才的表现实在让他震惊。江子山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行径有点过火,但他明白自己是为了武俏君抱不平,如果徐飞真的把她忘记了的话,自己一定会很生气,因为她是自己一位很重要的朋友,然而他知道徐飞误会了,从他的神情来看,他不但没有忘却,而且心中还保留着她的位置。可是……江子山不禁替好朋友叹息着。
轻轻地开了家门,放轻脚步走进去。悄悄地打开芊芊的房门,看见她已经熟睡了,再替她关上门,才安心地走进自己的房间。徐飞坐在床上,没有开灯,他不想让灯光把干涩的双眼深处的泪水强行照出来。可是,当他的手触碰到脸颊时,湿润粘在手指上,他赶快冲进浴室。把冰冷的水泼到脸上,直到脸庞变得跟水一样冰凉。他伸手取毛巾时,雪白的它跟他开玩笑似的掉在地上,他蹲在地上捡起,脑中出现的是与她初相识的情景,眼中又是一阵热,他把毛巾清干净后,把它敷在脸上,冷静才悄悄回到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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