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沼泽地里的那些时光

(2011-08-18 15:36:49)
标签:

杂谈

分类: 这笑容温暖纯真

今天我二十岁了。

这样的话从一个即将大四的小子嘴里说出来,多少显得有些欠揍,尤其适合用来到实验室里恶心一下那些跟我一样毕业遥遥无期的师姐们。

“二十岁”这三个字一出口,不由的就想起了当年老田讲的《四月的纪念》:“二十岁,我爬出青春的沼泽,像一把伤痕累累的六弦琴,喑哑在流浪的主题里……”对于一个喜欢怀旧的人来说,任何的鸡零狗碎都可以拿来填充自己的感情,包括初中英语课本上的李雷和韩梅梅,也包括老田用录音机放给我们的《四月的纪念》,当然还有当年老田让我们读的余大湿的《文化苦女》和《山鸡笔记》(或许这个时候我更应该想起老田的DVD和《罗马假日》),虽然我至今认为那首诗写得很一般,而且老田的风格也实在不太适合讲这么肉麻的东西,但是那节课却在我的脑海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包括那句插科打诨一般的“碰着我了”和惨遭笑场的“一本惠特曼的诗集”。

而如今在二十岁的当口,我却有一种陷入无物之阵的无力感和书生的穷酸气。喜欢怀旧的一大副作用就是迟迟地不愿意长大,不愿意为了适应这个社会而做出一些必要的妥协。我越来越多地发现当年无话不谈的好友如今却让我感到如同两个世界的路人,当年英气勃发的言语如今却让我摇头叹息,吐槽无力。或许他们已经长大了,而我却没有吧。长大,多么冠冕堂皇的词语啊。

有些话不说也罢,尤其是这个所谓成功学泛滥的年代。或许就像柏桦的诗里说的,惟有旧日子能给我们幸福。

更加让我猝不及防的,是我发现我不得不时而面对朋友的故去。一张讣告,那张鲜活灿烂的笑脸从此不复存在于我们的生活中。对我来说这太过残酷。我原本以为我们都可以活到八十岁,在毕业六十周年的聚会上,一帮老头老太太把酒言欢,回味当年那谁和那谁的那些小暧昧,为一些细节的分歧争得面红耳赤,一双双昏花的老眼中浮现的全都是那些“年轻如你的脸”……很遗憾,总是有人把自己永远地留在这段黄金岁月中。但是对我们来说,他们从来不曾离去,一如我们的无悔青春,一如寒亭一中科技楼上那堂《四月的纪念》。

在生日把故事讲得这么沉重似乎的确有些缺德。好在生命中从不曾缺少你们,这些陪伴我穿越这“青春的沼泽”的人们。我爱你们。尽管我们总是不可避免地要在不知不觉中走散,就像已经被唱烂了的《老男孩》:“抬头仰望着满天星河,那时候陪伴我的那颗,这里的故事你是否还记得。”但生命中的一段有你们同行,这就足够了。

你说呢思密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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