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五早晨,和往常一样,来到单位第一件事,手习惯的伸向电脑开关,没有听到声音,疑惑之时,同事说:外面在维修电路,停电一天。“停电了?我们干什么啊”?大家异口同声的说,说完面面相觑,会心的笑了。是啊,现在是信息时代,办公已实现无纸化,所有的资料、都在眼前的黑匣子里,所有的工作都要通过它完成,突然停电,真有些不知所措。
定座了一会,随手翻开了放在桌旁的一本书——《人活一颗心》。这是我大学同学周文的作品,由于没有时间,曾断断续续看了一些,今天就一睹为快吧。

先说说作者:周文是我同窗四载的同学,那是恢复高考的第二年,我们这些还算有些志向的青年人,第二次走进了考场,并金榜题名,如愿以偿走进了大学校门,成为学友。四年的时光说长也长,说短很短,那时,男女生还比较封建,虽然都老大不小了,但互相交往不多。所以,对周文的了解也不全面。总的感觉人长得帅气,有些奶油小生的味道。有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随手涂鸦的素描、漫画就是很不错的作品。善良,在班级人员挺好。真诚,在他面前毫无矫揉造作之感。聪明,虽然对学习不是特别刻苦,爱干自己喜欢的事,但成绩还是很好的,说明周文很聪明。
毕业后,他留在了省城,各自忙着工作、恋爱、结婚、生子,同学之间的联系也不多。在毕业二十周年的聚会中,我们又相聚了,之后一直保持联系。有人说:事隔三日当刮目相看。我们分别20年,周文的进步让我吃惊,当然也在情理之中。看看周文的简介吧:正业不说了,响当当的处级干部。说说副业:中华法制记者协会理事、中国通俗文学研究会会员、辽宁省通俗文学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辽宁散文学会会员。
再说说这本书:“人活一颗心”是周文的第三本文集,封面设计是周文的女儿(有其父必有其女)。本书中相当多的篇幅是写作者与同学知青的经历。我虽然没下过乡,但毕竟是那个时代走过来的,倍感亲切。周文作品最大的特点是:朴实无华,原滋原味,让读者感觉是在和我们唠嗑,在和我们讲身边发生地故事。其实,在那个特殊年代,十六、七岁的城里孩子离开父母的庇护,来到完全陌生的地方、陌生环境,自己做饭、洗衣、下地干活,真的很不容易。但作者把这种苦,这种艰难化作一个个轻松地故事。在今天的甜蜜中回味昨日的苦涩,在今天的浪漫中感叹昨日的幼稚。
读着作者的故事,让我忍俊不禁,笑过之后,又让我反思在那个特殊年代,特殊环境中,这些特殊群体为了生存而做出“逆时悖理”之事也是情有可原的。
摘录一段“柴禾垛的故事”与朋友共赏。“77年秋天,我们知青点揭不开锅了。不是没有下锅米,而是锅下断炊。这责任在我,谁让我把柴禾垛堆塌了呀。怎么办?总不能扎脖颈啊,不知是谁出了高招——偷!可是,上哪去偷啊?都是邻邻居居乡里乡亲的,咋好意思啊。偷生产队的?那就不叫偷了,再说了,生产队的柴禾早就烧光了。民以食为天,贫下中农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这会大家才体会到了这些话的滋味和分量。我跟大伙商量着办法,最后本着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决定翻到山后的另一个公社去“借”点柴禾,至于是谁家的柴禾垛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我们也不认识。唉,有时掩耳盗铃的行为虽然愚蠢可笑,但也是不得已的事,形势所迫嘛!刚翻过山岗,就发现了一个柴禾垛,小w上去就拽,我制止了他,然后对大家约法三章:一、不能从上面拽,那样会漏雨淋湿柴禾垛,而且上面的柴禾因为风吹日晒腐朽了,不经烧;二、要从两边一层一层地拆,不能弄倒柴禾垛;三、走前要打扫战场,吧柴禾垛周围收拾干净。唉。就差一点给人留下一张欠条了。……‘续一把蒙山柴,炉火更旺,添一瓢沂蒙水,情意深长……’望着红彤彤的灶火,对面的屋的男男女女一起唱起了《沂蒙颂》”。虽然此事终被告发,但解决了燃眉之急。想想看这也怪不得这些知青,总不能饿着肚子吧。
周文的业余生活丰富多彩,这并不是说他不务正业,本职工作一样出色、出彩。周文是个司法干部,在这个最没有色彩的世界里,他却活得色彩斑斓,做得有声有色,过得轻松愉快。中央、省电视台不断有普法新作品,他与铁凝老师合作的《法律援助之歌》《普法之歌》走进了千家万户。他拍摄的电视专题片《山里人家》荣获司法部和广电部颁发的法制电视节目最高奖,并被联合国环境规划署馆藏。他的散文、摄影作品相继与读者见面。
读过周文的书,由此多了些了解,多了些理解,多了些敬佩,甚至是仰慕。书中的一句话我很赞同:“也许人到中年就有了些经历,有了些怀旧的故事,就有了些情感和感悟,而且是那样的不吐不快。都说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事人生最大的幸福,而在眼下,你能主动去做的事情会有多少呢?因此,我的经历我做主。我选择了通过日记的方式,把自己在生活中所经历的一些趣闻轶事真实地记录下来,然后与大家进行交流和分享”。
一天的时间收获不小,对老同学有了新的认识,对自己的人生也有了新的规划,活到这个年纪了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活得轻松自在一些,过上我们心灵所需要的那种快乐的生活吧。也祝福老同学过得更快乐,活得更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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