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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去北京都非常匆匆。不过匆匆实在很适合北京。这样,天空色彩就显得班驳迷乱,城乡人畜尽显风尘仆仆。
沉闷的空港还可碰到不少熟人,可尽情肉麻,感慨打飞的时遭遇的服务多么恶劣。MD,ND,NND,连面条也不供应,一刚。
有时候,我能住得很酷,比如-----西直门古动物研究所势力范围内.那一宿毛象和翼龙就睡在我不远处。
我吃了毛象胆子,黑灯瞎火跟人去了马店阳坊,吃涮肉,并听一名89届北大男,喝着二锅头,说京城寒窗春去秋来。
一听就把自己悔得外焦里嫩,10年前的我,既没可着劲“拍”人,也没发着飚读文史哲,
尽埋汰在高水平的食堂和低水平的课堂上。
出差的核心环节有时候会很无聊,比如仅仅是请一名白胖的妇女吃早饭,听其大谈国家社稷行业拐点,谈到高潮处握手告别。
奔机场的时候,我很遗憾,毛象的面都没见上。尽是陶哲的哥迷们在酒店大堂里七上八下,猴子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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