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第四十九章 极乐与极痛
(2010-09-10 11:5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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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犬犬《绝恋十六年下卷》 |
他应该不会来了吧?
她踱步到卧室的橱柜前,这里是他的宿舍,总有换洗的衣服吧,她打开柜门,果然有,挂了两件白衬衣,至于裤子,她绝对没法穿,但总比没有强,她取了一件衬衣,将它换上。
这下,行动方便多了。
看窗外,天已经暗了,虽来过这里一次,但这里仍是陌生之地,一个人呆着,总觉得没有安全感,睡又睡不着,思来想去,终于让她想到有事可做了——洗衣服。
她来到浴室,开始洗自己的衣服,上头有血渍,很难洗,花了不好功夫才洗干净,正拧干,打算晾晒时,窗外雷声隆隆,闪电忽闪忽明。
竟然下雨了!!
她还指望着明日衣服能干,好离开这里。
她皱着眉头,看着窗外由小渐大的雨,心头够阴郁的了,雨一下,心情就更烦闷了,,她只好将衣服挂在浴室里,期望着排风扇能将衣服吹干。
这间宿舍,摆设少得可怜,记得上次来的时候,书桌上还有一台笔记本电脑,现下却是不见了,倒是慕容悠的照片还在,她走了过去,拿起相框,和上次不一样,上次心里是感叹一个男人的长情,现在,却是无味陈杂,她就是相片里的人,却想不起过往,这种感觉令她彷徨,无助,仿佛孤零零的站在只能容下一双脚站立的悬崖上,看着万物逐渐崩塌,逐渐消失,然后变成黑暗。
她有好几次都想告诉和慕容悠有关的人,告诉他们她就是慕容悠,但每次都退却了,现在的她太匪夷所思了,再没有确切的确切的证据前,说什么都是无用的。
其实要证明她是慕容悠,有很多办法。
例如DNA鉴定,她可以想办法从凯文、修伊、安迪或是卡奥利身上弄到一根头发,只要一根头发就行,但这四个人现在都在WFP,她怎么见,打电话吗,可她连个电话号码都不知道,再者他们都已算是毕业,正在WFP工作,见他们可不是想就行的。
又例如,从慕容悠的坟墓下手,既然自己还活着,棺材一定是空的,这个想法很好,但一样很难实施,挖个坟墓可不像挖个坑那么简单快速,或许她刚开挖,就会被守墓人发现,然后报警,事情闹大了,组织里一定会收到风声。
那告诉WFP的那些人,让他们挖开坟墓来求证?
她苦笑,他们一定当她是疯子。
匪夷所思这四个字,可以把不可能变成可能,更可以将可能变成不可能。
她就是后者。
他们可是看着慕容悠下葬的,亲眼所见,铁一样的事实,在非神论的今天,谁会相信死而复生,还在复生后还不会变老的。
她嘴里一片苦涩,无心一抬眼,就看见不远处落地镜美丽的自己,她的眼中有焦虑,有担忧,有哀愁,也有憔悴,但仍拜托不了她是个娇俏的年轻女人,她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苦笑,十六年的时间竟然没让花颜褪去,也没让她沾染一丝风霜,这副迷人的皮囊,现在越看越是碍眼。
若她是个中年女人,或许一切都好办了。
她更要处处防着BOSS,防着组织,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就是慕容悠的前提下,她都不能轻举妄动,丝毫错失,都可能让BOSS起疑。
她没忘记那份人工智能电脑的素材报告。
BOSS想要慕容悠的大脑,换句话说,如果惹到他,他或许会杀了她。
现在,她只能独自承受所有的压力。
不能害己,更不能害人。
BOSS的强大,是她最忌惮的事情。
她哀然的叹息,放下照片,又坐回沙发上,她该让自己轻松点,可惜这里连个电视机都没有,害她想转移思绪都没办法。
窗外的雨更大了,拍打在窗上劈啪作响,她突然想起那夜她也是偶然遇到他,然后被他带来这里,那天也是这样下着大雨的夜,她也是无衣可穿,也是像现在这样穿着他的衬衣,唯一不同的是,他不在。
她似乎总是在最狼狈不堪的时候遇到他。
仰起头,她又叹息了一声,无尽绵长。
陡然一声巨雷作响,屋内顿成黑暗,她吓了一跳。
停电了!?
她走到窗边,看见相邻的宿舍楼有灯火。
难不成保险丝断了。
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她摸着黑在宿舍里东摸摸西摸摸,想找电闸,这种东西一般都该在门边,或是厨房,她是个杀手,在黑暗里呆上一会儿,眼睛就开始变得能看清东西了。
找到了!
她心里一喜,但心很快又沉了。
果然是保险丝断了,需要更换,但备用的保险丝放在哪里?
她决定放弃。
刚想转神走回卧室,却听到一阵钥匙声。
谁?
谁来了?
她有点慌张,他说过不会回来了,那就不是他,这么大半夜的还有谁会来,她现在可不宜见人,万一是认得慕容悠的人,她这张脸就太突兀了。
万一打草惊蛇了,可得不偿失。
她紧张的不知所措,慌忙想躲起来,门却已经开了。
走廊的灯光朦胧,来人背着光,看不真切,但一双眼睛却在黑暗里闪着幽光。
她保持冷静,对着来人开口道,“谁?”
狄克一听到她的声音,刚才看到一室黑暗而莫名失望的心又活了过来。
她没有走,还在!!
他松了一口气,室内的光线让他看不清她,他想开灯,看看她,好更确认她的存在,却发现灯没有亮。
“保险丝断了?”
千色听到他的声音,顿时一惊。
是他!他又是回来了。
紧张的情绪立刻放松。
她慌忙点头道,“嗯!”
狄克走了进来,借着走廊的光,伸出手从门上的橱柜里拿出工具箱,取出里面的保险丝和手电筒。
“我,我来帮你!”千色走了过去。
狄克将电筒递给她,她打开,照着电闸。
狄克熟练的换着保险丝,正换着,他眼前骤然一阵晕眩,有些看不清东西,他甩了甩头,从驾车开始,他就觉得很热,这种热像是血在燃烧,热得他有些不自在。
某种骚动在他心头一浪接一浪的涌动着。
难不成是停好车,他因为迫不及待想见她,等不及电梯下楼,便自己奔了上来的缘故,运动过量了,怎么一静下,身体里就像有热气往脸上涌一样。
他又甩了甩头,继续换保险丝。
千色安静的在一边替他照明,接着电筒的光线,她隐约能看见他的侧脸,他的脸怎么有些红,红得很不对劲。
发烧了吗?
她不敢问,免得他又生气,更遑论用手去探他的额头了。
狄克发现意识越来越模糊了,心头的骚动越来越厉害。
好似在渴求些什么?
他几乎是抖着手在换保险丝,呼吸也变得凌乱起来。
全身除了热,就是烫,尤其是心口和腹部,像是已经滚烫了。
他很难受,不停的咽着口水。
千色发现到他的一样,忍不住询问道,“你怎么了?”
柔柔的女声,让狄克突然一阵急颤。
这种颤,像是兴奋的激颤。
千色见他不答话,靠近了一些,“你是不是发烧了?”
她的接近, 带着一种女人独有的馨香,淡淡围绕着他,他的双目骤然一暗,变得混沌起来。
这味道,好甜!!
他莫名的更兴奋了,激颤得更剧烈,他实在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拼命压制自己,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保险丝上。
这种压抑,让他额头渗出汗水,一滴接一滴的往下淌。
终于,保险丝换好了,他伸手开灯……
千色站在一旁,看到他脸上的汗水,下意识的,抚上他的额头。
她抚上的那一刻,灯也亮了。
狄克只觉得她抚过的地方一阵清凉,然后回眸看她。
刹那间,原本就快沸腾的血液烧得更猛了,烧得他意识都不清了,他的眼睛直直盯着她,她粉红色的唇,像诱人的蜜糖,在他眼前不断放大。
她娇小玲珑的身子穿着宽大的衬衣即使钮扣扣着,衣领还是滑了一寸,露出她圆润光洁的肩头,有种令人疯狂的妩媚。
他已经为此疯狂了。
她比记忆中……还要美丽,还有妩媚。
他混沌了。
想不起她是谁?只觉得眼前的人是自己最爱的妻子。
他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他只认为在眼前的是他爱渝生命的悠。
火热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他根本没有办法控制。
很快火热化作了渴望,然后变成强烈的欲望,来势汹汹,无法抵挡。
理智溃散,所有的克制都被想要她的念头冲走。
他冲动,甚至是粗暴的将门踢上,沉暗得发混的眼睛牢牢锁住他,下一秒,他已经顶了上去,将她猛烈顶在门上。
他野兽般的粗喘,粗暴的行为令千色吓了一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便被困在门与她之间。
他不对劲,真的不对劲,眼睛沉浓的发黑,已经看不见原本的眸色,潮红的脸色也红得更诡异,她惊慌的看着他像个猛兽一样吻了过来。
她想抵抗,双手却被他反剪在身后。
他疯狂的吮吸她的唇,贪婪的汲取她口中的芬芳,舌头顶开她的牙齿,长驱直入,死死的纠缠着她。
她挣扎,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吻她。
狄克完全不在意她的挣扎,反而更加兴奋。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她,狠狠的要她。
男人的本能混合着强烈的欲望,让他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他开始蛮狠,用一只手反锁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粗鲁的扯开她身上蔽体的衬衣。
布料破碎的声音响起,最后变成一块破布,飘在地上。
千色陡然感到身体一凉,却连遮体的动作都做不了,他略带茧子的手掌抚上她的身体,她顿时打了一个激灵,微微颤抖着。
狄克因为她的颤抖,却是愈加兴奋,征服心更强烈,他结束狂猛的吻,却留恋的沿着她的唇形碎碎细问,手掌却肆无忌惮的拖住她圆润的臀部,让她紧紧的压着自己。
千色不是小孩子,男人的生理,她很清楚,她已经了然到,他在渴望她。
她更是惊慌失措。
这太突然了。
他怎么会变得成这样!?
她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和他发生关系。
她感觉得到,他连她是谁都分不清。
她的抗拒,让狄克显得有些恼怒,但身为男人的优势,让他在力气上胜过她,他根本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拖着她的臀,抱起他,大步跨向卧室。
床,此刻在千色眼里无疑是最危险的地方,她狠力踢向他,却被他灵活的闪开,两人分离了稍许,千色趁此想挣脱。
挣脱间,狄克像是等不及到床上去了,用力一推,她倒在卧室的地毯上,随即他压了上来。
他还是那么蛮横……她却虚脱地倒在地毯上,力气上敌不过,她还有一只左手,总可以制住他,但是她的左手刚抬起,就被他压在了脑袋上方。
“放……放开我!!”她急了,除了左手,她没有其他方法可以压制住他。
他看起来太过疯狂,疯狂的让她害怕。
狄克的确已经疯狂,蔷薇之水的药效已经发挥作用,且是最猛烈的阶段。
正如姬娜所说得,它的药性即便是上帝都敌不过,一旦发作,即便对方是只母狗,被下药的男人也抵不住想要释放。
如果对方还是这个男人心里最爱,或者最想要的女人,效力更是成倍的强劲。
莫说理智了,他现在基本和一个禽兽没太大区别。
十六年的思念,十六年的欲望,十六年的爱恋,在这一刻全部倾泻。
他眼里看到的,感觉到的,皆是这辈子他最爱的女人。
他想要她,迫切的渴望和需要,他根本顾及不了身下她在反抗。
有时候挣扎反而会刺激男人的征服欲,千色的抗拒只会催化他的渴望。
他刚才穿着整齐的衣服早已被他自己撕破,扯开,汗水浸湿的他更加富有男人的魅力,即便是禽兽,他估计也是这世界上最好看的那一只。
千色的扭动挣扎完全无用,她的每次呼嚷,都被他一口吞没,他用唇膜拜她的身子,不放过一丝一毫,嫣红的吻痕在她雪白的身体像花朵一样绽开。
他揉捏着她的白玉,塑造出各种靡眼的形态,有时因为兴奋和激动,大力得让千色疼得掉出了眼泪。
她反抗不了,体力也开始流失,反抗变得虚软无力,最后,她的身体在他的爱抚下,竟可耻的有了反应。
她如小猫般细细低泣,每一声听在他耳里都像是蛊惑。
他轻咬她胸前的艳丽,轻舔她腹部每一处的肌肤,理智虽然没有,但她的包扎的地方,他却像有意识的轻轻掠过。
他的亲吻想羽毛搔过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处,她无法克制的吟哦,她开始有些熟悉感,身体比她思绪要放弃得快,即便脑子里是不愿意,但身体传来的快感,却让她开始难耐。
她正渴望起来,修长的腿无意识缠绕上他的腰。
这无疑对他是一种鼓励。
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
急切的顶开她双腿,再她浑浑噩噩之际,猛力一送。
“啊!!”千色惨叫了一声,剧痛让她有种被撕裂的感觉。
他却完全没有察觉到似的,又是一顶。
异物侵入体内的肿胀感和灼热伴随者撕裂的痛楚,让千色生不如死。
不,不可能!!
她白了脸,承受着他好不温柔的侵犯。
处子之血的润滑下,让她的紧窒不再难以侵入,他像是到了极乐的境界,脑中一片空白,他开始疯狂,冲撞得力度陡然加大,让她不得不咬着他的肩膀来发泄疼痛。
千色此时已是泪雨滂沱,疼痛是其一,悲哀是其二。
她竟然是第一次!!
她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怎么可能!?
若她是慕容悠,怎么可能会是第一次。
她生过孩子,甚至还不止一个。
若不是,她又是谁??
他现在又把她当作了谁?
屈辱和悲痛,震惊和复杂,像是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即便已没有初次侵入的疼痛,她也感受不到愉悦。
她快被事实弄疯了。
但他丝毫还没有享受够。
她已不知道是他第几次陷入疯狂,地毯的纤维让裸露的肌肤刺痒难受,他还在不停的律动,汗水密集的洒落下来,有几滴竟然落在她的脸上,她浑浑噩噩,精神恍惚,他的喘息和低吟成为她耳边最响的声音,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下,他沉溺在火热的极乐里,根本不屑顾及。
他仿佛要将十六年的压抑全部释放出来,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打算,他想要更多,但潜意识里,他似乎不想弄伤她。
千色已经没有力气了,整个人都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她僵硬的接受他的抚触,她以为他消停了,却不是,他将她抱了起来,冲撞仍在继续,每一下都又重又沉,千色低吟着仰起娇小的下巴,引得他一阵碎闻。
“悠……”
这一声悠,让千色低声断续的哭泣。
她不过是个替身。
屈辱更甚,她用尽残余的力气想要推开他,她办到了,跌在地毯上,想爬起来逃走,却被他扣住了脚踝。
他又扑了上来,比前次更凶猛。
他根本不知道她是谁?
她不想再这样下去,不想了,她需要一个地方,一个只有她一个人的地方,她要知道自己到底是谁?
再一次的推开,是她痛苦下的全力。
她运起内力,想出手制止他,却发现自己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
她跌跌撞撞的慌不择路,全身赤裸,腿间还残留着腥红,她推开窗,雨下得很大,溅了她一身水波,让发丝粘腻在她身上,她真的混乱到几近发疯,她只想逃走。
狄克扣住她腰,暗沉的双眸里,根本察觉到不到她要做什么,仍是只有要她的念头,他又野蛮的占有了她。
药效持续,理智仍被甩在一边。
但,他感觉到她的紧窒,知道一定弄疼了她,他有些内疚,强忍着不再动,轻吻去她的泪水。
“对不起。"他重重的喘息,十分难受似的低语。
她只是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打开的窗户,雨水飞溅,让她和他都湿透了。
她无法抵抗,伸出手牢牢抓着窗框,黑色的发丝,在他的冲撞下随风飞扬。
他感觉到环握他的娇嫩在收紧,狂躁立刻冲毁了一丝丝的怜惜,她要弄疯他了,他几乎愉悦的脑中一片空白,冲撞的她不得不在最后死紧地攀住他的肩膀。
这似乎是个虚幻的梦境。
对他是快乐的梦,对她却是绝望的崖。
三夜,整整三夜,她在极乐与极痛间徘徊,背上的凤凰时隐时现,只是他看不见……最后她疲累得不省人事。
他清醒了,凤凰却已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