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 |
文/闫晓苹
是下午,趴在床上的我,难受得不能自己,使我无所事事,人在这种状况中,总会生出一些理想,合理或是不合理的,妄想或是暇想的,都可以成为一种盼望,消磨一小段时光。
写到这,想起三毛小的时候写篇作文名字就叫《我的理想》,三毛理想是想当捡破烂的,其实这种理想我也有过,我甚至想过要是有许多的钱,我可以开个废品站,这样我可以在各式各样的废品中发现宝贝。这个理想,曾经使我暗暗欣喜了好久。
但如今不是了,趴在床上的我,最想来一阵勇猛的力量,把我碾碎,成灰,随风飞,无丝毫生命的痕迹,以及灵魂的去向,就是什么都没有了,不痛不觉,灵识神识,一切有识有知有触会痛的都没有了。
我将不再是我,大千世界,三千世界里,遍虚空界将不再有我。
“诸受皆苦”,越来越让我体味得真真切切,出离心也愈发来得凝重。
终于厌倦了轮回,终于厌倦了生死,终于厌倦了这尘世间的一切恩怨情仇。
我对扣扣说我什么都能放得下,包括你,包括妈妈,包括我的姐姐…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小小的触动与不安,放下妈妈,业障不消,孝心不尽,何谈永不轮回?
想着不可能在这世间消失殆尽,我开始在床上想,若是给我一片荒林,无人烟,去终老,亦是很好,心静,不用抵防人世间的事非,这种理想,14到19岁的时候是强烈占据我所有思维的。
又退了一步,在一个宁静点的小镇,有山,有水,有地,天气良好,心情良好,气氛良好,爱情良好,家人亦良好。
然后终老!
我的理想,在肉体躲不开的折磨中开始此起彼伏,层出不穷,时光,也就这样慢慢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