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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闫晓苹
我想,人有记忆,便会回忆。而回忆,往往会令人陷入无法自拨的境界。
这几日,极度想回家乡,觉得那里一切的一切都好,包括寒冷的冬夜,白白的雪,稀少的人烟,以及美得使人窒息的月光。
都好,一切都好。
异乡人,总是思乡的。
昨日,白昼,天突明突暗,时而像到了夜间,时而又亮亮的。
我轻声说了一句:要地震了!
雷声就来了。扣扣训了我一句:去一边去!
安静地坐在床上,手中的书,偶尔能看到字迹,偶尔什么也看不到。
天暗得令人恐怖异常。
今晚有昏黄的月亮出来。
而刚刚在几小时前,在街上,人来人往,车来车往,我呕吐不止,刚刚吃下去的饭全部吐了出来。内脏像被人用手捏着,使劲的扭着,双腿无力地站在街边,每一次吐后,眼泪是在我没知觉下流出来的。
往日我吐的时候,从来不用双手去摸脖子,今日因为是站着俯着腰吐,我用双手去扶摸着脖子,好奇怪的是,每一次呕吐时,脖子的左侧会有一个比鸡蛋小一些的包出来,很奇怪很奇怪的,不知道这算是什么身体生理现象。
扣扣站在旁边,无奈地说:怎么又吐了啊?
我气急败坏:快滚,你快滚,我明天就去医院做掉。要什么孩子,怀什么孕?
那一刻看着来往车辆,恨不得被一辆车撞死。
说完气话,自己又感觉伤心,罪都受到今天了,还是不要造口业了吧。
前日傍晚,在楼下,和六楼阿姨说话,我说如果真像有些人折腾九个月直到生才休止的话,我敢肯定我活不到那个时候,我会被折磨死掉。
昨天也许是天气的原因,下午空吐,吐得人仰马翻…
字刚敲到这的时候,胃又是阵阵扭动,扒着废纸桶狂吐,妈妈进屋扯下床上的靠垫扔到地上,我跪在上面不停地吐…
恨不得马上死去,就这样死去算了…
人生这场苦旅,不如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