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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闫晓苹
1、网易博客的密码帐号又给了东方哥,我心里就像有了保障一样。若是哪一天我忘记了密码,可以理直气壮向哥哥要。我知道他宠我。
刚和北极星聊天聊到租房子,他说房租贵,要不然也不会和他们这样生气。
一下子我就想到了冰蕾,想到了北京。想到了1998,想到了我们在一起合租过的日子。
1998年,我在北京。
在北京农学院前面 二拨子村租了间房子。房东是个老太太,人和善。我和邢冰蕾俩人住。
整天我们就是做着自己的小生意,有些小收入。然后四处骑车乱窜。那时候的北京,我们用自行车从外环的外环再到二环,逛得差不多了。
但,现在的北京变了模样,变得我不认识了。我常迷路的北京了。
那时候,我喝酒的。我整日心急如焚一样为着别人的事瞎操心。拿别人的错误生自己的气。
那时候,我们还蛮合得来。我常和冰蕾去北京宋庆龄故居旁边的恭王府后花院居住。那是个音乐学院。我们偶尔会住到那里。
在那里睡觉的时候,我就会想,前生我是不是清朝哪位王爷的千金格格。
我买了个 呼机。冰蕾拿到手里左按右按。我是很小气的,看她按来按去心理真是不舒服透顶了。生气得要命。
1998,世界杯,也疯狂的看。时差颠倒。半夜是世界杯举行的时候。白天是她睡觉的时候。
足球是她的最爱,是我的最厌。半夜是她激情涌沸,是我失眠难过的时候。
又不好意思讲出来不让她看,虽然电视是我的私人财产。
她一边看一边在纸上不停的写着纪录。整夜的灯照得院子彻夜地亮。最后房东大妈开话叫她晚上关灯。她把一张大大的报纸卷成喇叭型状套在灯下。还和我嘀哩嘀咕说了半天房东老太太见利忘义的话。
我只好应付。
那时候的我不大会拒绝人。也是那时候的我,知道了欧文,知道了贝克汉姆,知道了足球能令人疯狂,哪怕她是个女孩。
但我依然油盐不进。整天听着冰蕾像注入兴奋剂一样和我讲足球,讲谁赢了,谁进球了,谁表现怎么样。
所有的欧洲球员,所有参加世界杯的球员的表现都牵动着她的一笑一怒,一悲一喜。
有时候为了应付,为了不使谈话冷场 ,我会问几个相当于三岁小孩需要知道的问题:你最想让哪个国家赢?
我就这样想,你这样喜欢足球,你总得有个喜欢希望的吧。就像追星一样。
可她回答我的是:谁赢都一样,对我来讲都是快乐的。我喜欢他们全部。
我倒…
那年的秋天,我们就分开了。
就这样10年的光阴过去了。她回了海南,虽然她和我同是东北伊春人。此后失去了联系。
就像我们那段岁月,再也不会回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