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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走了,爷爷在一个
阴暗的小西屋,赤裸裸地
走了 ,只有煤气与爷爷
为伴,高耸的岭上
是爷爷的靠山
良心的篝火,烧烤着
父亲,含着泪水与我
从泫氏城,爬山越岭
回到老家,小叔
坐在爷爷身边,像个
哑巴不会说话,小叔的无声
含着无奈的说辞,父亲像
散了的骨架,栽倒在爷爷
冰凉的尸体前,我像个
木偶,呆呆地站在一边
一幅无奈的图像,赤裸裸地
挂在神的面前 ,外面一阵
哭喊声传递进来,父亲
与小叔,才机械地
站起身来,颤抖地说话
2020年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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