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德不德 下德执德 执着之者 不明道德
(2014-10-18 22:5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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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学 |
2014诺贝尔奖生理学奖,课题是人体的定位系统。得主有三人,美国科学家约翰-欧基夫,挪威科学家爱德华-莫索尔夫妇,他们发现了“发现了大脑中形成定位系统的细胞”,大脑中内置的“GPS”。
内置“GPS”发现的历程是这样的,1971年,欧基夫发现了在大脑中形成 “地图”的“位置细胞”,2005年,莫索尔夫妇发现了大脑定位系统的另一关键构成——“网格细胞”,这种细胞能形成坐标系,可以精确定位和寻找路径。
人的定位能力,认知能力,行为能力,远远超出我们的想想,读一读《山海经》,我们就会有所发现。
如《南山经》中说,“又东三百里,曰堂庭之山,多棪木,多白猿,多水玉,多黄金”。《南山经》的测量者,以十里、百里、几百里为单位推进,他还能实现精确定位,换成现在的人早就迷路了,他们的能力肯定在我们之上。
古人为什么会超过我们?《海经》篇首提到:“地之所载,六合之间,四海之内,照之以日月,经之以星辰,纪之以四时,要之以太岁。神灵所生,其物异形,或夭或寿,唯圣人能通其道”,经之以星辰,那时候的人可以用日月星辰定位。
“在天成象,在地成形”,天文和地理本来是有对应关系的。唐朝的一行禅师就会运用这种对应关系,他曾绘制《山河分野图》,图中京城、州郡、山河以及与之相对应的星次和星宿,都标示出来了。一行禅师用这种技术,成为世界上首位算出子午线长度的人。
利用天地人三才的关系,《山海经》显示古人对地球的认知,已经达到了不可思议的高度。《中山经》中提到,“天地之东西二万八千里,南北二万六千里,出水之山者八千里,受水者八千里,出铜之山四百六十七,出铁之山三千六百九十。”测量者不仅是定位专家,而且是地质专家,是水利专家。
通过这段文字,我们看到,古人知道地球的东西比南北长,东西二万八千里,一万四千公里,接近地球赤道直径12756公里,南北长二万六千里,一万三千公里,接近地球极直径12713公里。由于我们不知道当时一里等于多少米,按500米算就可能产生误差。
《中山经》这段文字显示,测量者能看到地球的全貌,知道地球是椭圆形,还能看到铜矿、铁矿,还能看到水的发源地。为什么会这样?测量者看到的很可能是俯视图,种种迹象表明,测量者会飞。
人怎么会飞?读一读佛经就知道了,佛的弟子目犍连、阿难等都会飞。《佛说观无量寿经》说:“时韦提希,被幽闭已,愁忧憔悴,遥向耆阇崛山,为佛作礼,而作是言:如来世尊,在昔之时,恒遣阿难来慰问我。我今愁忧,世尊威重,无由得见,愿遣目连、尊者阿难与我相见。作是语已,悲泣雨泪,遥向佛礼。未举头顷,尔时世尊在耆阇崛山,知韦提希心之所念,即敕大目犍连,及以阿难,从空而来。佛从耆阇崛山没,于王宫出。” 从空而来就是飞来的。
人本来是会飞的,只不过现在退化了,业力使人丧失了飞行的能力。《百业经》第88角宿大象中,就有这样一个故事:一日,火子有事处理就让火焰一个人飞到宫中应供,王女来接他和女色接触动了心,和王女在静处二人作了不净行,犯了淫欲之后,火焰就失去了神通,不能再飞,被困在了宫里。
《山海经•大荒东经》中也有记载,应龙犯了杀业不能再飞, “大荒东北隅中,有山名曰凶犁土丘。应龙处南极,杀蚩尤与夸父,不得复上,故下数旱。旱而为应龙之状,乃得大雨。目开而日出,目闭而日落。” 不得复上,就是不能再飞。
《地藏经》说:“业力甚大。能敌须弥。能深巨海。能障圣道”,火焰和应龙的神通被业力障住了,《山海经》中有大禹治水的故事,史前的一场大水也是业力感召的,这场大水把史前文明和我们切断了。
随着业力的增加,人的思维空间变得越来越狭隘。儒家,原来以上帝为至尊神,到了宋朝儒家就变成理学了,和天地脱节了,到了近代,演变成了人本了,人本再往下就是党争,活动区间越来越狭小。佛经中讲的是十法界,十法界是相互联系的,人是不能独立存在的,目光短浅,所以现在问题越来越多。
如果您自己会飞,您还想学造飞机吗?失去了真牙,很少有人想怎么找回真牙,而是想办法造假牙,这就是迷惑之处,把问题搞得越来越复杂。
上德不德,下德执德,憨山大师说:“世降道衰,失真渐远,这是教人返璞归真。道,乃万物之本。德,乃成物之功。道为体而德为用。所以道尊无名,德重无为。言道用有无,言德言用上下。此道德之辨也。上德者,谓上古圣人,与道冥一,与物同体。虽使物各遂生,而不自有其德。以无心于德,故德被群生,终古不忘。故云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者,谓中古以下,不知有道,只知有德。故德出于有心,自不能忘。且有责报之心,物难感而易忘。故云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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