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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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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庆历四年秋》,我已经把Z下午来的所有情绪都忘掉了。笑得很无邪。对呀,造书的过程,可不就是“前后左右广言之”?
全书说的是历史,作者却完全自成看法,开拓不拘泥。比如,由欧阳修与富弼的异同,论及才子与文人的区别。就非常经典。谈到贬谪文学,因贬谪而产生的那些流传千古的名记,作者说,能写出大怀抱大气象文章的大师“身后肯定要羽化升天的。苏子升天了,应该还是翰林学士吧?那么借问苏学士: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简直神来之笔!
这书的好,是那种从头好到尾的好,华采浩荡,一路好下来,让你不忍释卷。而想到书架上还有四本同一作者的书等着我,心里就无限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