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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尼尔森对着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滔滔地把故事不断讲下去,我有点意识到,来人就是阿赤。
是的,就是阿赤。听着尼尔森的故事,你不需想象就能知道岁月是会怎样地改变一个人的样貌。
尼尔森最后并没告诉萨利来人就是阿赤。这多少让我有一点意外。
为什么不告诉呢?萨利的反应不容易写吗?绝不是。以毛姆之笔。
那是为什么呢?
我想毛姆一定想过让尼尔森说出,因为明摆着结局只有两种,说出和不说出。那么不说出是因为毛姆相对厚道吗?估计也不是。作家的价值又不在于厚道。况且相对于说出那就是阿赤,故事的结尾也许还要更无情些。因为那回答更实实在在地暴露出爱之无稽。
这么说来怎么说其实都无所谓罢,因为无论怎么说都好像不无恶意。
看到最后你会觉得凉丝丝的,想到爱之无稽,竟然还有那么多人相信爱相信永远……当然爱是此时此地此人,但细思其实荒诞。
我发现毛姆如果想表达一个观点,他会用一个故事把它写彻底,让人一旦想起这个观点,就会想起他的这个故事——接下来看的是《池塘》,毛姆说,婚姻是会毁了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