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阴冷阴冷的，路上的行人都有些瑟缩。嗯，也许是天冷的缘故，这个春天显得特别漫长。但好像长的是季节，不是每一个日子。

虽是午时，能看到太阳投下的树影，却没有丝毫暖意。

人行道上，两个衣衫破旧的老人蜷着身子平行的躺在路面上，身下是灰色的用热血也暖不过来的方砖，树距离稍远，阴影也暂时不会移过来。两人各人身旁偎着一只猴。

老人都一动不动，看样子都像是睡熟了。一只猴子兀自蹲立抓耳挠腮，另一只趴在老人身上抬眼望着熙攘的人间，彼此各不相扰。

“猴子跟人一个样。”

“猴子就是人。”

车上两个女孩对着那一幕指点。余者都默然，仿佛什么都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