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
个人资料
  • 博客等级:
  • 博客积分:
  • 博客访问:
  • 关注人气:
  • 获赠金笔:0支
  • 赠出金笔:0支
  • 荣誉徽章:
正文 字体大小:

发到《芳草》上的一篇文章

(2022-06-20 10:11:52)
分类: 乡居闲草

蹒跚学步写作路(七)

 

发到《芳草》上的一篇文章

 

《芳草》是由武汉市文联主办的文学杂志,在湖北乃至全国纯文学期刊中都占有重要地位。她和湖北省作家协会会刊《长江文艺》一起,被誉为湖北文学期刊方阵中的双子星座,二者在湖北文学期刊市场双峰并峙,各有千秋。能够在《芳草》上发表作品,对一名像我这样的业余作者来说,当然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情。

说实话,作为一名业余作者,本人早年(三十岁以前)在《湖北农民报》《武昌报》(《江夏报》)等报纸上发表过一些文学作品,但也是仅此而已,我从来没有向纯文学刊物投过稿。人贵有自知之明。我知道自己肚子里墨水不多,天赋有限,潜力不够、后劲不足,从来就没有做过当作家的梦,甚至早先都没想到过此生会吃上写作(特指机关文字工作)这碗饭。为此,我先后几次放弃了加入省市区作协的机会。在二十岁刚出头时,也许对这方面还有点兴趣。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江夏区作协的前身江夏文艺创作协会成立时,他们吸收我为会员,那时我同意了。三十岁以后,我就看淡了这些。什么学会、协会、研究会会员的头衔,对我来说,都是然并卵的事情,没什么用。2007年,区文联、区作协刚成立时,时任区文联、区作协双料副主席的吴松林老师曾经邀请我加入区作协,被我婉言谢绝了。尽管他很诚恳地说,加入这些组织,不一定非要做出什么成绩,只是大家在一起好玩而已。我还是坚持没有加入。包括后来又有一些本地的文艺社团,如龙泉山文化研究会、江夏诗词楹联学会、江夏传统文化研究会等等,都向我发出过邀请,都被我推辞了。在龙泉山文化研究会第一届理事会上,他们把我安了个副秘书长的名头。那年年底,研究会召开年会,还给会员每人安排几百块钱的辛苦费。会长通知我去参会时,我不仅没有去开会,还让他们把我名下的几百块钱给了另一个文友买烟抽。

我是一个什么事情都喜欢抱小面子走的人,也是一个很务实的人,不喜欢搞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我觉得,如果我加入了作协,结果一年到头拿不出几篇像样的文学作品,岂不是徒有虚名,愧对头上那顶作协会员的帽子?所以这多年来我一直坚持不加入这些组织,包括武汉作协、湖北省作协等等。

因为没有想过当作家,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所以我从来没有自发、主动向文学期刊投过稿。之所以在《芳草》上发了一篇短文,还是与吴松林老师的极力邀请有关。吴松林老师是于我有知遇之恩的人,对他的好意,我不能完全抹开。 

2009年9月,为了纪念建国60周年,《芳草》杂志推出了“武汉城市圈作家专号”。那一期专号里,有江夏作家专辑。我不是区作协的会员,按理是没有资格进入这个专辑的。负责组稿的吴松林老师给我打电话,让我选送一篇作品上《芳草》。我想,既然是纪念建国六十周年,那应该是歌颂祖国歌颂党一类的作品,就把以前在《武昌报》上发表的一首歌颂党的政治诗《南湖游船》给了他们。不久,吴松林老师又打来电话说,《芳草》杂志的编辑看了你的那首诗后,觉得那首诗政治色彩太浓,艺术性不强,不好发表,让我再选一篇,不一定非要是直接歌颂祖国歌颂党的题材,选好后通知作协另一名副主席陈本豪带u盘来拷,他负责与《芳草》的编辑对接。我想既然题材没限制,那就选《故乡的桐子园》这篇散文吧。这篇散文主要是回忆桐子园给我们的童年时代带来的乐趣,有一点历史沧桑感,原先在《湖北农民报》和《江夏报》上都发过,艺术上应该马虎相,勉强过得去。

我跟陈本豪副主席虽然并不陌生,但毕竟打交道不多,不好意思让他到我单位来拷文章电子版,就把这篇文章的电子版通过QQ发给同为区作协副主席的何炳阳了,何炳阳跟我算得上是哥们。他跟陈本豪长期在一起,关系很好,让他转发给陈本豪主席应该没什么问题。就这样,这篇文章登上了《芳草》的那一期专号。

那期专号出版后,《芳草》杂志社给我寄来了两本样刊。对那期专号,我认真读过,还写了三篇短评,评论里面的三个中篇小说。其中,《无法摆脱的宿命》评论的是宜昌作家周士华(网名“夷陵散人”,系宜昌市夷陵区文联主席)的小说《在什么山上唱什么歌》,得到了周士华的首肯。这篇评论用了“四个必然”,即艺术生命的必然、当下体制的必然、主人公性格的必然、中国农民命运的必然,论述了原作主人公赵五更从走出大山、繁华一时到最终回归平淡的结局,是他无法摆脱的宿命。短评发在荆楚网东湖社区相关论坛里后,被周士华看到。他在论坛帖子下留言说,这是他看到的最准确、最深刻的一篇评论。《摘掉有色眼镜,享受亲情阳光》评论的是随州作家龚凤鸣(曾任随州市作协副主席)的小说《哥哥,等等》。《哥哥,等等》这篇小说写的是继母与继子女之间的关系。我写这篇评论是有针对性的。当时一个要好的文友,正因为这件事感到郁闷和困惑。我在文中提出,作为子女,应该理解继父母,将继父母当亲生父母一样对待,这样才不会被不良情绪笼罩,享受到亲情的阳光。这篇短评被我的老朋友罗爱玉(随州市作协副主席、曾都区作协主席)看见,认为写得不错,就在她主编的刊物《今日曾都》上刊发了出来。还有一篇《无奈而执着的人生》,评的是新洲区作协副主席周宏友的小说《小城男人》。后来,小说作者周宏友看了我的评论后说,你分析小说独到,就像是钻到了我的内心。你说的这些,正是我要表达的。

在上面发了一篇短文,因之又写了这三篇评论,这些也算是我这次与《芳草》发生交集的一点收获吧。

0

阅读 收藏 喜欢 打印举报/Report
  

新浪BLOG意见反馈留言板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产品答疑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