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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小学里的某些场景和那个人

(2012-12-28 19: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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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分类: 原创·小说

□ 水清清

在伟大的鸡形图上,四间房小学如西玛拉雅雪豹般难能一窥,但它实实在在的存在,且培养了如我这般很没出息,但终能在家乡摆上桌面的三两顽主,为自己求生同时,成为小学“一定要实现自己梦想!”荒诞宣言的代表人物之一。如今重温故里的一惊“啊?那熙熙攘攘的学校已然杳无一人,如冢般死寂?”猛然觉醒----唉,我竟然离开这里已有20年......

可人总是有记忆的,有些东西永远无法抹煞,如同女人的红,间隔性离骚着你,所以总是要找些方式去兜住那似流欲滴的血液,而我只能选择文字。

脑海里每个教室前都有四边凹陷如花瓣般长方形花坛,里面永远种着大鸡冠、串红、芍药和野菊等乡土农情相当浓郁的花草,如果你经历过那个时代,也应如我般会记得哪颗芍药是自己种的,哪颗串红是她培植,然后你有意的贴近,却总有不懂风情的玩伴会生生的插上那么一脚抢占先机,内心涌动起百万“我俩为什么总是相隔如现实般这厢遥远”的哀伤涟漪。

是的,对于农村的我们来说并不知道什么叫早恋,但普遍上学年龄在八岁上下却是不争的事实,故到六年级大致已经十三、四岁。没有可比性,但本屯长辈高振峰同志16岁就已经成家,一切就不言而喻。

秋来了,那芍药和串红分分结满夯实的硕果,我会很细心找到我和她培育的那两棵花,然后将它们的后代轻轻的磕下来,包进田字格纸袋,待翌年春天将他们种在自家葡萄架旁围起的小花园内,嘴里默念“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如牛郎织女般饱尝分离之苦了......”

教师办公室前有棵看桃树,记忆里柳树成荫的校园里它是唯一特色,树的枝芽很茂,在临近“洋井”(铁架外支手压的那种)的左侧,树的右侧挂着一块火车废铁轨,三颗铁眼中插着一支铁棍,我们上下课的始、终由它左右。很幸运我就是“执刑者”,而这个微不足道的虚荣让我在内心可以与她并驾齐驱。“哈,她是上天派下来的美丽天使,而我就是她的守护神,定律着她的分分秒秒!”

这种虚荣是每个过来人,包括那些年龄已过青春但仍沉浸于中且仍不能将其摒弃,以示其与动物的本质特征区别之一的符号。在源远流长的华夏五千年史册上,真正做到淡漠名利除却虚荣者--老子也仅是特例!

母亲是普通平民百姓,所以尽管她以在供销社采购时省下来的两毛钱捧来20枚糖块看自己,可内心还是很愤懑的,即便没有如后来少年般叛逆的怒目以及羞怯感继而推辞,但总会有些许抵触心态。而如果校园门口老爸骑车来接,那则突显异常兴奋,内心潜台词是“我老爸是电工,与你爸的村长相比也算是平级罢!他掌管本村锁碎杂事,那我老爸也是全村的电力一把手啊!”,这种传统理念里的门当户对遗疾至今也在缠绕着世代儿孙。

撞胸在如今网络下已经非意化,但在自己回忆海洋中漂浮得却幸福得很,比“少年派”还离奇得让自己永生难以割舍,以致于在电影院梦幻般再次回到六年级。

延承古式建筑的脊瓦房一字排开相互对称,而学级也是由左及右的小大式管理。课间打闹中,我从教室门口疯跑外冲,而她则刚刚由老师办公室回来里走,结果撞了个满怀。她的脸绯红,我的心脑加速,眼望着她错落起浮的胸脯进入自己遐想空间,以致那“对不起!”简单三字都语塞,而她却嫣然一笑“没事儿”后羞涩离去,那笑容珍藏至今,在脑海里经久浪打沙淘却永存明新。这是我多年后再次与她近距离接触前唯一的仅存清晰记忆。

光阴总是经不起推移的,小学就这样匆匆而去,伴着我那至今回忆起来还莫名的推疑----那时段是否属于青春期萌动的单相思中悄悄流逝。

2003年暑假,代替父亲去参加某个电工子弟婚礼我再次与她相遇,只不过这次令自己震惊的是她居然是婚礼上的新娘,且二婚头,原本我是一无所知的。三言两语的杂叙后我赴我的宴,她伴她的郎,离别的一刻她仍旧是淡淡的一笑,只不过没了当初的羞涩,多的是一缕凄苦的沧桑,以至于今我再也无法想得起。

环顾校园,花坛没了,树伐了,那口钟也不知是躺在收购站里的杂货摊或已融化重生,操场被雇主种上大片玉米,在夏日光射下越发的打蔫,重新站定在六年级的门口,心里泛起“故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的千古离伤,别了,我的故人;别了,我的小学!

回到家里,母亲种的芍药和串红正竞艳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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