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你在少女的世界里鲜活如初
(2011-01-04 15:4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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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祭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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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那个有着一头海藻一样的浓密黑发的女子,那个一切只凭自己的内心去应对的奇女子,在二十年前的今天去了,她自己了断了自己传奇的生命。
我说三毛的生命是“传奇”的,那是因为绝大多数的新闻报道、文字祭奠都好像统一了口径似的:三毛是传奇的,三毛的小学是传奇的,三毛的爱情是传奇的,三毛的游历是传奇的,三毛的文字是传奇的,甚至三毛的离世也是传奇的。就像另一个奇女子——张爱玲一样传奇,她选择了打开煤气罐,安详地躺在毛毯上逝去。
体面的死,化妆?还是“自己”地死——用专属于自己的方式,听从自己的内心,不妥协于亲情、爱情、友情,以及世间所有的情感?三毛选择了后者,据说,她实在医院里,用一条丝袜勒住了自己的脖子,就这样,迈步走向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有她深爱的荷西,她可以为荷西修剪大胡子,也可以在荷西的背上撒娇;那个世界亦有永远的文字,在那里,三毛继续写她的文字,把所有的悲苦喜悦都一一写进去。
初中时候,看过三毛写过的一本回忆录,名字大概是《背影》,不是朱自清的那个短篇《背影》,而是一本书,里面洋洋洒洒几万字,镌刻的全都是三毛细碎可爱的小日子,有她和朋友们夜晚出去疯玩的记录,也有她的小快乐、小悲伤、小愉悦、小心动、小生气,还有那些或明或暗的心疼。
十几岁的我,就这样迷失在三毛的世界里。直到现在,我有时候还在想,为什么后来的后来,我再也没有捧起那本早已消失的三毛的书了呢?难道是为了维持完美?难道是为了保住心中至爱?百思不得其解,无论怎样,也终是没有再重温三毛的那本书了。
可是,那个在撒哈拉大沙漠自得其乐,偷偷趴在沙堆后面、居高临下偷窥当地土著女人洗肠的女子;那个笑声清脆、笑容清朗、浓密长发上沾满了世界各地的风的女子;那个自如地挥洒文字,在文字和思想的世界里恣意徜徉的气质女子,却在我的脑海里生了根。
曾经的曾经,我对密友这样说过:如果有一天,我可以抛却一切去流浪,我一定要像三毛那样去沙漠里拾荒,做一个思想的拾荒者。
友人瞪大眼睛看着我:你不要吃好吃的啦?沙漠里可是缺水少食的!
我顿了顿,接着补充:当然会有大笔大笔的稿费单跟着我的!嘿嘿——
那便是年少的我的梦想,尽管三毛在我还未知世事的时候就已经离去,但是,三毛和她的文字、她的长发、她的爱情经历如初时般样鲜活在我的世界里,芳香如初!
今天是三毛辞世20周年纪念日,在今天午后抽空写下这篇寥寥几字的小文,权当祭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