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颜色,让你想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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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到底意难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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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很久没有在线透气了,今天在。
是的,我是闻名遐迩的万年潜水冠军,帽子。
想感激很多人,忘掉那些或明或暗的仇恨。
冬天来了,我不止一次地感觉到我手上的那些沉睡已久的冻疮蠢蠢欲动。
复活。
希冀复活。
追溯复活。
复活想念,复活念想,复活爱人与被爱,复活常常被琐事消泯的梦想。
复又不能消化稍长一些的句子,害怕打电话,甚至害怕接电话。
匆匆赶路的时候,有一个看似初到此地的女人讪讪地靠近我,我知道她想问路。
我面相善良,长的也弱小,看起来绝对无公害,经常被各色人种拉住问路。
只是他们不知道,我是彻头彻尾、如假包换的大路痴,一个。
耳边是最大音量的《放生》,我还没有来得及张嘴说话,她就已经被我远远地甩在身后。
——习惯了赶路的腿,竟然快于我的思维,没有停下。
瞬间就被人流卷入,我也便不再回头,在心里念叨一句:对不起,我本善良。
她说,北京的冬天不适合你,以你的体质,怕是要感冒几场的,切记保暖。
彼时我正捂着口鼻打喷嚏——小感冒来袭。
敲下一行字:亲,你也是,注意保暖。
细胞里席地而起的,是漫无边际的绵软,无力,但却明显察觉来路明晰。
呵,帽子,学会宠爱自己。
又看见她的相,身着晚清小袄,那神情,遗世独立。
遗世独立,内心炼狱。
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