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入秋了想着添几条围巾。买了一条棉纱的藕荷紫的,一个镂空蕾丝白的。平时有事没事就围着。大夫说,支气管哮喘脖子要保暖。看好这条浅藕荷色的,知道太长了,200公分,想着中间剪一刀,分作两条,我和土豆一人一条。可是拿来了舍不得剪。只好自己做了一条短小的。家里有白色的棉纱。这种面料非常亲肤。缝上花边就行了。
需要一个大围裙,胡乱找了块难看的耐脏的布。胡乱缝了一个。结果还挺好看的。



真是不禁念叨。才说了今年夏天一次哮喘也没犯。就犯了。好几个礼拜过不去。每天天黑傍晚时,我就忽然被子弹击中一样弯着腰直不起身,只出气不进气。憋喘。用了药,好人一样。第二天同一时间再犯。这样断续持续了两周。
但是没人看见我是病人。白天我照旧的干活路。晚上用了药昏睡过去,早上起来又干革命。人都以为哮喘就是整日的哼啊哈啊咳嗽啊呼哧呼哧啊,根本见不到我这样。憋气时我差不多都不通知什么人,自己用了药,昏睡。就好了。这次都说不清是怎么了。似乎是霉菌。我对霉菌和冷空气过敏最严重。后来因为嗓子疼喝了一只罗汉果,当即又憋起来。反正这个换季的时节,动不动就犯病的。
(神秘滴药面)
头些年,我常用那种激素类的喷的药,那种药导致严重头疼,而且发胖。后来我尽量不用。后来用那种叫什么顺尔宁的大白药片,很可怕,吃了就想哭。看说明——长期服用会得抑郁症。再也不用了。我现在用的是一种民间偏方。土黄色药面,一次吃一勺,似乎力量很大,吃完人就昏睡过去。半小时内控制病情。唯一的副作用是肋间抽筋。但是相比较,我还是喜欢用这个药面。我记得博客认识的不少朋友哮喘来着,你们都用什么药?
猫们都很好滴。
依依在秋天以来就跟人亲了,经常靠着人。夏天热,依胖子总是自己躲在树荫里。这是早晨我起来走走依依寸步不离的跟着。

虫二也跟着。而起她学会了独立思索。总是皱着眉头想啥呢。不知道。
秃儿则随时密切注意熊的行踪。贼头贼脑的跟在熊屁股后头。
他等着随时扑到熊身上。他总是模拟趴的动作。熊有时跟他急了,真的挖坏他的眼睛。秃儿就虾米着眼,老实几天。眼睛一好又去找熊趴。有时我心疼秃儿,骂熊两句:你还真抓秃的眼睛?抓瞎了呢?熊知道我骂她,就躲着我。远远的看着我小心的。再加上有时吃罐头没吃够,熊就很生我气,故意抓个大虫子回来咬死扔在沙发上吓唬我。我怎么知道是熊干的呢?我把虫子扫进簸箕里,问猫们:谁干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众猫都很镇静,只有熊,缩着头撒腿就跑了。
黑黑会在某一天某一个时间,突然出现在这里。我们停下手里的事情,欢呼惊叹拍马屁。
黑黑他坐在那里似乎就是为着接受人们的顶礼膜拜。
他看见我时温存的眼神。
黑黑咋那么帅呢?一个猫咋有那么好的气质呢?黑黑为啥那么漂亮呢?
我们的每一处都是漂亮的。梅花脚丫也那么圆润丰满、雪白迷人。




这朵小蓝的牵牛花,很羸弱,每年都自己落籽再生长开花。因为那紫红的牵牛蟑螂一样的繁殖,铺天盖地,打春天开始我就拔拔拔。就这样到了夏末还是铺天盖地。而且这紫红的似乎不允许别的颜色的牵牛开花。我们在收费站附近的大沟里看见有异常漂亮的大喇叭,紫色白色黑色,就停下车下到沟里采回花种子,种下,结果根本不见花影子,每年还是这种紫喇叭疯开。
这朵蓝色的小小的淡淡的,一直在木栅栏夹缝里悄悄活着。每年我拔草杂草时特别小心不要把它拔掉。因为我认得它的叶子模样。每年到了夏末,它悄悄露头绽放的时候,我都很高兴。每年我们都见面。像一个朋友。每年都如约而来。 我希望它不被紫红的牵牛吞噬,希望它每年都活着。因为紫红的实在太喧嚣太张狂,而它淡淡的模样开在木栅栏那里,多么漂亮。在夏天茂盛的快要烂醉如泥的花卉堆里,它几乎不被人看到。但我能看到它,向它致意。它顽强的活着似乎就为着等待我的致意,它好像知道只有我懂得它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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