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日志 黑黑篇 黑黑被打破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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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咪日志 黑黑篇 黑黑被打破了头》
再后来,我经常尾随黑黑,他非常欢喜我与他结伴而行。我俩一度就像两头猫,同悲同喜,攻守同盟。那时黑黑足迹遍布四周小区,似乎哪个角落都有他的红颜知己。让我觉得全镇子上的母猫都爱他,都在焦急等待跟他约会见面。所以黑黑似乎是全镇最忙碌的公猫。我们总是说,黑黑是每天都回家的猫,最懂事,其实是黑黑不用苦苦追求,他一到事即成,母猫们慌的投怀送抱,黑黑自然无需隔夜即转回家来。而另外公猫,秃儿,团团,浪浪,大白,等等,无一不是失踪三五日,抑或一礼拜,方才事成归来。
黑黑在夜幕下横穿十字街口,无数汽车紧急刹车发出尖利声响,我看到几欲晕厥。定睛再看,黑黑在已经停下和尚未停止的汽车的缝隙里,左穿右拐,闪电一样过了马路。有车愤怒的向他鸣笛。我当下心想有一个就是不刹车的,那黑黑将如何。黑黑一般是等待车稀,方走过十字街口,但有时心急,他就不等,让车给他让道。只因约定时间已到,黑黑是有情意的公猫,不肯让他的美人心焦。
我气若游丝的回家,跟猫爹正式商量黑黑绝育之事。
猫爹不同意。而且说起黑黑绝育,他就一副固执样子,似乎很气闷,欲言又止的。只说做了黑黑不活泼不好玩了。这次虽也承认黑黑是在为爱情冒险,生命危险,但也不肯将他手术。我一说再说都说不通,直到黑黑被打破了头。
那是个夏天清晨,我不知为何忽然心里慌张,5点即醒。现在想来也许就是感应。我坐在门前吹风,一边跟大白说话。大白其实是第一个来我家的猫。白色短毛蓝眼睛,性情憨傻,是黑黑的好哥们。到了5点40 ,忽然我见大白肚皮贴地,目光惊怪看向园子一角,并且随即奔了过去,我也过去,就看到黑黑头顶血花归来。乍一看,以为黑黑的眼睛上方额头处开了一个血窟窿,吓的我一晕,一屁股坐地,大放悲声。仔细再看,是被耗去一块皮毛,淤血渗出来,像个血窟窿。
在宠物医院,大夫诊说无大碍。说公猫发情期是往死里打架的。我即哭兮赖地,央求猫爹,即刻为黑黑绝育,猫爹无奈,只得从我。
黑黑回家昏睡20几个小时方才醒来,我几乎一直将他抱于怀中。待一醒过来,伸个懒腰,照样好猫一头,两下窜上房去顽皮。猫爹看了,似乎舒出口气。黑黑既做,别的猫更不在话下,从此来一个做一个。我的和尚们终日坐在院里傻兮兮晒太阳。无欲无求。平安祥和。
再一日明珠将我的猫文贴上陈村老师的小众菜园,猫女党们纷纷来看,夸我咔嚓的对头。反对的谴责的声音均来自男性社会。不赞成为猫做绝育的原来都是男人。不知为何。他们称我们为“咔嚓党”,恨恨的将我推举为“喀嚓党”的党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