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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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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何况我是颜色里的墙头草。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对这个同桌的厌恶感逐渐消退。日记本里出现她的名字频率逐步上升,称呼也从俗名变成了暗号.只是偶尔会感叹以下:我和她也只能这样了,不可能达到更高境界.反正在记忆里搜刮没有找到具体是什么事情改变了看法.也许是她挺不错的成绩让我佩服,毕竟好多数学作业要靠她。也许是她身上经常穿着她贤惠母亲帮她织的毛衣,帮她做的款式新颖的裙子,让我觉得这么一个幸福的小孩情商挺高,那时候也不懂什么情商,也许造就了她的开朗大方.更重要的是她的那种大大咧咧,洒脱豪爽吸引了我,我从来就不喜欢扭捏作态,斯文秀气,婆婆妈妈此类女性作派。
年轻时我因为自卑所以自负,和同桌粘在一起后,借着她老华附的优越感,更是感觉相当自命不凡.我和她在一起对任何事物人物无不加上我们特有的批注,将品头论足发挥到极致。稍微有点个人特色的就起个花名:鹰,小驼背,服务员,笑脸相迎,乌龟,粉红紫,大头,大嘴......用她现在的话来说,那时候我们看不顺眼的人多了去了。也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我和她越来越臭味相投,从鄙视她书桌凌乱到主动帮她收拾,从厌恶她抬头看人到自己的头抬起来角度也不小于她,我和她造型也越来越像,从发型到服饰到鞋子。几乎每天我们形影不离,一起吃饭,一起冲凉,一起游泳,一起到操场散步,一起去图书馆自习,一起周末回家,密密麻麻的日记本里有彼此互留下的涂鸦,放假时间也书信不断,互诉"衷"肠.唯一不能一起的是我的成绩不能和她一起齐头并进,现在我父母说起来还说我傻,人家又玩又学了,我只顾玩了,我听了只是笑笑,笑他们没有从更深一层----遗传学的角度去分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