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
个人资料
  • 博客等级:
  • 博客积分:
  • 博客访问:
  • 关注人气:
  • 获赠金笔:0支
  • 赠出金笔:0支
  • 荣誉徽章:
正文 字体大小:

我家的三老

(2023-05-04 08:55:09)
标签:

家庭

教育

文化

分类: 龙吟诗文

我家的三老

张彦龙

    人们常说:家有一老,好有一宝。我家有三老,可惜的是,他们均已去世多年。但他们身上的许多可贵品质,依然值得后辈铭记和怀念。

 

自此长饮滹沱水,洪州城东学种田

——清明,忆奶奶

这第一老,先来说说我的奶奶吧。

我家的三老

(左为奶奶,右为大奶奶,在古月三叔家吃午饭。)

奶奶名唤梁春花,河北保定涞源县向阳会人。出身贫苦,十来岁就跟随哥哥参加了革命。在她朴素的记忆里,革命军人都是八路军。

奶奶大部分时间,生活在石家庄市平山县的太行山东麓的一个小山村。在上世纪后半纪奶奶养育了五个孩子:姑姑、父亲和三个叔叔没有上过学,不识字,但经历了生活的各种艰难。据说跟祖父相识于大山里的老洪州城。祖父是平山团后期侦察排的战士她是解放军在攻打太原时受伤的女战士——哥哥在打太原时牺牲了,他俩一同在老家涞源向阳会兵。——奶奶受伤后在爷爷家养伤,跟爷爷相识了。解放后,他们复员在洪州成了家。修岗南水库时,他们响应号召,舍小家为大家,数次搬家据说先是搬到了太原,后来又搬了回来,最后来到了太行山东部的五龙山下扎下了根。爷爷在我十三四岁的时候患胃癌去世了。

奶奶去世于2018105日,农历八月廿六。奶奶五七坟前,我曾写过一首诗纪念:

五七坟前忆祖母讳梁氏春花

五龙横卧脚底眠,一炷青香通九天。

涞源抗日离桑梓,匹马随兄伤太原。

卫生队里留倩影,柏坡岭下结姻缘。

自此长饮滹沱水,洪州城东学种田。

奶奶是我人生的第一个导师,教会了我做人要坚强。奶奶很瘦,个子也高,挑水时她从来不用扁担,而是两只手各提一只水桶,甚至能从家里提到西春天花生栽山药时,我见过的。以至于我跟弟弟都学会了提水桶的绝技一一也绝少使扁担。我们家没有水井,吃水时需要到前邻居雪龙家提水双手提着桶穿梭在我们家院里的大杨树林间,不用考虑休息。两桶水倒进大缸里,才甩甩有点儿发酸的手腕。

奶奶也教会了我知足快乐。在我幼年的记忆里,奶奶常做的饭就是熬小米粥,加糖,搅拌在一起吃一口,总是——真好吃,甜丝丝的……”偶尔包饺子从来不讲究仿佛总是在赶时间:面皮很大,就跟小包子似的一顿吃不完,往往会吃两、三顿。饺子馅基本上都是白菜、韭菜或者萝卜条,加豆腐、鸡蛋。——不论什么饭,都爱右手端碗,左手捏筷子,到处转游,遇到小孩子就送一口出去。然后,乐呵呵地看:小孩子是否还要。

奶奶也是一个隐忍的典范。最怕的是儿媳妇跟儿子吵架。这时都会批评劝儿子。从来不认为自己受委屈,事后总会絮絮叨叨地说“这——都怪我,这都怪我……”我也问过奶奶,这怎么能怪你呢?她答非所问:“不能为了我这个老婆子让人家过不成一家”我总感觉:她生活的目标就是“让别人生活得更好

不管生活环境如何变化,奶奶总是快乐的活着。哪怕是吃了这顿没下顿。她让我常常想起五台山法师说的好好活着,珍惜当下”:人这一生,不管你圆满度过,还是遗憾度过,百年过后,无论富,我们都不过是一捧黄土!万贯家财,带不走一分;功名利禄,带不走丝毫!人生无常,世事难料,珍惜当下,好每一天!

奶奶属蛇,活了90。她有幸看到了五辈人:驾鹤西游外孙女秋丽的闺女好像已经45岁了。姑姑家的大姐及其女儿秋丽都是奶奶带大的。

奶奶睡较晚。小时候我也跟着奶奶睡,她总是看自己的黑白电视,但很有节制,一到10点,准时关机。记得有一次,她的电视坏了。我们全家都躺下了,只有我还陪着她在我们屋里坐着看电视。奶奶说是在看电视,其实更准确的说是在电视机前坐着打盹。弟弟不耐烦从被窝里钻出来,要过来关电视,被我用脚挡住了。于是他就哇哇哭了起来“明天还要上学呢!”奶奶突然醒了,问我几点了有十点了吗?我说10点半了。她都怪,赶紧睡吧说完就上门,拉上我去睡觉了。

奶奶最后是在冷冻厂宿舍的姑姑家去世的。去世前几个月,都是姑姑在照顾她之前,奶奶还住过一段养老院那是在我的父亲和母亲因为脑溢血和心脏病住院之后,我才把接到红日养老院的。接时,“你放心,我一定不会给你丢脸的。”的脸上洋溢一朵盛开的菊花,那么灿烂

奶奶直到去世之前,体各脏器都健康。在姑姑那里,自己往墙上钉钉子,踩板凳摔了一跤,后脑勺碰到了地上,竟然都没事儿!

在养老院里,奶奶也是个要强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个老干部呢!其实也应该是一个老干部,只不过当年在办手续时,乡干部把的手续弄丢了,只办下来爷爷的退伍军人优待证。这也是奶奶一辈子最大的遗憾。

我的记忆里,奶奶前半生几乎没害过病最多就是头疼感冒,吃个安乃近就过去了。老了血压高了,我上班之后回时每次都买两瓶五福心脑清,嘱咐她一天吃两。后来父亲说奶奶经常把省下来的五福心脑清转给他吃

遥望远处连绵苍莽的抱犊寨横卧天边,心情久久难以平复明天回家,明天回家我在想,清明,如此的伤,让我潸然泪下;清明,又是如此美温暖的回忆充满了我的肺腑。可就是不知道,这副皮囊还能不能下这清明生发的还在默默膨胀的思绪

愿奶奶安息。

 

小脚巍巍常笑语,安闲逝去入梦乡

——回忆阿巧的奶奶

我要说的第二老,是爱人阿巧的奶奶,她比我奶奶大,属狗。我跟她生活的时间也不算短,她去世时,小雨都上幼儿园大班了,只不过我和她平时的交流可能比较少吧。

我家的三老

她的脚是不太标准的老年小脚,走起路来颤颤巍巍,好像随时都有要摔倒的可能。——还常常倒背着双手,像极了旧时地主察看雇农的活儿干得怎么样了。后院租房子的“正荣诊所”的老板见了总爱乐呵呵地开玩笑:“哟,老太太出来啦!什么时候让我们去吃你的粉条菜呀?(指老了人吃份子)”奶奶也总是抿着嘴儿一笑,回应道:“你甭想——才不让你吃呢!”同时,扬起手腕做一个推甩的手势。

阿巧的奶奶家,说地主,不够格,但阿巧的老爷爷可是前清正儿巴经的秀才。家境殷实,不愁吃喝,也确实是真的。据说,前杜北村里的老宅四邻都是占用了她家的宅子地建的——怪不得别人都是一处院落,阿巧家是前后两处,而且论地方的话说,一处也几乎顶人家的两处了。阿巧童年时是大街里的孩子王,上树爬墙、跳麦秸垛,是她常玩的项目,往往玩到天黑影下来了,还不着家。这时,你仔细听,准会听到一个声音“巧,回家吃饭啦——”在大街小巷里悠扬。这就是阿巧奶奶的声音。

吃饭时,阿巧奶奶都是大家做派。她儿子(主劳力)没有入座之前,谁也不许动筷子——阿巧也不行。儿子到家,她给儿子和自己盛一碗稠的,然后才让大家盛饭。——家规比较严,但我没赶上。

阿巧小时候也跟奶奶睡。阿巧的爷爷,阿巧都没见过。拨拉算盘算账,他可是一把好手,当过大队里的会计。阿巧奶奶爷爷也是养育了五个儿女,——和我家一样,稍微不同的是父亲下边是三个小姑,我是三个小叔。老刘家在前杜北有四大支,就数阿巧家这一支人丁不旺,老爷爷到父亲三代单传,去世还比较早,所以我和阿巧结婚,受到了阿巧奶奶特别的欢迎。——每次开饭时,总会积极招呼我入座,就连小姑夫都有点嫉妒了:“老婆太太这么喜欢你,百年后,你可得打迎风杆啊……”

我真为阿巧奶奶打了应风杆。阿巧奶奶去世于2011年三月初五,早于我奶奶,享年亦89虚。在写供奉的牌位时,我工工整整地写上了“史氏月华”4字。其实我知道奶奶叫“史月华”始于阿巧和我结婚刻录录像带的时候。当时,把双方的长辈的名字都刻录上去了。

阿巧奶奶是无疾而终。那年春上,她多日不思饮食,一次吃面条,到了我买的豆腐乳的一点汤汁,才吃了一小碗。整日,躺在自己的屋里不出来。一天我请了假,开车和二姑父、小姑夫一起去博爱医院给奶奶看看。临行时,小姑说:“这回你可沾上了阿龙的光了。”(当时,只有我买了小汽车)那时的博爱医院还在中华北大街路东,两位姨父轮流背着奶奶,从一楼到五楼,检查了个遍,医院最后给的结论是:没病。回来后,三个姑姑也加入到了轮流陪伴和照顾中。大概十天左右,奶奶在无声无息中走了。

出殡那天,在大门外我高高举起烧了满纸灰的盔子摔得粉粉碎,田振杰、闫荣杰左右扶着我,十步一回拜,百步一哭跪。那时不知怎的,我真的泪眼朦胧、涕泣怜怜了。经过村大队部,一直到了牌楼村外,才上了车,送奶奶的最后一程:到获鹿火葬场火化。奶奶被推进炉里让烈焰吞没的瞬间,我的心却一紧,身子几乎冻结了。记得当时天阴了,在回来的路上,天空中洒下了雪花,还有少许黑灰的烟迹。

单位处理上体育课用的旧垫子,我拿回来一个,军装绿颜色的,还挺厚的,给阿巧奶奶垫到床上了。她使劲摁了摁,又欠了屁股坐了上去,笑眯眯地说:“今年冬天不怕冷了!”——现在这个垫子不知道哪里去了。或是后来又拿回老家让我奶奶铺床了吧?也或许是最后扯进了园地里,铺了泥泞的道路了吧?——当时,自盖的二层楼都没有设计暖气,我和阿巧就安装了土暖气:后间厨房买了专用暖气炉,经过西边的一间空房后先引进奶奶房里,再通过一个三通分别进入敦妈房间及我和阿巧的二楼房间。每每到了晚上,总是摸摸奶奶的暖气烫了,我或阿巧才拧开通往二楼的阀门。这时,往往奶奶已经鼾声不断了。

阿巧奶奶的娘家和敦妈的娘家是一个村:岳村。我和阿巧结婚第一年过年时,去过一次——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依稀记得是一位老者接待我们,阿巧说,那是奶奶的侄子。

愿奶奶在天上永享清福。——每年清明、忌日、秋分和隆冬、正月,阿巧都会给她捎去无尽的“重宝”和“衣物”,让她和爷爷吃喝不愁,衣物无忧。

补记:当时,在上京村南的麦地里没有探到爷爷的坟,没办法合葬。有知之老事者,说:“可以找一青砖,刻上老太公的名字,放入棺椁即可。”于是,我就找来青砖,拿了一根铁钉,默默在一个角落里,一小时后完成了。

又记:入土已安,为记住准确位置,我和闫荣杰使用了手机经纬定位的方法来做标记。可时过境迁,我当时记录的纸片,早已无从寻找了;不知道闫荣杰在手机上的记录是否还有?——毕竟,他的手机也已经换过两三个了……

 

方桌饭后茶三碗,耳边依稀故事声

——回忆我的姥爷

我家的三老

(中间是姥爷)

这第三老说的是平山温塘的我的姥爷。

阿巧和我结婚刻录光盘上刻录了当时长辈们的名字,其中就有我姥爷:吴存兵。姥爷离开我们已经20年了,但他歪着脖子,慢条斯理走在大街上的形象一直踱步在我的脑海里饭后围在小方桌前边喝茶边讲故事的声音至今还在我的耳朵里娓娓道来

姥爷的去世是我成年以来遇到的会儿小雨不过也是她第一次经历事儿,放炮声惊得她躲得远远的,不敢靠近。姥爷去世前在床上躺过一年多时间,他先是腿迈不开了,——本来他就走路缓慢后来只能坐轮椅了坐轮椅大半年,他的双腿就彻底不能动了,只能躺在床上。二舅三舅轮流照管。

一次回家,对我说去看看你姥爷吧,老躺在床上,过不了多长时间了……”我和阿我娘的带领下来,到了三舅家。一进门,三舅就把我们撵了出来——原来他正在给姥爷清理卫生拉在床上了。不一会儿,三舅说进去吧!

姥爷躺在南屋东墙根的床上,眼睛呆滞无神,好像神志已经不太清楚认不得我和阿巧了。见了我妈,他张了张嘴,啊啊的不知道想说什么。这时,三舅端着一碗小米粥走进来阿巧接饭碗说我来喂吧!于是坐在床边,阿巧一口又一口慢慢喂了起来姥爷很快就吃完了。这是彦龙媳妇儿,这不龙在这儿呢。说着,娘把我推了姥爷跟前。我看到姥爷的眼里好像有了许些亮光……

初三补习那年,我姥爷一起住了不到一年。当时姥爷住北屋正房二舅住西厢房,三舅住临街的南倒座房,也就是姥爷现在躺的房间北屋正房东边是一间过道,往后院一出后院是一棵近百年的老槐树。夏天,大家经常在树下吃午饭。后院有一溜西房小屋,里边放着陈年不用的物件;小屋再往北才是厕所和猪圈。那时候不知什么原因,我总觉得这一排小屋给人一种阴森可怕的感觉,尤其是晚上,我都不敢一个人上厕所,都需要姥爷陪着我去,后来以至于拿尿壶倒尿壶都成了姥爷的专利

姥爷爱,一般每天要至少两暖壶水,所以呢,晚上尿的也多。我平时喝水少,尿的不多。即使这样,晚上一夜,尿壶也就满了特别是漫长冬夜,满溢在地上的情况,也或有发生

印象很深的一次是冬天很冷好像我这一天也很累,也可能是憋着尿不想从被窝里出来吧,竟然在梦中尿了。我看看窗户,好像有些微明。我自己炕,被子,做饭吃了,上学了。谁知到了学校,看大门的师傅说,还不到四点呢!当我晚上回来的时候,姥爷坐在罗圈椅上,垂着头叹气。你看看你这孩子,尿了也不说一声,捂了一天……这一晚成了我记忆中跟姥爷仅有的一次睡一个被窝!

爷除了爱喝水之外,还有一个爱好,就是睡前去泡堂子,尤其是冬天泡个水澡回来再睡觉,被窝也就不凉了,真舒服他说。

当时,十里八乡只有温塘有澡堂子,并且是官堂子,不掏钱。我时也很奇怪,别的地方,没有温泉,怎么洗澡呢?直到在县城上了高中才知道还有锅炉烧热水洗澡的澡堂子!

晚上子,姥爷经常叫上我——给他搓背。姥爷的背上肉很厚,搓上去有一种搓肥肉的感觉,油腻腻,怪怪的。姥爷总是爱在澡堂子的北角呆着,因为那里是澡堂子的入水口,水干净。他好像永远不怕烫,有时竟成了澡堂子里唯一下水的勇者!我也跟着他学,慢慢成了不怕烫的第二个下水的人

冬天的澡堂子里其实很危险的总是雾气蒸腾,甚至当面都看不清谁是谁,只有通过说话的声音才能分辨出来。那会儿的澡堂没有底儿,水下是淤泥,据说能有一人厚了水边只有两三级台阶,供人们站立或坐着洗澡。姥爷总怕我掉下去,不时会叫我的名字我就马上大声回答在呢!

泡澡后身体非常暖和,回去再钻冷被窝就不怕了。其实我最暖和的一夜,是跟姥爷合钻一个被窝的那夜。

老娘死的比较早“你三舅六七岁时就没了,我说当时三舅抱着玩。但在我的印象里,我没有见过老娘,也记不得三舅抱我

姥爷很早就做买卖,那时候就是骑着自行车,后边挎着帆布兜卖琉璃蛋,一个三分钱,温塘古月、岗赶这三个集每晚回来把钢蹦倒在大炕上,大家一起帮他数。那也成了我娘记忆中少的快乐时光。

做买卖,在我最初的记忆里,是跟姥爷和三舅在临街的大门口支稳吃饭的方桌,上面摆上三五盒香烟。我记得丁香是五分钱,岗南烟是八分钱。慢慢的,这个小烟摊竟然变成了临街南屋的百货门市部。

当时大舅负责进货每当大舅跟姥爷盘账,往往忙碌到深夜他们两方桌一边一个坐在罗圈椅上,一直忙碌着,有时我都睡下了,他俩还在忙。这时,往往屋里会充满烟雾缭绕大舅抽烟姥爷不抽烟只喝茶。

其实姥爷并没有喝过什么茶,喝的最多的就是猴王牌的茉莉花茶了。这也是百货摊上的主要茶品。我帮看摊时,他也会给我倒上一小杯。那茉莉花的香气,于是就在小摊上弥漫开来,一直弥漫到现在我的味蕾上,回味无穷,永远留香

“你姥爷年轻时很要求进步,是党员早先他东院的邻居(贵竹她大伯)一起在霍兵台参加干部培训,由于条件太艰苦,吃饭他吃的慢,别人吃饱了,吃不饱,后来就被饿回来了我娘说你看人家没回来的邻居,现在北京呢,是军队里的一个高干了你姥爷吃不了苦,看现在还是一个老农民。

姥爷去世后,我由于工作忙,只记得给他上过一回坟。上坟的小路很难走,从温塘河西西岸再往西南方向的山上一直就是小路。小路甚至被葛针、荆棘等埋没起来。姥爷的坟高高地蹲坐在岭上的小平地里,当时还有一棵大杨树,守卫在坟头后面,就像一杆灵旗在风中哗啦啦作响。记得有一次去古月路过他的坟附近,我写过一首诗

温塘河新貌忆外祖父

头枕高山泡暖泉,西沟岭外忆祖翁。

霸王鞭下闹革命,小本车上忙营生。

老妻病喘遗儿小,鳏夫蹒跚产业丰。

方桌饭后茶三碗,耳边依稀故事声。

姥爷去世于阴历2004年七月二十六,享年80岁。愿姥爷安息!


家中的三位老者已经老去,我在这里回忆怀念他们,不是为了简单地重复哀伤的过往,而是为了在回忆的点滴里寻找温暖自己的片片红色花瓣,用来铭记,用来学习和传承他们人生里最为宝贵的品质,进而丰富和指导我们的人生之路;也用来感动自己,激励家人,尤其是我们的下一代,践行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的良好家风,做不负时代,不愧青春的龙之传人。

 

【作者简介简】

张彦龙,中学语文高级教师、编辑、作家、国学文化研究者。其推行的“大语文”教学,崇尚的“生活即语文”理念,被河南大学《中学语文园地》杂志封二做过重点推介。其随笔《谁在为文学而坚守阵地》在《中学生》杂志发表后,被中国人民大学书报资料中心《中学语文教与学》作为卷首语转载。发表教育教学论文、文学作品500余篇,其个人专著《花蹊上的思索》被列为“中国教师作家系列”于2007年由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发行。

曾任语文周报社活动部主任,主持“三驾马车·语文周报杯”写作大赛;全国中语会“教师文学修养研究”专题组秘书长,中国教师写作研究中心副秘书长,“文心雕龙杯”新课标写作才艺大赛组委会中学组负责人。

作者通联:石家庄市新华区前杜北小区12-2-402,张彦龙,微信手机号:13582321997


0

阅读 收藏 喜欢 打印举报/Report
  

新浪BLOG意见反馈留言板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产品答疑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