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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点儿世上就没有邓丽君这个人

(2013-06-06 13:56:44)
标签:

邓丽君

死因

纪念

娱乐

分类: 中外书摘经典版精选

差一点儿世上就没有邓丽君这个人
差一点儿世上就没有 邓丽君这个人

姜捷  来源:中外书摘

 

从北投搬到内湖,再辗转到虎尾,赵素桂终于和邓枢取得了联系,一家人能生活在一起,再苦的日子也撑得下去,职务上的调动使这个家不停东迁西搬。老三长富在宜兰出生不久后,邓枢就调到虎尾大埤乡受训,没多久再调到云林龙岩,流离搬迁的日子总算是暂时安定了下来。

为了替邓丽君寻根,大埤乡公所从户政事务所的存盘中,找出邓家的原始户口资料,证明邓家一九五二年一月从桃园县杨梅镇埔心里,迁入云林县大埤乡南和村一邻二十四户南和路六号,之后再迁往褒忠乡田洋村,因而,邓丽君实际上是在大埤乡出生三个月后,才迁往褒忠乡的。

一九五三年的一月二十九日清晨,也正是那一年的农历十二月十五日,家家户户正洋溢着准备要过农历春节的忙碌氛围,邓丽君选择在这样欢欣的日子来到世间,成为邓家最受欢迎的新成员,即使是物质生活艰苦,对小生命的诞生,大家也都怀抱无限欣喜。

当时,拥挤窄小的农村民宅,只有勉强算是隔开的两房,一间是权充产房的卧室;另一间就是三个儿子同睡的一张木板床。当时的眷村风气的确是邻里之间同甘共苦、守望相助。分娩时刻一近,助产婆婆、房东太太和眷村妈妈们都从四邻过来帮忙,大冬天里,点煤油炉子烧水,准备卫生用品和婴儿衣物,不久,特别嘹亮的啼声划破破晓的宁静,邻居们兴奋地欢呼着四处报喜:“是个女儿!是个女儿!”三个当哥哥的从呆愣愣地看着大人忙进忙出,到直奔床前“观赏”他们的“新玩具”,知道多了一个妹妹而开心不已。

邓枢得到喜讯不久后,气喘吁吁地跑回家来,连声说:“女儿好!女儿好!”抱在怀里端详半天,喜形于色。天没大亮,左邻右舍的妈妈们早已围过来看邓家的女儿,两位邻家妈妈在一旁压低了声音争执着,其中一位一直磨到过了中午还不肯回家。

原来,当时的台湾眷村生活相当清苦,邓妈妈怀孕时曾对邻人说,三个儿子都快养不起了,如果孩子生下来就送给这位结婚多年膝下犹虚的邻家妈妈,姊妹俩早就私下口头约定,这位妈妈想要抱走赵素桂这胎刚刚生下来的孩子,当做自己亲生的孩子,这一早又看到刚出生的女娃儿这么可爱,说什么也不愿走,抱持着一丝丝希望,巴望着邓家太太记得曾经允诺过的话,把婴儿送给她。但是,怎么可能呢?

怀胎十月的辛苦,抱在手中的满足,日子再穷、再苦也要咬牙撑下去,何况是盼了许久的女儿,无论如何也舍不得送人。邓妈妈一时为难,不禁放声大哭,哭得想要来抱小孩的邻家妈妈六神无主,口头承诺是相知好姊妹的悄悄话,眼见邓妈妈的又疼又喜,谁也不忍心“硬要”,只好奉上了本来是用来“换孩子”的老母鸡、鸡蛋、面线等礼物,黯然回去。

邓妈妈回想这段往事,不禁感谢苍天,冥冥中给她这个可爱的小天使,也感谢邻居姊妹的贴心体己,如果当时那位妈妈坚持要她履行诺言,将孩子抱走,整个中国近代流行歌坛的历史,可能就不会出现“国际巨星邓丽君”,而邓丽君如果没有走上唱歌这条路子,也许她的一生就会完完全全改观了。

差一点儿世上就没有邓丽君这个人

 

急智歌手  成长路辛酸是人生之必然

乖巧,似乎是人们对邓丽君一致的印象。每回她一登台,就先来个深深的鞠躬或侧身优雅的万福,接着一连串的“亲爱的叔叔、伯伯、婶婶、哥哥、姐姐,你们大家好!”这冗长的“邓式招牌问候”并没有为观众带来不耐烦,反而因为她的真诚可爱、乖巧懂事,而让人多生几分疼爱。

然而,邓丽君并不是一帆风顺地在香港意兴风发地红透半边天,她也有属于自己的坎坷要面对。邓妈妈回忆她们在香港也曾受过不少委屈。有时候是些有头有脸的重量级人士邀约吃饭,邓丽君不愿意参加,邓妈妈就要负责“挡”掉,免不了听到一些“端什么臭架子”之类的闲言闲语,她完全不作辩驳,也绝不委曲求全。在她的观念里,自己是个以唱歌为演艺事业的人,不是旧时代的歌女,不用“顾曲周郎”来讨人欢心,更不用说某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难搞“大爷”们。

其次,也有些不很尊重歌手的演唱场合,她也必须去唱,如启德游乐场、旺角新兴大厦的歌厅,或出入分子比较复杂的夜总会。听歌的人边吃边聊,嘈杂而不认真聆听,仿佛台上的演唱只是一种陪衬,让她强烈感受到不被尊重,尽管如此,她还是卖力地唱,并在歌曲与歌曲之间,利用串场口白吸引观众注意力,这一招往往都很成功。

另外有一次,令邓妈妈捏一把冷汗的是在香港某夜总会担任压轴演唱时,座中有几位醉态可掬的听众突然闹场,他们不要听邓丽君与乐队彩排好的歌,反而一路点唱他们爱听的歌。她耐着性子一路唱完了《彩云飞》《南海姑娘》等几首拿手歌谢幕下去,没想到那几位客人却大声地聒噪她再度出场,她无可奈何地笑脸出来,他们齐声要求她唱《帝女花》。这是一首广东歌,对粤语并不是那么流利的她是个为难的考验,她还是很有风度地请乐队起奏。

乐队音乐一起,一群人就开始起哄,“你记得歌词吗?”“粤语你听得懂吗?”邓丽君一分神,起唱的音乐节拍已过了头,乐队只得重来一遍,他们接二连三的瞎闹,前奏音乐一连四次过门,她都开不了口,邓妈妈简直快急死了,连观众都开始为她打抱不平。这时候,她微笑着、优雅地朝乐队做了一个暂停一下的手势,转身向那位一直在带头闹场的醉汉温柔而镇定地轻声说:“可不可以请这位先生您上台和我合唱这一曲呢?”这一招完全出乎在场的人意料之外,恶性嘲弄立刻变得鸦雀无声,继而几秒钟后全场爆起热烈掌声,音乐适时地响起,她返身顺利地唱完整首歌,在久久不歇的掌声中,平安无事地回到后台,化解了一场情势紧张的意外,邓妈妈每提起这件事都赞叹女儿的机智。

她过人的机智和应变能力,常能化危机为转机,但也见证了歌星难为,人前风风光光,没有化险为夷的本事,还真有不少歌星泪洒现场,或在后台泣不成声。邓丽君想做一个单纯的唱片歌手,不想做到处演唱、“抛头露面”歌手的心态油然而生,但是在那个年代,歌手成名就是要靠四处登台作秀的生存模式,由不得她。

另外的一种辛苦是疲惫的荣耀,经常唱压轴的邓丽君每当从夜总会唱完都已将近午夜,唱完后出得后台,总有一大票歌迷围着她,请她签名,向她索取照片,其实她那时已经非常非常累了,但还是得打起精神来应付人潮,微笑、握手、签名、给照片,经常是弄到筋疲力竭才罢休,观众的热情真让她又爱又怕。

关于死因的澄清

在这一波新闻专辑化、专辑新闻性的热战中,还引发了媒体对遗体画面处理不当的新闻尺度问题。一般而言,为了尊重死者,是不宜将遗容以近距离画面拍摄呈现的,尤其是中国人一向是以“死者为大”,但电视台和平面媒体都以大幅照片刊出她的遗容,更有甚者,以遗容上所略为浮现的尸斑,指出邓丽君是死于艾滋病。

  对这项无稽之谈,邓家人一直不予回应,我运用了情报局驻泰好友的关系,前往兰姆医院向院方求取明确的证明,的确是因为流行性感冒所引发的气喘病,因为没有及时送医治疗,且治气喘的喷剂用量过多而导致不治。兰姆医院曾为她两度救治的主治大夫苏美医师,拿出一沓登记了邓丽筠本名,病历号码HN四五八八一的病历表为我们详细说明。

  邓丽君曾在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三十日住院治疗,她的确有气喘的老毛病,还因为感冒而伴随有支气管炎。住院一晚,退烧了就拿了药回去。当时,苏美医师指示她下次来度假时,住旅馆一定要找离医院比较近的地方投宿,因为气喘随时会发作,离医院近才好应变处理,她也听从医师指示住进梅坪酒店,一般在不塞车的情况之下,只要十分钟不到的车程就可以从酒店开到医院了。

  在过世之前,她最少来过两次,每次都为了呼吸不顺畅,当时为她做一系列的血液和尿液检验,化验单上证明她体内没有艾滋病毒,也没有吸食毒品的反应。至于斑点的问题,苏美医师解释,放过冰库的遗体拿出来在常温之下一段时间,都一定会有不自然的脸色和斑痕出现,这是非常自然的事,可说是一般常识,他不懂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传言。他为她两度就医,加上最后一次急救,从来不会想到这名有气质的女士会吸毒或得艾滋,因为吸毒或得艾滋的人是从外观就可以立即判别出来的,她完全没有这样的现象。

  他面色凝重地说:“一般而言,除了提供给警方之外,我们是不随便把任何病人数据拿出来给访问的人看的,但是你们台湾会有这样的传言出来,让我感到困惑,而且十分痛心,这位病人的礼貌、尊重人、悉心接受建议都让我印象深刻。她对人这么好,做这么多善事,她是你们的荣誉,我们外国人都这么尊敬她,我实在不懂,你们自己为什么要这样中伤她!”激动的苏美医师缓下一口气,拿出一张纸,慎重地交给我,哑着声音说:“我可以破例一次,把她的血液报告影印本给你带回台湾去,这是千真万确的检验报告,可以解除你们所流传的疑虑,证明她的确不是死于艾滋病!”我看着他几乎是有些愤怒的脸色,再接过那张影印文件,一个醒目的“NEGATIVE”深深刺痛了我的心,不是我们的人民不爱她、不珍惜她,而是我们的媒体太习惯以臆测来抢作耸人听闻的“独家”,那一刻,我以自己身为媒体人而羞愧不已,泪水大颗地滴在验血报告单上。

  苏美医师描述,当天如果早到二十分钟,邓丽君其实还是能急救回来的,只可惜那时已是下午五点半,送医的路途被下班尖峰时间的交通所堵塞,救护车来不及赶到饭店,而饭店临时应变而紧急出发的接送车上又没有给予纯氧的急救设备,服务人员又不会实施人工呼吸或心肺复苏术做第一时间的抢救,使她的脑部缺氧时间过长,即使挽救得了她的生命,她也会终生变成植物人。她到医院来时,已经瞳孔扩散、心脏停止,不过院方还是紧急做电击、按摩、注射等抢救治疗,一般只做半小时就宣布放弃的,他们为她做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放弃,医院真的已经尽全力了!

  在她死亡过程中,她手中始终紧捏着一罐气喘病人常用的“气管扩张喷剂”,关于这点,苏美医师分析也可能是邓丽君致死的主因之一。由于她是哮喘,日常生活中常会间歇性发作,医生多半会开扩张支气管的喷剂给病人,这个喷剂是不能喷太多的,顶多喷个两次,没有效果就不能再用,因为这种喷剂的原理是压缩心脏,使气管扩散让空气涌入,有可能会引起心脏停顿,这些常识他们在给药之前都会向病人详细说明,但是,病人如果一时吸不到空气,乱了方寸,把喷剂拿来当唯一的救命用品猛喷,就极可能会引发心脏的不适,造成更不利的状况。

  由于亲人不在场,饭店的经理不知该如何决定,警察到了医院勘查,判断不是犯罪案件,并没有他杀嫌疑,也没有解剖的必要;史蒂芬稍后赶到医院来大声要求任何人都不准碰她,同时也在诊断书上写着不要碰她,直到家属赶来处置,同时院方也了解中国人的传统思想中有尊重亡者保存“全尸”的观念,所以医院并没有做解剖探查。果然,邓家人赶到医院时,也希望让她平静地走,不要再折磨她的身体,苏美医师便在死亡证明上签下了“哮喘”的死因。

 

 差一点儿世上就没有邓丽君这个人

躲成龙 只是不愿从非音乐人手里领奖

  红遍好莱坞的香港武打明星成龙在他所著的自传中曾提起,自己太粗心大意,不会替别人着想,忽略了一段好感情,并没有谁辜负谁的问题,他与邓丽君的感情已经转化为非常诚挚的友谊。邓丽君过世时,他成为被追逐访问的对象,然而成龙只是感伤地说:“她心地非常好,连蟑螂也不忍心踩死,她一定可以上天堂的。”把自己投入拍片的忙碌中,压抑住伤痛。

  邓丽君与成龙在香港就有点头之交,那时邓丽君已是红透半边天的熠熠明星,两人并没有什么交集。过了一段时间,两人名气越来越大,相对事业也越来越忙,更没有时间碰头。

  一九七九年,成龙到美国拍片,邓丽君正好在加州读书,过着平静的学生生活,两人异地相逢,又没有亦步亦趋的媒体窥伺,邓丽君比较放心地尽地主之谊带他四处走走。邓丽君是个心肠很好的女孩,他乡遇故知,她总是非常热情地接待他,两个年轻人也很聊得来,加上两人背景相似,邓丽君从小辍学唱歌,成龙自小练武,读书时间也少,两人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凭着努力想出人头地,邓丽君少不了体贴地多照顾他一些,邓妈妈也邀请他到家中做客,还请他喝了家乡才有的绿豆汤解馋。其实,那天到家中来喝绿豆汤的还有陈自强等电影工作人员,邓妈妈煮了一大锅,他们喝个精光。

  那时他正在忙着拍《杀手壕》,工作之余把握仅有的休息时间出去走走,去看日落、拍照、溜冰、唱歌,或找特别一点的地方吃不一样的东西。有时邓丽君带他去,有时他带邓丽君去,玩得颇为开心;但是成龙心中一直有着莫名的自尊在作祟,觉得邓丽君高贵而浪漫,自己却显得不够认真,配不上她的纯真、热诚,拍完电影他返回香港,时空距离使本来若有似无的感情随之淡然;那时的他太热爱拍戏,没有人可以跟电影来“争夺”他的心。

  邓丽君不会刻意追求“有缘没有分”的爱情,她非常清楚,没有爱情火花,一样可以做好朋友;邓丽君也忙于自己的学业以及海外的演唱事业,两人几乎没有任何联络。邓丽君回香港后,有一次两人在香格里拉酒店的电梯内不期而遇,她大方地微笑和他打招呼,友谊在剎那间更为明确,两人仍旧成为可以聊聊的纯朋友。

  这段时间还有一个小插曲。邓丽君在香港音乐节中获得“最佳女歌手”的奖项,在主办单位有心的隐瞒下,邓丽君并不知道颁奖人是成龙,应该领奖的她转身匆匆走开,他也愣了一下随即追了上去,颁奖仪式是电视现场转播,一个逃、一个追的画面,让所有的观众都看傻了。那时两人的绯闻还在流传着,人们自然而然地想到邓丽君是因为避着他,才不愿从他的手中领奖,转身就走。

  但事实上,邓丽君对她的经纪人说:“我并不是因为这样才不接受他的奖,那天颁的是音乐奖,在美国的格莱美奖或其他国家的音乐节任何奖项,颁奖人都是在音乐领域中的专业人士,音乐人颁奖我当然可以接受,我为什么要从电影界人士的手中领奖呢?”因为她看重这个音乐奖,觉得那是音乐界隆重的仪式,不应该由活跃在完全不同领域的人来授奖给她,这是她身为歌手的自尊。

  这件事之后也不了了之,他们一直维系着良好的友谊。邓丽君也很为他高兴有个很好的妻子,甚至于在她去世前四天,她还打过电话找他,但是他当时在日本仙台拍戏,邓丽君并未留下联络电话给秘书,只说稍后再拨,却一直没有再打来。到底她那时找他是像平时一样的只是闲聊几句还是有事?完全不得而知,成龙再也问不到她本人了。

 

(摘自《绝响——永远的邓丽君》,现代出版社20135月出版定价6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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