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都桥被他们称作“摄影师的天堂”
不知道是天堂的外延太大,轻易地就扩展到这里,还是天堂的领土其实并不大或则甚至没有,于是我们找来找去,觉得这里就是所谓的“天堂”了。
其实,我并没有贬低新都桥的意思。
我只是觉得太多人盲从了这个被他人确定的“天堂”。
作为一个藏区的风景,这样的地方并非绝例。只不过,我们被局限的网络、局限的语言、局限的人的局限的话语所挟制,好吧,就是这里了,一生,俺也来过天堂!
我没有在最美的10月的中端到达新都桥,于是,我是没有资格去判定这里景色的优劣的。
那一年,我在藏区支教,一年之中我去过6次新都桥。最难忘的是冬日的新都桥,我在12月的时间到达新都桥,没有游客。光秃的树丫,失去金黄的色彩的衬托,你怎么也不会感觉到这里是什么“摄影师的天堂”。
不过,我却很喜欢这个时刻的新都桥。
你有没有尝试过,在冬日的新都桥,在野外,像动物一般随意释放自己体内的固体?然后抬头一看,那巨硕的贡嘎雪山巍然屹立,那皑皑的白雪有慈祥的表情,它根本不在意我是不是在野外拉了一砣屎,不在乎我的姿态,我的模样。
我自己也不在乎,不在乎那些衣冠楚楚的文明,我和自然如此贴切的碰撞,在我释放完我的固体后,我感觉冬日的新都桥的风有温暖暧昧的味道,这个说法太他娘的矫情。不过,那天,我确实觉得自己很舒服,我很痛快的大便一回,在城市里我很少这么欢快的大便,应该说我逐渐有便秘的感觉,那天我有种酣畅的感觉,那热腾腾的屎尿从体内释放出来,也没有多少异味,因为这些味道淹没在傍边牦牛的屎尿的味道中。这些牦牛似乎把我当成一家人了,就在我旁边肆无忌惮地大便,或许是我如此不顾脸面地在人家面前随地大小便。
管他的,能率性而为!
文明人都说这样随地的野外大小便很是不文明,不过在西藏的,旅行中我常常这样解决自己的这个生理问题。自行车一放,一泼热尿,这绝对是骑行生活中很值得回忆惬意的日子。不用去找一个房子把自己关起来,像做贼似的地解决问题。
说来我是有点文明的反对者了,不过我还没有犬儒主义者那么彻底,我还是总是被城市的文明束绊。
冬日的新都桥没有游客的热闹,失去了旅游的喧嚣,剩下藏区的慵懒,我极喜欢这种慵懒,这种类似小猫般不求上进慵懒的姿态,和煦的阳光,响晴的天空,踩着干枯的落叶,爽朗的高原。
在这里我愿意做一头放养的猪,我愿成为一头闲游的牦牛!
又是一个冬日,偶然翻到这些照片,先前冬日的新都桥的日子又出现在眼前,一篇小文仅此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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