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
个人资料
  • 博客等级:
  • 博客积分:
  • 博客访问:
  • 关注人气:
  • 获赠金笔:0支
  • 赠出金笔:0支
  • 荣誉徽章:
正文 字体大小: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辞职告别

(2010-02-28 22:12:01)
标签:

辞职告别

杂谈

分类: 生活随笔

     大约深圳人最习惯的就是换工作了,在这个现代化的城市,唯一的不变就是变。

     变,很难说是一件好事情,还是坏事情。对于胜利者、成功者,他们是不想大变的;对于失意者、失败者,他们总是渴望改变。

     一年半前,我最好的一个同事,辞职要回到老家。那个有些阴冷的寒假,我突然收到他的信息,我错愕的表情占据了整个面孔。

     放假前,他问我有没有时间,我说我要到外地去,我不知道,他竟然已经辞职,我们连一个正式的告别都没有。

     一直带着遗憾的情绪过了一段时间,然后写了下面的文章。

     早就该写这篇文章了,总要给自己找个借口:忙碌。用时间的匆忙来给自己一个所谓的理由。

    也许,我是不想去面对,面对一种失落的感情,不过,失落终归不是遗忘,没有遗忘的总会在心中的某个地方留下某种记忆的痕迹。

覃巢是我单位跟我最好的朋友,深圳这个地方,朋友不容易稀缺,但是有质量、密度的朋友并不是很容易寻找,覃巢是我的高密度的好友。

我们是一起到现在的单位的。

我还记得那天我们相见的情景,他是一个内秀的人,表面看起来是腼腆的,绝不如我,张狂,躁动。

沉静的覃巢是一个内心充满激情的人,大学毕业他去了西藏。

我在《07川藏单车行》里说过:大学毕业去西藏的有几类人,一类是曲线救己的,去西藏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更好的平台,为自己以后找到更好的资本;有的是因为自己学业太差,去西藏好歹可以有个毕业证,也有一个支援边疆的美名;还有的是是为了一种梦想,为了一种激情,想去体验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他们会关心自己的前途,在现实中他们也会稀释自己曾有的梦想与激情,但是他们基本上一直纯真着,基本上远离着那些纷扰的名利争端。

覃巢属于第三种人。

我也去过藏区支过教,我承认我没有那么单纯,但是我也没有考虑为自己找到多少升g官发财资本,我只是想为自己获得一些人生经验的资本,很少想到为了那些宏大的理想,例如什么支援少数民族边远地区教育之类的冠冕的称号。

2006年,一个在西藏,一个在藏区生活工作过的2个人到了深圳,在现在的单位相逢了。

那一年,我们在同一个年级当班主任,后来我们都同时离开了世界上最小的主任的这个岗位。

覃巢是实在的人,做事很低调,也就是他是那种不善于宣传自己的人,这个时代,你做了事情,一定要宣扬自己,不然等于埋没了自己,覃巢做事从来都是勤勤恳恳的。

他曾带着他班的单亲家庭的孩子到公园去玩,多年前的我也这样过,跟孩子走得很近,不过所谓成长就是必然要把自己弄得世俗点,给自己加上诸多的理由,什么安全呀,什么时间呀,现在的我到了周末决然不想再提学生,只想把时间留给家人(我们是平常都把时间献给了学生,一周5天住学校里面,一周回一次家)。

他所教的学生都很喜欢他,他是一个真心对学生的老师。

跟覃巢真正的熟识起来,是我们一起骑行川藏线。

关于这段经历,我在《07川藏单车行》里面有详细的记录。纪伯伦大约说过这么一句话:你会忘记跟你一起笑过的人,但是你不会忘记跟你一起哭过的人。

覃巢没有跟我一起哭过,但是我们一起在寒冷的高山的公路旁边一起近距离的烤过火,我们在漫长的2000多公里的路程中相互激励过,这样的经历都是难忘的。

说来,有一天,我们也算相互的“哭”过,当然,那些分明的泪是没有流下的,那一天我们很感伤。

那个夏天,一个同事,一个平素跟我们比较要好的小姑娘被学校辞退了,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实力不够吧,大约是同情弱者,也有些哀鸣自己,有点兔死狐悲的感伤,好像自己也要被清理掉一般,那个夜晚,我们三个人,很感伤地在咖啡店度过了不少时间。

后来,看惯了这样的人事变动,心似乎也坚硬了不少,再也没有这样的感伤,直到这次,离别的是你,我的兄弟——覃巢。

覃离开这里,当然不是因为他的能力,也不是因为他的态度不好,我说了他一直是一个勤勉的人。他的离开,用校长的话说是忠孝难两全。

我说了覃巢是个做事情低调的人,虽然不善于宣传自己,但是校长还是很喜欢他的,我们的校长还是一个好校长。

覃离开深圳只是因为他无法在这个城市找到自己真正的归属。

一个月40005000,元的收入,跟那些农民兄弟来比自然是高了许多。但是,在深圳这个高消费的城市,这点收入,显然显得寒碜了。

况且这样的收入付出了无数的精力才换回的。

按照这个收入,一个月买不了1平方米的房子。

太多的人涌向这个城市,因为这个城市赚钱的机会多,但是能在这个城市留下的人有多少呢?

他们说这叫大浪淘沙,在这个城市找到自己的坐标真的很难。

这些还不是主要的原因,覃不像我这么世俗,老实纠缠着金钱去找问题和答案。他比我平和许多。

覃的爸爸70多岁了,在广西,身体不是很好,有几次突然晕倒,而身边却没有人。覃在他20多岁的尾端,突然感受到父亲的重要意义,中国人是讲“孝”的,他决定回去,回到广西,回到离父亲近一点的地方。

倘若留在深圳,我想,覃也不会太差,跟那些农民兄弟比,似乎他好多,很多人不是教育我们不要去随意比较吗?

但是,用这种经济能力是不能把自己弄得更怎样?世俗的标准,那种庸俗的世俗的标准,这样的经济收入自然不是成功者的数字。

那些自诩有着人生经验的长者告诉我们要珍惜,说现在工作不好找,于是,我们总要委屈一点自己,把自己的理想和个性放低一点,把爱情的浪漫放低一点,把现实的生活放大一点。

深圳,你拿什么让我安定下来?

这似乎是失败者的心声,因为那些现实的成功者早就在享受这个城市带给他们的成功的快感。

留下或则离开,始终是一个问题。

有时候,我们选择麻木一点,至少不被这个很现实的存在弄得太疲惫,太绝望而麻木。

我这样说,他们又说我消极而偏激了。

"抱怨只因常会失落"

那个和我一起在高原骑车的兄弟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深圳了。泰戈尔说:飞鸟飞过天空却没有留下飞过的痕迹。

这个城市留下了我们的印迹吗?”

后来,我的这个好友,回到了学校,我自然很高兴,我们还一起去骑了中尼公路。

一年半后的今天,我却因为有事情告别了这个学校。下面是我的朋友写的他的文章: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离别,有时候是为了记住曾经的相聚,也是为了拥有将来的重逢。

    骑单车,成了我生命里最璀璨的一部分。带我开始的,并与我在接近万里的路上生死与共的,是那个被我叫做“涛哥”的好兄弟。

    我们同一时间进的分校,有着同样的藏区情结,年龄性别身高体重基本相同,因此,在我初到分校的几个月里,总是有老师把我叫成“涛哥”,甚至在快两年后的一天,食堂的经理还拿着学生的餐费单来找我说“肖老师……”。我们长相本来差别较大,他天生一脸斯文但透着一股旅行家的野性,我棱角分明的南蛮脸却略带几分秀气,正是由于某些说不清的东西,让我们偶有在路上时会被认为是亲兄弟,而且我是哥他是弟。涛哥的善言和我的木讷,涛哥的热情与我的冷静,涛哥的不拘小节和我的细致,涛哥山一样的奔放与我水一样的浪漫,我们相互补充相互照应,我们是路上的最佳拍档。

    涛哥的突然辞职,让人不胜怅然。分校少了一个舍得在大型活动时趴着拍照的摄影家,少了一个能开创分校百家讲坛的学者,少了一个读书会的创始人,分校学生少了一个愿执着的坚持真正的情感教育的导师,分校老师少了一个可以传播欢笑的使者。分校应该不开心。

    我只有祝福。我们一起的骑行生涯还没有结束,路还正长。

    用那句很他妈肉麻的话说:轻轻地我来什么的,轻轻地我走,走过自己生命新的一页,虽有感伤和恐惧,我还要强迫自己,勇敢面对未知、刺激的明天!

  

0

阅读 收藏 喜欢 打印举报/Report
  

新浪BLOG意见反馈留言板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产品答疑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