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青海到四川 连载(13) 拉卜楞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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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州 拉卜楞寺
我和沫沫的旅程快到了尾声,兰州,甘南是我们的最后一站。
嘉峪关到兰州的火车是子夜时分出发的,没有卧铺票,只能在轰鸣的火车里保持一种艰难的姿势模模糊糊地呆到天明。
清晨,我和沫沫都还保持了比较清醒的模样,我都有点佩服自己。
喜欢藏传佛教的人,一定是熟悉拉卜楞寺的,它是黄教6大寺院之一。黄教现在的声势最大,好像代表了整个藏传佛教似的,当然这个达赖有关。
门派的兴衰都是此一时,彼一时,跟当时的政治无不相关,佛教背后的智慧才是永恒不变的。
夏河也有好听的名字,夏天的河流,有迅猛的力度。到达夏河,黄昏的阳光是亲密温和的,空气中还隐藏着冷的分子,不时感到一种凉意。
离开格尔木,又进入了藏区。
对于藏区我总是有格外的亲密。
藏区对于我是一个代表着自由与豪放的地方,代表着无拘无束与率性而为的生活方式,代表着寄托在宗教信仰中的传奇与宁静。
藏区真正的寺院对于我是让灵魂休憩的好地方。
排除那些人满为患的旅游寺院,高原深处的寺院真的很好。
拉卜楞寺是这样的寺院。
它也接待游客,对于一个真正的寺院它并不绝对排斥世俗世界的东西,你也能看到一些商业的影子,但是一切都在可以接受的范围,至少你还可以基本看到寺院本来的样貌,不像一些地方成了游乐场,成了商场。
这里的青年旅馆是当地活佛开的,在这样一个不大的地方,青年旅店成了绝大多数游客首选的地方。
与理体青年旅社的明亮整洁相比这里陈显初一种朦胧的暧昧的小资味道。
早上,寺院有独特的风景。
对于朝拜的人,睡眠是奢侈的。他们很早就起来朝拜了,绕着塔,绕着寺院,念念有辞,一脸的神圣与幸福。
很容易在这样的清晨找到一种神圣感,在都市生活,关于神圣,我们已经遗失、遗忘得太多了。
离开朝拜的人群,进入到寺院建筑群的内部,这里寺院何僧人的住宿是混合的,你很快就能找到一种宁静,这是寺院游的一大乐趣,至少对于我是这样的。
寺院中心有一座高塔,上去自然要给钱,我说了这里是逃不脱商业干扰的,不过都还在可以容忍的范围。
关于这样的风景,你用点心,就可以找到更好的免费的地点。
拉卜楞寺出名的除了这里的寺院还有寺院后面的草原。
8月的草原确实是带着魅力的,用繁花似锦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司机呆着我们奔向更深处的草原,近处的桑科草原鲜花开得一点都不艳丽。
“这个宾馆,以前刘德华他们来拍《天下无贼》就是住这里。”
“哦,那你见到刘德华了。”
“当然,那个时候我给他们当司机,他们找人开大巴车,后来找到了我。”
“那挺好玩的。”
“不好玩,刘德华架子太大,都不理人。”
“那刘若英呢?”
“那个女的?也架子大。”
“那谁好?”
“葛优好,一点明星价值都没有,我们都喜欢葛优。”
“葛优是个好演员。”
“我一点都不崇拜这些大明星,架子大,不好接近,实际上也就那样,但是我们这的小女孩子很崇拜他们,那几天天天在宾馆外面等,结果屁都没有等到一个。”
“师傅,问个问题,佛教不是叫人不要随便崇拜人吗?他们不是都信佛教吗?”
“不错,佛教是这样要求人,但是他们也喜欢明星。”
“那佛和明星在他们心中谁更大?”
“当然是佛更大。”
“那,他们好像更崇拜明星,对这些明星更疯狂。”
“但是,佛是更为重要的”
“那叫他们选择信佛还是信明星,他们选择谁?”
“肯定是佛,佛或则佛的代表活佛让他们不要盲目信明星,他们会听的。”
我们又聊了很多,聊到吃,聊到天下残酷的吃,0师傅听得直摇头,仿佛在听一个个不可思议的故事一样,而这些带有小说的故事却在我们都市人生活中,每天都在不断地上演。
鲜花怒放的草原,我们照了像。想起歌词:这城市开满了塑料的玫瑰花。这个下午,我们真切地活在自然的怀抱中。
回到兰州,旅途的结束前的一夜,我和沫沫又吵架了。
兰州的万泉青年旅社,根本就是一个挂羊头卖狗肉的青年旅社。
我们下车后穿越了潮热、喧嚣的小巷,穿越了赤裸在城市边缘的铁路,坐了路边的三轮车,来到了这个所谓的青年旅社。
进入大厅,你看到的是众多的食客,此起彼伏的市井鲜杂的声音,划拳的,寒暄还有高低不齐的买卖声,交织出市场般的交响曲。
被服务员领去看房间,一点也没有青年旅社的味道,跟一般的旅店别无二样。我对住宿没有什么挑剔,但是我反感借着名头,来搞噱头的,这里房价还不便宜,我很不满意,把这种不满变成了抱怨,沫沫累了,对这里也不满意,但是更不满意我的态度,她认为勉强呆一晚上就走了,不要在浪费时间了。
我们的火药桶炸裂了。
那个傍晚,我们争吵得很猛烈,我们各自赌气,表演着各自的任信,释放着自己的怒气。沫沫扬言要自己离开,找旅店住,我竟独自离开。
当然,这一切并没有进行很久,我们总是这样,如火山爆发,但是并不持续很久。这个要结束旅行的夜,我们用激情般的争吵作为对最后一站的告别。
现在想来你,我还是太火爆,太不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