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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情书”(一)

(2008-07-06 15:4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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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翻阅旧时的日记,翻到2篇旧时的“情书”,那个季节,上班2年后,也失恋了2恋,一个人似乎很孤单,总在幻想谈场恋爱,总期望让爱情这场疾病再次光临我。那个秋天,来了2个实习生,很快大家熟悉了。某天,大家聊天,说道“情书:,我就开玩笑的说:我要给你们一人写一封“情书”,现在看起这些旧时的文字,有一种起鸡皮疙瘩的感觉,有一种哑然的发笑的感觉,那个时候,我真的喜欢过这2个实习生中的一个吗,还是我在不停的幻想,就像电影《旅行》里,主人公不断幻想出现的红衣女孩?

    5过去了,实习生已经结婚了。我也不再爱情饥渴了,留下一些文字,记录曾经的孤单与渴求和自己对爱情的幻想

XX:

    天使跟我说相见的那一天,我已经失恋一年了。

    天上的风筝拥挤挣扎在寂寞的天空,我永远是独自飞翔的一个。

    有些东西时间过后,价值越显。例如美玉之前是粗糙的石头。办公室与你相识的早上是无数个平淡无奇的学校生活中,同样平淡无奇的一日。平淡无奇的开始,并没料到情绪会在将来的某日偷偷的深入。直到安全套变成气球在空中飞舞的那个上午。很多年后,我不知道你是否会在王小波的小说中看到同样似曾相识的形象。

越来越疯狂的行为,癫狂的语言。

所有的疯狂的背后都有某种脆弱,所有的坚强背后都有某种软弱。

一直在猜想那个上午,疯狂的表演后,你对我真实的情绪:无聊?或许,这样无聊的行为每天会在办公室不断地重复,轮回。我时常把自己拌成小丑,在疯狂的笑声后,嘴边遗留的却是决然相反的液态。

与你们共尽晚餐的夜晚,是为数稀少的浪漫夜晚的一个,很就没喝酒的胃,接纳了不少的酒精。

我们彼此的故事在这样的夜晚交叉,坠向对方的天空。

结束了一段真枪实弹的恋情,重拾一段旧时,单纯未破的情感,重提一段曾经7年的默然,漠然的恋情,完成一个旧时未完成的梦。想把幻想的美好幻为真实的拥有,成全一种克制限制的惊心动魄。

很多年后,都会回忆起在那18中初一,2班教室见到周琦的那个遥远的上午,如同会记起在川师见到牛晓蓓的那个神奇的下午,和与你们相识的那个平淡晨曦。

当时还是一个有着“青春痔疮”的懵懂少年,情绪光滑洁白,活像史前的生物:简单却真实。

如果你相信有一见钟情的爱情,必然会有一见了情的结束。见到周琦的瞬间产生的情绪至今还保留在记忆的魔狭中:那时候,我相信我会喜欢上她,一切就是这样开始的。接触,有距离的接触,必然有某种与情感无关的借口。最美好的回忆是单车回家的路程,两车平行,或我言语灿烂,或彼此沉默,分手的街口彼此到一声:我走了。头不回,毅然地走掉。只把甜蜜保留,生怕一回头就会遗失那种单纯的幸福。

早上是煎熬,焦虑,期盼的时间,在上学的路途偶然相遇几次后,就断然判定这是彼此精心的安排的邂逅。从此,上学的路上就多了一个回望的身影,这样的心情在这样的早上,静谧,安详,从今天想来是这样。

次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初三毕业后的全班远行是记忆内存中极为精致的一笔,以至在整个高中,都成了回忆的必修课。

高中与她见面的第一眼,我心中莫名的打了一个寒战。整个高中我们只说了2分钟的话。

观望,一直在旁默默的观望,观望从身边走过的身影,远去的背影,猜测着心情,掩饰着自己,疯狂的行为,当她从身边每一次经过,故做姿态,却从不正视她的双眸,视线之外,情绪之内。

高考之后,表白,然后被拒绝的时间,“腐烂河”才刚刚容姿巨变,经历了分数的失败在经历感情的失败,如同男人经历事业的失败再经历家庭的失败一样,无奈却又常见,必须接受的事实。

7年的等待可以划一个句号,我以为,在这之后的的5年里,我都这样认为。

磨难的复读。

初见牛晓蓓的印象相当不好,因为她像我好友的女友,她跟了一个碳黑一样,矮而粗却有钱的男人,三年后,他喝她一起到了海南,成了他男友父亲银行里的两名高级员工。

我失恋的那天(如果那也算是失恋的话),对着两个人倾诉表情,后来其中一个抛弃了另一个,算抛弃吗?我思考自己的用词,很多年后的去年,我做出了同样的行为,四年坚定的理由(认为那是抛弃),彻底瓦解。

注定要相遇的是无法逃避的,神奇的我们竟开始了漫长的,疯狂的,激情的四年爱情生活,直到周琦的重现,为了留做记忆的见面却成了一次彻底的改变。

所有疯狂的漫长的爱经过后是如此的短暂。

所有眼前的远去的黑暗的会聚现在

所有被热烈浸透的夜晚如此远遥远旋转

所有的坚强的脆弱的承担期待彼岸

……

每一个故事可以在另一个故事中得到虚构,我在我的故事中看到你的影子,在你的故事中看到了我影子的声音。每一种这样的思恋,都是一种煎熬。因为我们都无法确定是否是自己一相情愿,自做多情,却又分明的放不下。跟历史不是可以轻易告别的。

如果这是一封情书,它必然不合格,因为太多的自我倾诉,仅是与己相关的情绪,历史。

男人总说自己不想在一棵树上吊死,我的问题却是,没有一棵树让我上吊,你的问题是有太多的树在等着你。殊途同归。你老爱问我,爱你的,你爱的,你会选择谁?你没有发觉我根本无法回答你吗/我是一个感情的脆弱者,同病相恋的人可以相互怜惜,相拥取暖,但冷还是没有消失。

    生命中实在有太多的珍贵被错过,留下太多的遗憾与伤感。

    每一分流逝的时间会有最甜美与最刺痛的记忆。记忆会不会贬值,我知道这是一个迅速贬值的年代,我害怕回忆很多东西,我把回忆放进记忆的银行,希望它不会“通货膨胀”迅速地成为一堆精美的废物。

阳光撒在树叶上的光亮与树叶落在地面的阴影正是心情的两中暗面,亮得刺眼的地方实际上是最黑暗的所在。我在心的暗面,希望能在黑暗中成为一个舞者,为黑暗跳舞,为寂寞跳舞。

你忧伤的样子让人心疼,可以增添你的优雅,却不想你承担过多的忧愁。

爱就这样,坚强也好,脆弱也好,爱了就会受伤,我重不怀疑爱情,爱情无错,错就错在人啊。

黎明时分曾经梦见过你,说明什么?谁也不清楚,上帝或许知道,我不知道是不是他在云端只扎了一眨眼,10月的晴天是不是闪了电,你在我旁边只打了个照面,手心长出了纠缠的曲线。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是否终不可避免,懂事之前,情动之后,长不过一年,是否由此而改变?

肖涛

10月9日11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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