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蹭热《罗刹海市》
(2023-08-17 18:0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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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成瑞文化时评 |
分类: 情感 |
下了二郎山,和以往一样,准备在边上凉亭休缓,看看南城人文,烦躁的是本地奸商一墙水泥障目。走吧,广场里今天人比较稀少,清静几分钟回家。行至宋堡门洞,忽听得上边门楼传来女高音清脆的歌声:
每一日蹲窝里把蛋来卧
老粉嘴多半辈儿以为自己是只鸡
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
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
勾栏从来扮高雅
自古公公好威名
时尚呀,这不是目前流行的刀郎《罗刹海市》吗,难得妆狼有如此艺术歌喉,上去看看。
到了门楼,好像唱歌靓丽在朝着二郎山那边放声,踏声寻去,人影全无,怎么回事,是遇见鬼了。自语道:似乎是快手上像那个吴采乐的动人演唱,上天了。
没有上天浪花先生,多日不见,我以为你去了合众国放荡原子新谬论展示了。不知太上怎么从楼内飘出。
忙辑手道:惭愧惭愧,外国语言这辈子是无缘了,太阳是不会从西边出来的。
愚蠢,有人找支点撬地球,浪花不会找支点撬太阳吗?太上笑道。
什么支点不支点,银子可不是随便有的,三寸黄泥地臭气冲天,我不会像马骥那样污浊脸蛋的。我解释道。
太上道:浪花先生看来脑子是被驴踢醒了。如今是圈子世道,话语权都掌握在那些马户手里,谁知晓浪花有吃天的本事。不说这个,难得先生今日能听得见我自嚎的歌声,一个刀郎,让人畅快五千年,不但是华夏第一个艺术家,更是世界的财富,如果西方人不要眼瞎,应该授予诺贝尔文学奖方显权威。本老儿学唱不下几百遍,今日上门楼妆狼澎湃,浪花先生觉得有魅力吗?
我说:颠倒颠倒,一流了。蒲松龄先生文章苦涩难懂,不过就有点疑问想请教太上。
太上捋了捋山羊胡道:说吧,世上哪有我不知道的。
我说:也难说,歌词里有一句《未曾开言先转腚》,太上歌唱时会转屁股吗?
太上有点忿忿道:我看浪花读书是给驴念了,连这一点都不明白,大道至简,未曾开言先转腚,转腚,就是要放屁,这个嘴不是说话的,是专门放屁的器官。
我说:原来如此,嘴是放屁的,说话就是要放屁了,颠倒颠倒,刀郎真神,太上真神。
太上笑笑道:那个蒲松龄是有点墨水,但这个刀郎也太接地气了,况能耐穿越时空,道出了权嘴门每日黑白颠倒,禽兽不如的肮脏嘴脸,难能可贵。如今社会,真是人类最根本的问题。
望望紫荆山下,不知多少禽兽猪狗在招摇过市欺骗大众;大千世界,多少马户又鸡狼狈为奸肆意胡作妄为欺名盗世。是信仰上帝,还是信仰虚空,世界将要何处去,人类将走向何方。
道别太上,似乎心情也有点高昂,不留意一种内音也自发而泄:
罗刹国向东两万六千里
过七冲越焦海三寸的黄泥地
只为那有一条一丘河
河水流过苟苟营
苟苟营当家的叉杆儿唤作马户
十里花场有浑名
她两耳傍肩三孔鼻
未曾开言先转腚
每一日蹲窝里把蛋来卧
老粉嘴多半辈儿以为自己是只鸡
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
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
勾栏从来扮高雅
自古公公好威名
打西边来了一个小伙儿他叫马骥
美丰姿 少倜傥 华夏的子弟
只为他人海泛舟搏风打浪
龙游险滩流落恶地
他见这罗刹国里常颠倒
马户爱听那又鸟的曲
三更的草鸡打鸣当司晨
半扇门楣上裱真情
它红描翅那个黑画皮绿绣鸡冠金镶蹄
可是那从来煤蛋儿生来就黑
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
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
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
岂有画堂登猪狗
哪来鞋拔作如意
它红描翅那个黑画皮绿绣鸡冠金镶蹄
可是那从来煤蛋儿生来就黑
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
爱字有心心有好歹
百样爱也有千样的坏
女子为好非全都好
还有黄蜂尾上针
西边的欧钢有老板
生儿维特根斯坦
他言说马户驴又鸟鸡
到底那马户是驴还是驴是又鸟鸡
那驴是鸡那个鸡是驴那鸡是驴那个驴是鸡
那马户又鸟
是我们人类根本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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