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念抽屉肠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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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记南宁肠粉老友粉抽屉美食 |
分类: 笑忘录 |
北京格今天在微博里说,她想念抽屉肠粉了,想到睡不着。
抽屉肠粉,不知道北方的朋友知不知道,就是蒸笼像抽屉一样,把抽屉拉开,把米浆薄薄地在抽屉底部铺上一层,然后关上抽屉,蒸上两分钟,打开抽屉,热腾腾的雾气弥漫开来,然后轻快地用薄铲子一刮,装盘,淋上各自各样的蘸料,就可以美美地开吃了。(粉是用米浆做成,不是用面粉啊。要普及一下基础知识,有北方的朋友真的不懂的,不懂的也不奇怪,术业有专攻,闻道有先后嘛。哈哈。)
于我,在南方的腹地,想吃抽屉肠粉,一抬脚就能吃到了,倒是不怎么想念。只是格子在微薄一嚷嚷,让我想念起疯狂去吃抽屉肠粉的年代,那应该是小学五年级左右。有一段时间,中午会几个好朋友约着到一个叫丹尼的同学家里(丹尼,是真名,很洋气的名字吧,我觉得她的父母倒是挺时髦,至少比梅啊,芳啊什么的显得洋气许多。呵呵。),丹尼家离肠粉铺子很近,我们几个中午在她家里厮混一会儿,就会到肠粉铺子里,一人吃上两根肠粉,然后才晃晃荡荡地去上下午的课,那段时间天天如此,印象中,几乎能达半年之久。那时候,我总是喜欢加点辣椒,加上我永恒的醋,然后一点一点相当舍不得地很斯文样的吃起来。现在想起来,有点纳闷,那个时间是吃过午饭不久的时间啊,怎么就不知喂不饱地能吃呢。(那段中午偷偷加餐的日子,我没怎么跟家里提起过,怕被骂败家来着。)
看了微博的再后来,我开始自己想念老友粉了,那是抬脚吃不到的了。传说中的舒记老友粉就来自上图,那破旧不堪的老街。那是香油肉末儿酸笋末儿蒜末儿豆豉爆炒后,加高汤烧开,放入嫩薄劲道的扁粉,煮个几十秒钟就可以出锅的美味。整个制作过程,没有遮拦,完全曝光,食客们就流着口水在旁边乖乖地馋馋地等着。美味的要点,在于所有配料的纯正,米粉的质量口感,火候的把握,缺一不可。这才堪称“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哈哈哈。(童鞋们,我们经常去吃的夜郎国田鸡,知道它们打了什么广告在门口么?那就是“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呵呵,太搞了。尽管是挺美味的吧,但是也有点田鸡打哈欠,好大的口气。我和三爷爷同时在门口看到了那个广告,差点没笑得被过气去。)
其实,国庆回来一直没有时间来爆料。回南宁的时候,一直担心舒记老友粉有地方口味的限制,不会被大众接受。结果事实证实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大哥和芳邻第二天一早饿着肚子也要去排队,吃我平日吹得天花乱坠的舒记,吃上了以后,一直赞口不绝(我一直担心第一天他们的反应有阿谀之嫌。结果---)。结果最后要走的一天,临行时,三爷爷和大哥,打破舒记史无前例的纪录,以一人六两一人两大海碗的盛大仪式来表达对舒记的盛赞。他们最后是捧着西瓜一样的肚子,驾车回深圳的。还有,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年姚喵喵同学也是自己在南宁去吃了两次舒记,对吧?!所以说,不断的事实表明,被某些同学贬为粪味儿的我们广西的老友粉,其实口味还是能冲出广西的,甚至能走向世界的。(回头,有机会,我带个国际友人去吃吃,让它走向世界。呵呵。)
其实,我今晚吃得很饱也很好,但被格子今天的围脖弄得有点失常。哈哈。
这破破烂烂的中山路,就要被拆迁了。南宁不可多得的特色街道,就这么要消亡了。甚是可惜。
(追申:街头随拍,我觉得是很好玩的一件事情,你永远不知道你下一步会遇到什么情境。也许是两个骑着自行车的学生妹,也许只是一栋烂烂的老楼。你要能抓住很多的一瞬。乐趣就在于,能不能抓住的这个纠结的过程。还有,每个人的摄影,最后走的风格永远不一样,表达着自己最私密的感觉,永远有着自己最自我的解读。)
夕阳下的南湖。9月初,污水排入死了大批的鱼,罪恶的人类啊,我们应该反思与其他物种共生的法则,地球是所有大家的,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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