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已经连续三个早上5点40
起来赶资料了,这是今年7月的命运,起得比鸟儿还早,要不,我都没有机会看到这几天阳光如此美丽,凡事都是如此两面,焉知非福。平时是六点半起来,这半个小时的差异让看到的景况很是不同。可以早起早睡,我想,我真的开始老了,呵呵。这两个星期,白天紧锣密鼓地一遍遍定稿,晚上紧锣密鼓地休养生息,清晨继续紧锣密鼓地做资料,原来如此。
话说,我的乒乓已经练得渐入佳境,连续去了五个晚上,会所的美女都认识我们了,可以让我们赊账打球。三爷有带奥运健将的倾向,一个动作让我死打,我觉得其实差不多就行了,没想到教练还挺上心。
本来今天要去西贡,给格子来个送别之旅的。结果队伍病怏怏地倒下好几个,闹瘟疫,只好作罢。嗯,格子要走了,连格子都要走了,这个连祖根都在深圳的人,居然都要离开深圳,所以说一切皆有可能,我都不敢奇怪。
在这个城市到底能守住什么,有时候还挺迷惑。其实这个世界是不是本来就不能守住什么。真是一大早就开始说,丧气话。当然我也知道,你和某些人的联系永远和地域无关,所以走得很密的人离开,我反而不会担心因此疏远,倒是一些不近不远的朋友,可能这一走,就音讯全无了。这个论调我已经说了好几次,俨然一个啰嗦老太。谁叫,我老是要和身边一个一个朋友告别呢。
还有一件想不开的事情,我这一年拍的照片,存在系统盘里,全被三爷恢复系统给恢复没了。我只能仰天长啸,心如刀绞。结果三爷很平静地说,谁叫你存在系统盘里面。我更是气不欲生。我当然不敢怪三爷爷,家里的电器,他是老大,他说了算,我只能谦卑无比地尊称他为三爷爷。比如,昨晚家里的陆游器似乎有点问题,恳请三爷爷给修修,结果三爷爷过来睥睨了一眼,说,现在没心情修。于是我只能卑微地把上网本关掉,闷头看书。哎,现在技术人才很吃香的。
说到陆游器,我只能再次慨叹一个硬道理,银子用在哪里,哪里就舒服。现在,我们可以在厨房上网,可以在阳台上网,更可以在如厕时上网。(当然技术人才如果不给修陆游器,就不行。当然还可以用G3上网,但是速度,说句老实话,慢!比蜗牛好一些,跟蟑螂的速度差不多吧。)
下午要去格子家绣花,我就不贫了,给三爷爷备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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