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伯伯”长“崔伯伯”短...

当年的小崔,如今的“崔伯伯”又捕捉到了精彩的画面。
“五一”去战友小雷家聚会,惊闻老战友小崔身体不恙,年初发病于海南,幸亏抢救及时才逃脱噩运,但却敲响了脑梗的警钟。当即电话问安,小崔笑道:身体不恙,此话不假,但不碍吃不碍喝。于是,第二天推却了身边的杂事,与战友们前往廊坊探望,以示关怀。

战友们在“崔伯伯”家合影。除冯勇夫妇姗姗来迟外,说好要来的全部到齐。
小崔慈祥的笑脸依然如故,只是比去年消瘦了不少。一碗正宗地道、香喷喷的杂酱面下肚,大家相继来到小崔的画室,两张桌子八个人齐上阵,七饼八条地“厮杀”起来。我和小崔观战兼沏茶倒水当服务员。激战间,不时有人“崔伯伯”长“崔伯伯”短地喊叫。我先是惊诧,随之释然:岁月不饶人啊,随着岁月的流逝,人的昵称当然也会发生变化。这不,战友们津津乐道叫了几十年的“小崔”,如今不也变成了“崔伯伯”。其中是否有故事,不在这里刨根问底。
话说小崔,姓崔,名建社,字不详,又获雅号“崔伯伯”,是我在38军114师政治部文化科创作组时的老战友。战友之间要论当年的接触,我们俩算最近乎的了,曾同住在师创作组——礼堂幕后的耳房里若干年,在同一个食堂吃饭,在同一个球场打球;同一天下的提干命令,在干部宿舍的一间斗室内相依为命、鼾声相伴。...
无数个“共同”使我们成了形影不离的莫逆之交。那时,没人叫他的大名——崔建社,不论是上级领导还是战友之间,统统以“小崔”代之。久而久之,“小崔”成了他的昵称、美称、尊称、雅号,有的战士竟然只知小崔,却不知他到底姓氏名谁叫什么。
记得有一年,我和小崔被部队派往河北人民出版社执行战斗故事集《灯光闪闪》的编辑任务,我负责文字,小崔负责美术。那一段日子可不短,足有半年之久。远离部队的生活使我们俩与出版社的男女老少们打得火热,出版社的同志也都一口一个“小崔”“小崔”的叫着。后来,有一位出版社的同志问我,小崔到底是哪个小?哪个崔?姓什么?他把小崔当成了他的大名。
小崔最大的特点就是勤奋、刻苦、孜孜不倦,这一点战友们有目共睹。他凭借着自身的努力,从一名部队的业余画手,一跃而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职业画家、北京墨彩画院副院长。其作品从1984年开始至今,不断在中国美协组织的各类美展中获奖,美术专著也不断出版发行。其间的酸甜苦辣、冬寒夏暑自不必言。正如曹林在《人淡如菊,画清似水——品评崔建社先生其人其画》中所言:“建社先生这些成绩的取得,源之于人品,得之于天赋,成之于勤奋。”...
所以人们乐于称其为“小崔”,战友们习惯于称其为“小崔”。尽管已经有人升级称其为“崔伯伯”了,我还是依然如故地称其为小崔。听熟了,叫惯了,想改口怕是难了。...
当年的“小崔”摇身变成了“崔伯伯”,不足为怪,大自然的规律嘛。这里翻箱倒柜找出几张在部队时的老照片,既供战友们回味品咂一下当年在部队时的滋味,又随声附和给“崔伯伯”的家长里短加点佐料。...

当年114师炮团的“新兵蛋子”、风华正茂的小崔。

小崔(戴眼镜者)爱听故事,每次都听得津津有味。

“崔伯伯”(躺倒者)也海阔天空、手舞足蹈地开讲了。

还有小兄弟点烟伺候着。

胜负之间
“崔伯伯”绞尽脑汁也要救活这盘棋。墙上是小崔的早期作品《高山流水》(权当叫这个名吧)。

“崔伯伯”(后右一)在泰山上急用先学,虚心向文澜请教“超景深”的运用。

注意照片右上角的躺倒者。当大家欣赏泰山上的无字碑时,“崔伯伯”抓紧时间休息。

野餐时,“崔伯伯”一言不发,大口咀嚼。

“崔伯伯”又躺倒喽!

登泰山——“崔伯伯”热得四脖子汗流。

如此深的山涧可把“崔伯伯”吓着啦,说什么也不敢上桥墙帮上去走走。

“崔伯伯”(中)放喉歌唱,男中音委婉动听。
如今,当年的小崔已不同凡响,成了大名鼎鼎的职业画家,选取他的几幅作品供诸位欣赏,有助于更加深入地了解今日的“崔伯伯”。

《君子相宜》(局部)

《咱们的队伍势力壮》(局部)

《荷香盈袖》(局部)

《侗乡女》

《华清池水洗凝脂》(局部)

《谁解茶香》(局部)
甭管“崔伯伯”长“崔伯伯”短,话里话外说了些啥,战友们都在祝愿——当年的小崔、今天的“崔伯伯”身体健康,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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