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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被爱是种什么体验
(2017-03-31 21: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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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秦烨放下杯子，直视着顾念，脸上有一抹苦笑，“小念，你还用问我吗？我在你面前不就是个透明人，就算想隐藏心事，也总会被你看穿。”
顾念轻轻叹了口气，很贴心地给他夹了一块松鼠桂鱼，小声说：“吃点东西吧。你怎么忘了，我能看到的是画面，但是你在想什么我不知道。”
是的，她看到宴会散后的他烂醉如泥，无法开车回去，是她把他送回家。为了避免他喝醉，她才想阻止他继续大口喝酒，但情况并不乐观。
秦烨继续喝了一大口酒，恢复往日里的温和模样，“工作上的事。”
顾念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今天是庆功宴，就摆出好好庆祝的样子，别把自己搞得像个失败者一样。该玩的时候就好好玩，别去想工作上的事了。”
他是在为连环凶杀案的事发愁吗？要告诉他张姨的事吗？
秦烨看了看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有一瞬间的愣神，回神后说：“好，我听你的。”
顾念终于放下心来，“这就对了，这才是我认识的你。”
秦烨心中装着事，看顾念时脑中总会不期然地闪现出上次她跟叶敬安的亲昵举动，一想到这儿心中如蚂蚁咬过，掠过细微的疼。但他现在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顾念是否交了男朋友的事，只好把疑惑藏在心里。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这几天过得浑浑噩噩，做什么都没劲。他反问过自己：难道一直以来他从没有放弃喜欢顾念？他无法给自己答案。这几年，他陆续跟一些女孩相亲过，却从没跟其中一个谈过，他不知道是自己的要求高，还是对方根本就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饭后，他们到别墅三楼的一个房间，类似KTV的包厢，但看上去比KTV的更加豪华，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墙上挂着梵高的作品《星空》、《向日葵》、《鸢尾花》，头顶悬着高级水晶吊灯，摆放的是具有格调的银色雕花桌子和高档布艺沙发，沙发旁边还放了木质矮桌，桌上摆着台灯，充满居家的味道。
顾念唱歌不错，但在这些不太熟悉的人面前一展歌喉，到底有些害羞，乖乖地坐在赵一莫身边，听着几个闹腾的男人一边唱着“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怎么爱你都不嫌多……”，一边跳着欢脱的“小苹果”舞。也许是这首歌的律动感太强，顾念差点没忍住加入“群魔乱舞”的队伍中。
还有一个人，也跟她一样沉默，便是坐着默默喝酒的秦烨。
这一帮唱疯了玩疯了的人中，终于有人想起秦副队还没唱，小张拿起话筒，看向秦烨说：“秦副队，别光喝酒吃东西，来，唱一首。”
接着有人开始起哄，纷纷说着“来一首，来一首……”。
再冷却的心也敌不过大伙儿的热情，秦烨放下杯子，走到小张身边，拿过他手中的话筒，面向大家说：“你们想听什么，尽管点。”
“《新贵妃醉酒》。”“《爱情买卖》。”“《最炫民族风》。”……瞬间响起不同的声音。
“停，停！”小张做了个停的手势，“秦副队唱歌我们都听过了，我们这次听个不一样的。”他将视线转到顾念身上，大家顿时明白，其中一个女队员把还没反应过来的顾念拉到秦烨身边。
顾念刚才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不明所以地抬头看秦烨，“让我来干吗？”
秦烨说：“跟我一起对唱。”
既然大家主动点名要她唱，她也不忸怩，深呼吸一下说：“没问题。”她正想着要唱哪首歌时，听见秦烨提议道：“唱陈奕迅的《其实我记得》？”
“好。”顾念之前跟他对唱时，次次都少不了《明年今日》，也许他唱腻了这首歌，才会选择《其实我记得》吧？
此时的包厢里已没了方才欢脱闹腾的旋律，换了略带伤感的歌曲，站在前面看着屏幕的两个人投入演绎，其他人安静地坐着。
“其实我记得 曾被爱的感觉
相拥亲吻路上唱和你我亦那么傻
而其实我记得
曾承诺过这么多 (当初的许多经过)
当天都也认真过
没有谁能像我们清楚
曾这么珍惜过
……”
顾念完全沉浸在这首歌的旋律里，唱得到位而好听，却不知面前的秦烨另怀心思。
秦烨唱着唱着，不由得想起她上大一那年，他们一起去看了一场陈奕迅的演唱会。
其实，在他没跟顾念恋爱前，对他而言，陈奕迅不过是一个明星，与其他明星别无二致。直到他跟顾念恋爱后，经常听到她有多么多么喜欢陈奕迅，他最近出了什么新歌，会举行什么活动之类中。秦烨发现自己渐渐对陈奕迅有了一种说不明的感情，他看到陈奕迅出席某广告的代言活动，会想起顾念告诉她时间和地点；他去CD店找自己心爱歌曲的唱片，无意间看到陈奕迅的最新唱片，他会想起顾念，会毫不犹豫地买下这张唱片送给她；顾念大一那年，他看到陈奕迅要来叶市举办演唱会，没有提前告诉顾念，悄悄地买了两张演唱会的门票。
那会儿，顾念还不知道他买了门票，愁着一张脸跟他说：“我的Eason要来开演唱会了，好想去，可是门票好贵，够我好几个月的生活费了。”
直到演唱会那天，秦烨打电话让顾念晚上在哪儿见面，她一听地点就知道是陈奕迅开演唱会的地方，欢呼雀跃地说：“还是你对我最好。”
演唱会现场，陈奕迅出场时，欢呼声一片，荧光棒挥舞，秦烨的耳边满是喊着“Eason”的声音。他扭头看身边的顾念，她与其他的粉丝一样，站了起来，声嘶力竭地喊，还不忘拉他站起来。他看着她脸上贴着印着陈奕迅的贴纸，不禁觉得俏皮又好笑。
他偶尔会想起那时候的她，青春洋溢，无忧无愁，满脸幸福的模样，如万千烟火在眼前腾空绽放。
不知不觉已到深夜，包厢里的人已陆续离开，顾念正唱着《稳稳的幸福》，身边的赵一莫推了她一下，“你打算唱到什么时候才回家？”她指了指秦烨的位置，“他刚才跟同事们玩得太HIGH，喝了不少酒，应该已经醉了。”
顾念心中暗呼不好，连忙放下话筒，快步走到秦烨身边，推了推他，他一动不动，再推一下，仍旧没有动静，她边喊他的名字边推他，他只是低声喃喃自语，歌没有调成静音，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原本她以为只要叮嘱秦烨不要多喝酒，就能避免酩酊大醉。但是，她没想到他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应该灌了不少杯。有些她看到的事，想努力去改变，但有时却力不从心。
难道他还在为工作的事烦心，所以想一醉解千愁？
她无暇顾及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灌醉，叫来两个年轻体壮的汉子，搀扶着他上车，她自告奋勇地当了他的司机。
到了他公寓楼下，他还没醒，顾念只好试图叫醒他，推了他几下，他还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模样。随后，她听见有东西掉在车里的声音。她弯腰一看，是他的咖啡色短钱包，钱包敞开状，静静地躺在她脚边。
就着窗外透过来的月光，顾念隐约看到钱包里有一张照片，却看不清楚。她捡起钱包，仔细一看，是一张他们曾经在她的学校里拍的合照，她依偎在他的怀里，他把手搭在她的肩头，两人姿势亲密，他笑得温煦如春风，她却笑得不太自然。
她记得，这是他们的第一张合照，彼时赵一莫见两人之间有空隙，示意靠近些。她没料到一向温文儒雅的秦烨一把揽住了她，让她以舒服的姿势靠在他的胸前，她紧张到不行，心怦怦直跳。赵一莫让他们笑，结果一个笑得自然，一个笑得勉强。
后来他们还拍过不少的合照，只是顾念不曾想过，他竟然保留着这张她不太好看的照片。她想把照片抽出来，却听到他口齿不清地说着什么，手下一顿。她听不太清楚，倾身过去，这才听见他在低声说着：“小念，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暖暖（风哥）有话说：
小公举们，猜到她的小烨哥哥会主动出击吗？
我们也许都会经历过一次感情，用尽全部心思地爱过，但最终因为各种原因而分开。
分手后，你觉得还能做朋友吗？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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