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多时侯,我们忘记了一个朋友,一个挚交,一个一直守护着我们,并惟一与我们共度一身的人。我们受伤时,她保护我们;我们感到压力时,她帮我们承担着压力;我们的喜怒哀乐,她都能及时感知并与我们分担分享。她,就是我们终生的知已,挚爱的朋友,我们的身体。
曾几何时,随时年岁的增长,我们慢慢忘记了她的存在。我们汹酒,我们抽烟,我们大吃大喝,我们熬夜,我们每天吸收着各种的毒素,日复一日的摧残着我们的这位朋友,我们自己却浑然不知。
终于有那么一天,我们的朋友承载了太多太多,以至于不堪重负,被迫向我们发出了严重的警告:请你不要在伤害我啦!~~。
我们听到了一个声音,可是,我们太久太久的疏远了这位朋友,我们已经听不懂她说的什么意思,我们读不懂她的这种语言!~~我们茫然不知所措。我们以为有一群人能听懂这种语言,而且专门会翻译这种语言,我们把这类人叫做“医生”。可是,医生对这种语言的理解,也同样是那样的肤浅,她们只是知道声音是从哪发出来的。于是,她们觉得,要把这种声音消除,最好的方法就是让我们的朋友把嘴巴永远的闭上。医生拿来一条绷带,把我们的朋友的嘴堵上了。
我们不再感觉到痛了,我们感觉到浑身很舒服,于是,我们认为,我们的“病”治好了。我们又回到生活里,再去不停的伤害我们的朋友。有那么一天,我们朋友再次从某个地方长出一个新的嘴巴,再次对我们发出警告:请你不要在伤害我啦!!我们还是听不懂,依然找个专门翻译这种语言的人,某个医生,来与她对话。可是,我们的医生也听不太懂。但是,医生是“专业人士”,总不能告诉别人这个“专业人士”不懂这种语言吧?最后,没有办法,医生不能让我们的朋友总这么喊着。她就依然用同样的方法,把这个新长出的嘴巴再次堵上了。于是,我们又理所当然的以为,我们的身体好了,又可以大吃大喝,随便的糟蹋我们的身体了。
一次,一次,又一次。最终,我们的朋友不再能说话了,因为她所有能发出声音的地方都被堵上了。更要命的是,“医生”还告诉我们,你要终生服药,终生治疗。这其实,就告诉我们,当堵住那些发出声音的地方的绷带松了的话,我们要随时把它拉紧,以免她再发出声音。
就这样,我们与我们的朋友失去的联系。我们再也听不见她的声音。我们继续伤害我们的朋友,我们的朋友也不再发生声音。最后,我们的朋友活活被窒息而死。于是,我们也莫名其妙的死了,死得不明不白。
所幸的是,能读到这篇文章的人,还活着。比如说我,比如说你,比如说还有某个游客。我们已经到了该撕掉身上“绷带”的时侯了!我们要让我们的朋友张嘴说话,我们要去倾听她的声音,而不是把她的嘴巴堵上!我们重要的是要学会与她交流,而不是迷信那些所谓能听懂这种语言的“专业人士”。
疾病就是身体与我们的交流,饥饿就是身体与我们的交流,我们的一切来自身体感觉都是身体与我们的交流。身体的语言,无需翻译,无需解释,我们自然而然的就能读懂它。实在读不懂,我们可以向那些刚出生的婴儿学习,向动物们学习,向大自然学习。其实,最重要的是,依着我们生命的本能去做就对了。这种语言,就是我们的身体,在我们的基因里,只是我们忘却了而已。
我们必须马上学会与身体的交流,交上我们这位我们曾忘却的朋友。等我们能与我们这位朋友各谐相处,愉快玩乐的时侯,我们的健康就是自然而然的了。我们也就不再需要某个“专来人士”来当“蹩脚的翻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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