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鲁木齐的天总是灰蒙蒙的,就像现在,虽然接近20度,却不让人觉得温暖.
昨天的天气也很怪,本来乌云密布,转眼却晴空万里..早晨考了三个小时,下午四点四十五考的口语,总体一个字: 烦!
阅读最后一篇有乱蒙的嫌疑,听力不难除了地图题,恼火的是明明听的很清楚的单词,拼写却错了,我郁闷郁闷郁闷!考什么buffalo!多写了一个f..本来挺顺的,非得插个破MAP,阅读第一次觉得时间不够..
满意的应该是作文了,写的比较流畅,只是不知道examiner怎么看了.口语应该比1月那一次好一些,郁闷的是我迟到了,气喘嘘嘘的跑上楼就直接进去考了,还好瘦高老头笑脸相迎,让我平静不少,一大堆问题,大概15分钟,终于完事了,我站起来对着他做抓狂状:"Finally over! Im so nervous!"
他笑..(电脑开着出去吃饭,回来继续.)
(现在已是凌晨1点半,天啊,被拉去铁路局唱歌,接近疯狂状态,这个月我是和KTV结缘了么?那为什么也不赐我个帅哥让我邂逅邂逅!)
今天和妙妙又唠了好多家常,90后的孩子异显成熟,行为沉稳具备了狮子座女生的所有特制,说实话我挺喜欢这个有思想的女孩,她总能很安静很仔细的给我所她的心事,我觉得被当成信任的倾听者也是件值得开心的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是我从妙妙那里听到最多的话题.
早晨考完后木木在商务学院门口等我,他把从W那里拿来的衣服还给我,;另附一块Dove,让我下午好好考试,话说这家伙在我们认识的11年里,一直帅气着,估计是小8照顾的好,当然他也是这11年里对我不离不弃的典型挚友之一,连小白晚上打电话来都很惊讶为什么我们依旧保持着联系,而我和他却已经6年没见过面,我说这就是交情深浅的问题了.
说到小白,这个嘴巴不饶人的婆婆男,还是话那么多,那么无厘头,那么损,不愧是我们双子的孩儿,他说初中时对我的印象就是活力,能闹,是个才女,没想到现在却沦落到上技校的份上(因为我一直告诉他我没上大学,我在技工学校学电焊,哈哈,因为他感慨的样子很有笑点.)不过最后还是被他给揭穿了,因为我说星期二要回重庆.小白这么多年依旧没有变,这让我感觉特别特别的亲切.我说明天有时间就到财院找他,没时间就暑假回来见.
最近和小伊关系不错,这个像极了汉人的维族小伙,幽默风趣,热心肠一个,每考完一场就会关心的问候一次,还会在我焦躁没底气的时候给我鼓励,他应该是我电话簿里唯一一个维族朋友,所以很特别,希望我们都能顺顺利利的完成梦想,等未来两年后再归来..
中午回来,打开包看见黑色JackJones的袋子,把衣服拿出来,淡淡的烟草味扑鼻而来,我就那么提溜着它,想着它在W那里存放了两个多月,就像那篇farewell的日记里写的那样,东西几经周折后回到了我的手里,可我却觉得失去了什么,W没有因为拿走了我的衣服就再见到我,我也没有因为衣服在他那里而去找他,所以感谢木木这个好人家..
家里离机场不远,所以头顶上总是飞过一架架飞机,连南航波音尾巴上的木棉花都看得一清二楚,T3修好了,模样不错,规模挺大,可如今我再接触到它们的时候,心里多有不悦,在一定程度上我不想再碰触有关天上飞的任何东西,因为我想让那段糟糕的回忆渐渐淡去,我甚至不再想看见肩膀上有着三道杠杠的人,我惧怕!
我想把这些年积累的有关flight的所有记忆都摸掉,干干净净的摸掉!!
真的很累,我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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