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景文
北方的冬日离明媚是很辽远的,几尽半年的时间才可真正领回和风。每到这个时节,人们都是数着日子生活,落叶与青翠相接虽说有日可待,但时变地异的万物总让人的心情留意消沉,本不善于在酒桌上被人请去享受吹捧,漫长的冷倒有利于我情暖屏博看望朋友的状态,心与心的交流了。只不过爱情是以注入活力破解社会,这功夫的心绪往往容易产生消极怀旧,天翻地覆情不老,光暗常点儿时灯,所以,情又应是常忆常新的……
爱情的话题早被文学的实践演绎的惟妙惟肖了,从《诗经》到现在,一个情字贯穿万卷千篇,无论清新浏亮,缠绵忧伤,还是婉约其身、飘逸于天,都折射着人性的善良光辉,所谓高尚情操的作品无不体现于此。性与情被你的天良所驾驶,就有了不同的审美情趣和为它反映的客体,这是艺术的真实,也是我回答很多来访中关注我的爱情诗是不是我个人生活体验的答复。我是一个业余写点作品的人,不专事任何研究,深层次的东西得经读者的检验方知,而不是任何人可以拍板定调得出的。所以,我润我心不用风情雨露,在生活的旷野里任意驰骋,这期破颜惠笑,下回以泪赠面,只要与人为善,就可举天下之贤到我头上闪烁,享受的感觉就具体其中了。有讨战者我也以此为盾去行躲避,不绝于耳的当作解说,奉上只言片语:“你办一个ⅩⅩⅩ的学习班吧,你的时代早就结束了”。我以为他刚入道,就想起小时候姥姥领我在场院看戏,因为张冠李戴,让大人喝斥好不舒服,“小孩子,不懂,别瞎说”。再则,人各有千秋于世,我的风格见诸才刚刚开始,好东西是没有时代的,李白窗前的月光,多少春秋不还都在疑是,如果都活有余力,百年后连我你也是可以天观的。网上有人攻击我为一天能写五六十首诗的陈景文之流(见百度)。对这吐语不逊,我还真的就不谦虚了,我注重推新是为博间增艳,互动朋友的心灵,其实就我出版的爱情诗以这速度可供你浏览十年……你说你不稀看,不看你屡屡犯域难道是来“静坐”的吗……尽管电脑空间还有余地,我也不想吸引他人太多时光。否则,在这诗歌绝不景气的今天,把昔日来信给你装上几个麻袋(见南方出版社《陈景文作品评论集》)拴于身上坠河定然也让你与诗情万古的。一个女青年找不到我的《与你倾诉》,硬是从朋友那里借来用键敲了三天。政治抒情贺敬之、郭小川健在与故去的都是导师,但我就是我。汶川地震也不是没写,你可以打开鄙博用另一种心思感受一回,多家转载和网上要求收入文集的朋友都有留印,盘在你手俯案即拾。再不信你就到课本和教辅语文中走走,多年前各大报刊整版推出已成旧话,如今《北京晚报》、《诗刊》多家报刊和诸多媒体都在为你造假吗,你以为来到网地博天是因为他处不能栖身,才不幸见到了你吗,不逼出一个鲁迅(见评语留言)还没完了呢?对于广博妒意的人,宣传这些都认为是创作,因为别人都是你的地狱。生活是多么的美好,为什么非得要把它搞糟,坏了自己的心绪又与世间不利。
本期再呈上青春心怀、儿时乡情,以克成人之后的无端惆怅,也是为以上进言者的一点儿回敬,我在自家池塘翻新抚旧,不投石抛物就不会连缀你的心境,不然波及是难免的,还会坏了身影,对于大家来说是凛冽前方的“雪里红”,温酒下菜引以往回首,不成礼节随怨而轻,新作入博恩仇远,活成一条风景线,苦难永远是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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