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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太民族的苦难

(2009-04-27 09:5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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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凯尔泰斯

《无形的命运》

犹太人

纳粹

集中营生活

文化

分类: 一抹书香

犹太民族的苦难

——读凯尔泰斯的《无形的命运》有感

文/寒香蝶冷

犹太民族的苦难

1929年凯尔泰兹生于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作为犹太人的他14岁就被抓入奥斯威辛集中营,这是个未知世事的孩子。他在集中营长大,集中营里的所见所闻都成为了他日后创作的题材。

他的《无形的命运》(又译为《无命运的人生》)于二零零二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品,发表于1975年,是凯尔泰斯的成名小说,被视为20世纪欧洲文学最重要作品之一。小说用孩子的口吻,讲希特勒时期肆无忌惮的杀戮,纯洁被残暴强奸。主人翁少年科威兹无辜地被抓入集中营,受尽生活的折磨。作者用一种平淡的语气描述科威兹在集中营中忍饥挨饿,主人翁不认为有什么的不妥。相反,他说集中营的医生“有点喜欢他”,被转换集中营时,他感受的是新集中营的新鲜空气,变换的环境令“他赏心悦目”。

作品由三大部分组成:一、进集中营前的生活;二、集中营里的生活;三、回来以后的生活和感想。

作品表现了荒诞的存在和命运的无法掌握。一个人生下来,别人就安排好了他的命运、位置,自己没有权利选择,没有权利决定。正如命运和自由的关系“如果还存在命运的话,那么自由就是不可能的。如果存在着自由,就没有命运的存在。这也就是说,我们自己就是命运”。文中写到科威兹的母亲要带他离开时,他不肯离开父亲的家。母亲说:“你爱我吗?”他说:“我爱你!”母亲又说:“爱我不是放在嘴上的,你为什么不跟我走?”他说:“这是父亲决定的。”是的,父亲决定的,他面对的命运是被动的。就像犹太人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一样,科威兹的邻居问他:“我们和别人有什么不同?”他说:“没有什么不同。”女孩子哭了,情绪非常激动地说:“有的,有区别的,那就是我们胸前的黄色的星星,我们是犹太人。”作为一个犹太人,他们的民族苦难是无止境的。欧洲都是基督教世界,作为“叛徒”犹大后代的他们是无法挣脱受歧视的命运的。

在被抓到前往集中营的路上,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期待,有着美好的愿望,都以为新的生活在等待着他们。可是现实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在集中营里,他们变得麻木,生理需求变得像植物一般,只要一点阳光,一点水分,一点空气就足够了;他们会因为今天的汤里面多了一片肉而感到幸福,会因为放风的一小时能看到天空而感到幸福。后来科威兹的腿肿了,住院了,他会因为不用干活而感到幸福。这些都是我们难于想象的,原来幸福可以是那么的“简单”。可是集中营里的饥饿的生活呼唤着死神的到来,也消磨着人的意志“在这里呆三个月足以使身体背弃我。我可以肯定地说,没有比一天天一天天看着自己腐烂,更让人不安,让人气馁的事了……”但是你不得不接受那点胡萝卜汤。“谁都不要夸张,因为这是千真万确的:我在这儿,我完全知道我不得不接受这个被允许活下去的奖品。是的,当我在如此温柔的暮色里,看着风暴袭过但仍然充满成千上万个希望的街道,我已经开始感觉到生命的躁动,在成长,在积聚。我不得不继续这个无法继续的生活。我的母亲在等我。”就是因为你的心中还残存着对生活的期望。当生活的希望破灭以后,集中营里的犹太人又该走向何方呢?

在集中营里面科威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处境。“我知道三种逃离集中营的办法,因为我见过或听过或亲自体验过它们。我选择第一种,它可能也是最谦虚的一种:在学校我就曾学过,有一样东西,它既是我们不可剥夺的权力,又是我们天性的一部分。举个例子,我手中握着一把铁铲或鹤嘴锄,正在适度地劳动,我的身体做出必要的动作,这样的时候我能够获得自由,因为我已经不在那儿了。然而,想象力仅仅在一定范围内是自由的。如果集中营的起床号不再能叫醒那些不想再被叫醒的人,谁都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是第二种逃跑方式。谁都想到过它———至少一次。第三种是真正意义上的逃跑。我们营好像有过一次,仅此一次。三个真正的逃跑者,都是拉脱维亚人,知道周围的地理位置又会说德语,他们对自己的行为心里有数,总之传言是这样说的……第二天晚上,他们回来的时候,我尽量不去看右边。因为那里立着三张椅子,上面是三个人,或者说是三个像人的东西……我还看到了一个架子……三个绳圈垂下来,我知道那是个绞刑架……”里面的生活是残酷的,但又平常的。它不是《辛德勒名单》上的疯狂的用枪扫射,也不是《美丽人生》里的轻松和被美化的生活。它是平淡的,但又摧残人的,它会一点一点的磨掉你的希望。“科威兹越来越相信美好的事物正在变得越来越苍白。于是我试图帮助他,这位小科威兹。首要的是内心的观点。‘最重要的是,不要随波逐流:总会有那么一天的,因为它还从未出现过’”就是这样,科威兹在里面四年后的一天,突然想起了家乡的灯“我已经有四年不在家了。我想像它们那些布达佩斯的灯。”

反法西斯战争胜利以后,科威兹回到了布达佩斯,但是他已经没有家了。父亲死了,继母改嫁了,母亲不见了……战争胜利与否跟他们没有关系,他们仍然没有自己的家,没有归宿。这时的他反而怀念起集中营的幸福生活,那里有伙伴,有亲情一样的东西,也许那里才是犹太人该去的地方。“甚至在那里,烟囱旁,在痛苦的间歇中间也有一些类似于幸福的东西……下一次他们问起时我必须向他们讲述这方面的事——集中营的幸福”。那时他们在这里是多么经常地谈论自由。可是当他们有了“自由”时,却无法把握这样无形的命运,一张这样巨大的网。于是,他们能想起的反而是那段苦难而又“幸福”的日子。

与主流作品不同的是,他以罕见的方式描述集中营。他用平和的文笔叙述那个时代,他笔下的集中营生活是正常和平常,着重于人对幸福和生命的追求。他感受的集中营也是人的生存空间,在那里生活着形形色色的人,他们过着平常的日子,有着习惯势力,有无知、有幼稚、有霸道、有善良。正因为如此,他的作品起先引起世人的质疑,后来才逐渐被大多数人所接受。因为大家都习惯了接受一贯以来的关于纳粹行为的描述,并不了解里面的事情。

作品中的科威兹最后要讲的是“集中营的幸福”,说明了犹太人的苦难是绵绵不断的。战争结束,但苦难没有结束。这大概就是茨威格不得不自杀的原因,因为只要是犹太人的身世就摆脱不了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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