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写点东西,我翻箱倒柜。在“颜真卿颜勤礼碑通临”一书中翻到了谢扬高教授在我这里学书法时的作业。谢教授告诉我说:“除她以外,柴慧霞、黄雨梅两位教授也要来学。”那时,有关书法的书籍很难买到,我给她们编写了教材。后来柴、黄二人因故未来,仅谢教授一人来学。谢教授学得非常认真,三个月的学习就写出了初具颜体字特征(如横细竖粗、顿挫强烈等)的作业。
我到教研室不久,谢教授要我支持她的工作,由生理组调到解剖生理组。开始,我不愿意,婉言谢绝道:“长时间接触福尔马林我要恶心呕吐并加重慢性咽炎,解剖教研室的王永贵主任要我去我都没去。”再说我对生理更感兴趣一些,因我在大学期间有两门课考的是100分,其中一门就是生理学。后因要成立解剖生理教研室,谢教授又动员我说:“药学系学生所学的那点解剖学知识对你来说是小菜一碟,更何况你是党支部书记,见我一个女同志干得如此艰辛也该支持我吧。”我被她说服了,到了解剖生理组。
有一天,我去教研室上班,走到第五教学楼门前,谢教授叫住我说:“老陈,我们研究一下工作吧。”我说:“某老师昨天同我约定,今天上午去她家,她要向我介绍教研室的情况。”我到某老师家时,她先生正端着一碗鸡蛋面要他趁热吃。”某老师先向我介绍了彭高槐的情况,接着是陈宗伟的。我看她还没有就此打住的迹象,就对她说:“更多的情况你以后再给我说吧,谢扬高老师还在教研室等着我同她研究工作呢。”我回到教研室,谢教授问道:“怎么去这么久?”她把这么久三个字强调得重重的,我明白她的弦外之音,从那以后,我同某老师的交往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有时还刻意制造点矛盾,这才让谢教授放心了。如今,谢教授已驾鹤西去,我在本文把谜团解开,我想某老师定当明白为了防止流言蜚语的中伤,我才无奈地出此下策,从而一笑置之,并以共产党人“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的胸怀原谅了我,从此和好如初。
我深知,自己的进步饱含着教研室每个同志的关爱和帮助。在部队时我是医生,到华西后当了生理教师。到华西的第二学期,就安排我上卫校的课,接着就上医技班的课,随后就是周清华他们76级的课,再后就是本科生的课,真是赶鸭子上架啊!我只得先去听老同志们(如徐美丽、蓝庭剑和陈宗伟等教授)的课,然后把听来的内容稍加整理,写成讲稿,到教室鹦鹉学舌地讲给学生听。如果没有老同志(如李玉崑、柴慧霞、谢扬高、薛振南等教授)手把手地教,哪有我陈启贤的今天。在科研方面,北医进修,我如虎添翼,杨世若教授的指导,使我犹如久旱得甘霖。在此,借赞扬谢扬高教授的机会,我向一切帮助过我的老师致以深深的谢意!
图一
谢扬高教授(前排右二)的书法作业
图二
郭亮(前排右一)从美国回母校看望他的导师谢
扬高(前排右二)及其他指导教授柴慧霞(前排左二)
陈启贤(后排右一)
图三
教授们参加研究生答辩会后合影留念
薛振南(前排左二)
谢扬高(前排右一)
陈启贤(后排右一)
图四
谢扬高教授曾与作者共同欣赏过李白诗
《登锦城散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