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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在他乡还好吗?

(2010-07-02 10:17:48)
标签:

大哥

南云

无尽的思念

风筝

阿霞

屯昌

杂谈

分类: 情感故事

        大哥,你在他乡还好吗? 


   在她记忆的天空,大哥王怡就是一只飞得很高很远的风筝,虽然距离很远,但无形的电波却像她攥在手里的线,能把彼此相连,这条线断了,无尽的思念只有随那摇弋的风筝飘呀飘。

           

       http://www.qqdgd.com/d/file/pic/2008-09-27/b7d50093fae4fda9377b1f93058037ac.jpg

     在电话里记者就了解到,阿霞今年18岁,是定安龙塘人,现在海口做家政服务员。见到阿霞是在她工作的雇主家里,请她做事的大嫂很热情,忙接过活让她与记者谈话。

    小姑娘长得清秀水灵,说话还有些腼腆,她告诉记者,她现在好想念、好想找到一个人,这个人又还未与她见过面,她的话把记者都听迷糊了。她递给记者一叠纸,从歪歪扭扭的字里行间,记者洞悉了一个纯真少女的萌萌情愫。

           
    王怡至今还没和我见过面,关于他的回忆都只能是电话中的声音,以及听到声音时,在大脑中对他形象的无数次的描绘。


    那时我才上初一,一个星期五的下午,我所在的学校与别的学校进行一场排球比赛,我特别喜欢看排球赛,观众席肯定少不了我。那天天很热,看了一会我就跑到老师家的厨房去喝水,刚进屋电话就响了,当时师母正在做饭,我就过去帮她接电话。电话那边问这是不是屯昌南云的电话,我告诉他不对,而是定安龙塘的电话,对方“噢”了一声,他的口音不像内地人,听他好像很着急的样子,我就问他有什么事。他说也没什么事,想找一个朋友去上海工作。我问他朋友叫什么名字,他说说了你也不认识,接着问我知不知道屯昌南云的电话,我说不知道,但可以帮他打听一下,或者亲自去一趟。他一听我的话,就在电话那端笑起来,说去就不用了,夸我这样热心让他感动,他给我留下他的手机号码。


    第二天中午我就去打听,结果那里的电话线路都出了问题,联系不上人。晚上我就打电话过去告诉他,他听了好失望,但对我为他跑路的事还是感激不已,我们又在电话上聊了一阵,才放下电话。后来他有时间就打电话到学校来找我,我也喜欢听他在电话里讲话,我们彼此的话都那样投机。就这样,我们建立了联系,他比我大10岁,我称他大哥,他认我小妹。在与大哥通电话中,我得知他叫王怡,是屯昌县人,在上海上完大学就在那边工作,已几年没回海南了。每当他在外面遇到什么高兴的事或者不愉快的事,他总会在电话里对我述说,我在生活中遇到一些不明白的事,也会打电话向他咨询。


我上初二时,家里面正在装修房子,钱有些周转不过来,我就在与大哥通电话时提了向他借钱的话,他在那边带着歉意说,他还没发工资,手头的钱也不多,没有宽裕的资金。其实,我开口借钱时,根本没有当真,我只是想试探一下他怎么回答我,第二天就忘了。


    大哥有一次打电话来,我就在电话里问他几何题怎么样才能做好,他就对我说,上课时不要分心走神,一定要把老师讲的内容听清搞懂,下课后要复习,强化记忆。我说要是我们在一个地方就好了,你可以直接帮助我解题,那样该多好啊。他回答说,那当然好。


    谈来谈去,我突然问他收没收到我寄给他的信,告诉他里面有几张我的照片。他说收到了,话语中我听出他有些兴奋。
    “看到了,你长得很漂亮,很美,我喜欢。”一听他这般地赞叹,我禁不住吃惊地“哇”了一声,我哪里漂亮,我说你没看见我脸上还有几个黑点吗?他说就是这样才能体现出你的美。我在电话里说了他一句“你好色啊!”他说是,但不是别人想象的那样,好色有好几种说法,比如一个人很美,使你忍不住要去看她,看的人以一种欣赏精美艺术的眼光去看,看了之后会让人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而另一种则是用淫邪的目光、色迷迷的眼神去看,看了就恨不得要把人吃掉,等等,他说反正说法很多。
    我听得如神,可能是信号的问题,电话里突然听不到对方的声音。我叹了一口气,他急忙问我怎么了,我说没啥,他说明明有又说没有,我才告诉他理由。他笑了,笑得离谱,我很生气,他忙在电话里唱歌来哄我,唱了一首《同桌的你》,又唱《宝贝对不起》,直把我逗得忍不住笑了。


    与大哥聊天,我简直把它看成一种享受,因为他让人感到轻松、自在,而且他有那么多想法和我一样。遇到心情不好,我就给大哥打电话,他总是想方设法逗我开心。


     就在我初中快毕业的时候,大哥打电话来告诉我,说他的手机在外出时被人偷了,等到买了手机后再把号码告诉我,我一时无法与他取得联系,在等待中一天天接近了毕业的日子。毕业离校了,他的电话还没打过来,我倍感失落。后来听学校的人说,我走后他打电话来学校找过我,可是没有记下他的联系方式,我们从此中断了联系。没了大哥的音信,我感到好孤独,想起他前面给我说的话语,我伤心地哭了。


    听完阿霞的诉说,记者又向她问了一些情况,讲到动情处,她再一次流下了眼泪。擦干泪水,她凝视窗外的天空。许久,阿霞才开口说话,她说在她记忆的天空,大哥王怡就是一只飞得很高很远的风筝,虽然距离很远,但无形的电波却像她攥在手里的线,能把彼此相连,这条线断了,无尽的思念只有随那摇弋的风筝飘呀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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