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难遇真感情
在约定地地点与阿珍见了面,她个子比较高挑,也显得有纤弱。她说自己本来是要找“情感”主持人聊的,可一连几次电话都占线,心中的事又让人无法平静,才试着拔打新闻热线,向记者述说心中的苦闷。品着香茗,伴着轻轻的乐声,阿珍谈起了自己小小年纪历经的情感故事。
我爱的人拒绝了我
十七岁那年,我还是一名在校读书的中专生。一个周末,已经工作的表哥到我宿舍来找我,同行还有一名与表哥年龄差不多的男青年。表哥称他强子,是与他玩得很铁的朋友,正在某大学读书。强子长得很帅,1米80的个头、白净的皮肤,既有运动员般健壮的体魄,又有读书人特有的文静。他俩走后,强子的影子不断在我脑子里跳跃,不能忘掉他,还总想表哥再带他来玩。熟悉后,我不自觉的以借书、借资料等理由主动到大学去找他,他也很客气地待我。时间久了,我发现自己爱上了强子,可自己给自己定了一个规矩,在读书期间不谈恋爱。这让我心里很矛盾,过了一段时间,终于战胜了感情,决定暂时将这段情埋在心底,不再与他联系。
两年后,我中专毕业到了一家酒店做财务工作,这时我发现自己对强子的爱意依旧,经过多方打听,得知强子的消息后,便迫不及待与他取得联系,几次接触后,强子犹犹豫豫地告诉我,与我不太适合,他早就知道我的心思,只是不好对我说,怕伤害我。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振作不起来。
追求我的人是花心萝卜
那次在姐姐的婚礼上,我与姐夫的一位叫阿南的朋友相识。阿南是搞建筑的工程师,当时在海口一个建筑单位工作,我对他倒没什么感觉,可后来他用一年多时间猛烈追求我。姐姐姐夫都劝我不要跟他,说他什么物质基础都没有,这样将来会苦了我。一天,阿南来到我宿舍找我,我正有事急着要出去,他以为我故意不理他,竟然一下子双膝跪地,问我怎么这样讨厌他,追求一年多怎就不能感动人,说我要不答应他就不起来了,我心一软就答应了,看到我点头答应,他抱起我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对我一番狂热的吻,他对我的这番激情,让我着实感动。
半年后,阿南所在公司在河南郑州有工程,他随之派去河南。在他走的前一天晚上,我们来到常约会的地方话别,聊得很晚,他后来就没有回去,这一夜我把自己交给了他。他去河南后,我们每周通一两次电话,过三、四个月他回来一次。就这样保持了3年。
去年初的一天,我突然接到一个女子打来的电话,称自己是湖南人,与阿南在一起同居了3年,现在阿南到了广州,又与另一个女人住在了一起,他一直在外面花天酒地,问我是第几个受害者,对方边说就边在电话里哭泣起来,把我一下搞得懵头懵脑。我急急跑到电信局去给阿南打长途,在电话中质问阿南这是怎么回事,在外面都干了些什么好事。阿南很平静地对我说,什么事也没有,问我听谁说了些什么,我说不是听谁说,而是我自己想知道你这几年在外面的真实情况。第二天我又接到给我打电话那个女子的电话,她说自己昨天说的都是假话,叫我不要相信,此一来更不能让我平静了。我决定亲自去广州看看,要知道他这几年究竟在外干了些啥。
当我飞到广州,阿南与我见面的第一句话竟是“你怎么来了?”这句话让我觉得他确实与三年前不一样了,再后来几天,耳闻目睹的一切让我简直要气疯了。原来他到河南不到一个月就认识了给我打电话的湖南妹阿芳,他隐瞒了与我的关系,和阿芳同居,3年里阿芳先后几次怀孕打胎,据医生说她将来多半已不能生育了。
到广州后,阿南又与一名有夫之妇拉扯上了,那个妇人有一个10岁的孩子,老公长时间在外经商。阿芳知道后,辞掉在郑州的工作,只身赶到广州,阿南对她却非打即骂,动辙要她离开,阿芳是在遭受这番冷遇后,一气之下才给海南的我打了电话,阿南知道后对她又是一阵痛打,并且逼着她再给我打电话。我为他苦苦等待3年,等来的却是他对我如此深的伤害,想到这里,我失去了理智,冲上去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当时天下着大雨,我跑进雨里发疯似地奔跑,让雨水浇淋我的愤怒和委屈。阿南赶上来抱住我,给我说好话,让我冷静。我感到一阵恶心,拼命撕打他,不让他接近我。
等冷静下来,阿南问我他该怎么办,我问他还嫌害的人少吗,我已不对你抱任何希望,阿芳给你搞的现在已不能生育了,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你就放下她不管?你这样还是人吗?必须对她负责。看着我说话,他默默点头。爱也罢不爱也罢,与他的路算是到了尽头。
有了与阿南这一段伤心的恋情后,家里人都产生了偏见,劝我找对象不要再找大陆的,我说阿南哪配做大陆男人的代表。
他从未在乎过我
我居住的小区有一叫阿毅的江西籍青年,他家在我每天必经的路口开了一副食店,因此我常常要到他店铺里买日用品。有一天闲着没事到小店去买些东西,见阿毅也挺闲,我们就聊了起来,临走还互相留下了联系电话。日久生情,渐渐地我从他身上看到了许多优点,喜欢上了他。
阿毅在一家公司做促销员,成天在外跑,他对自己的工作充满希望,很少顾及我。开始以为他是个工作狂,但时间一长才知道他的恋爱观与众不同,自称是“直钩钓鱼——愿者上钩”,我心中不禁掠过一丝悲凉,别人热切追求的东西,在他这里怎就成了上钩。在阿毅家里,阿毅也不把我介绍给他的家人,他家人谁也不理会我,他告诉我这是他们家人的生活习惯,不容谁去改变。他的习惯也好家人的习惯也好,我都表示了宽容和理解。
阿毅的一位女同学从内地来海南玩,让我彻底改变了这一看法。她的到来,让我吃惊地看到了阿毅对人从来没有的热情,被我视为工作狂的他,可以放下工作,放下我,陪女同学玩十天半月。凭我的判断,这已远远超出了主人对客人的热情。这位女同学走后,他像往常一样忙自己的活,我终于感到了无法忍受,向他提出是否应该分手,而他却仍一付若无其事的样子。
阿珍叹了一口气,说经历这些都因为自己心太软,对感情太投入,到头来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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